翌日。
她们都是很早就起来化妆的，不过李琴琴的装扮比言小莫要复杂许多，所以到现在，才完成一半而已。
清晨，很早。
沈春兰回到座位，乔山和她们对立而坐。
“在书房。”李琴琴不用想也知道，除了那里，莫天聪不会在空闲的时间呆在其他地方多过一个小时。
“妈，别紧张。”乔漫安慰她。
“妈，别哭，这样
“还有一会儿。”
“不会耽搁你的时间吧。”乔漫表现得很无所谓。
终于结束了他长达30年的感情。
“还没好吗？”门口突然出现莫天聪的声音。
“老乔，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在里面是不是受了很多苦……”沈春兰大声哭了出来，“我们家怎么能少了你，怎么能……”
他抿着唇，闭上眼睛，结束了。
“知道。”言小莫点头，“程阿姨也是这样告诉我的，她还说她走错了房间，让我不要告诉别人。”
“当然有很漂亮。”莫天聪一把抱起言小莫。
“小莫。”李琴琴连忙叫住她，“爷爷的书房是我们的禁地知道吗？除了你爸爸可以在你爷爷在的时候进去以外，其他人都是不可以去的。”
“今天阿离结婚，我要过去当伴郎。”对于乔漫的视线，萧何解释。
“你看我漂亮吗？刚刚那个阿姨很用心在为我打扮哦！”就怕别人夸她不漂亮，她还把化妆师拉了出来。
拘留所。
莫离点头。
莫天聪刮着言小莫的小鼻子，转头看着李琴琴，“快点，时间来不及了，我们要早点过去。”
“是，莫夫人。”
乔漫也拉住沈春兰，“妈，你冷静点。”
李琴琴抿着唇，心思有些微动。半响，她严肃的看着言小莫，“小莫，不要随便到处去说知道吗？”
“好。”李琴琴点头，转头对着化妆师，“弄快点。”
“爷爷。”言小莫高兴的跑过去，“我今天有没有很漂亮。”
其实乔漫知道。
“嗯。”乔漫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转眸对着沈春兰，“妈，我们进去吧。”
乔漫看着他的装扮，没有说话。
“简直是最漂亮的小公主。”李琴琴赞扬，说的也都是实话。
“我也觉得。”言小莫高兴极了，左右看了看，“爷爷呢？”
今天的萧何穿着黑色西装，白衬衣，打着蝴蝶结，看上去非常正式。
大人的事情，伤害最大的，还是孩子。
沈春兰点头，和乔漫一起进去。
李琴琴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眸突然一怔。“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这个紧要关头，她不想把事情搞大，准确说，没有证据，这样胡乱瞎编，得不到好处的是她们自己而已。
“春兰，别哭，我没事。”乔山想要上前，又无能无力，“漫漫，拉住你妈妈。”
退出房间，他走向自己的卧室，躺在那张豪华的大床上，已经不是曾经和乔漫一起睡过的床，换上了红彤彤的皮质大床，床头上摆放着他和程晓柔的结婚合影。
乔山出来的时候，沈春兰从座位上猛的站起来，激动的想要过去拉她。
“我去找爷爷玩。”说着，言小莫就要冲出房间。
冷清到毫无生气的地方。
狱警连忙上前阻止，“严肃点。”
所有一切来得太快，明天，这个房间里面，就又多了一个女人。
李琴琴从镜子中抬眸看着他，“还有一会儿。”
沈春兰有些激动，抓着乔漫的手很用力，甚至她的指甲都陷进了乔漫的皮里。
“真的吗？”言小莫不相信的问道，“那天我还见着程阿姨进去了。”
爸爸很早就出门了，说是接新娘子要好多好多环节的，她也好想跟着去，可是爸爸说人太多，怕她摔着。
“还赶得及，二宝和肥肥都先去了，能挡一会儿。”
……
……
“春兰，你怎么来了？”乔山的白头发越来越明显，整个人看上去比上次乔漫来看的时候，还要憔悴。
言小莫似乎调整好了她的心情，很早起来换好衣服，化好妆，跑去爷爷和狐狸***房间，看着李琴琴还坐在那里，化妆师不停的在她脸上勾化着，“狐狸，你还没有好吗？”
呆在这里好无聊哦。
乔漫咬着嘴唇，她的眼眶也红润了。
今天的言小莫穿着一件白色的公主裙，微长的头发也做卷了系在头上，还带着好大一个蝴蝶结，可爱得忍不住想在她水嫩的小脸蛋上咬一口。
乔漫陪着她母亲一起走进拘留所，萧何在门口等他们。
“爷爷今天也很帅哦。”言小莫还不忘表扬回来。
“前天，还是大前天。”言小莫思索，“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