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吻,如雨点般落下,轻柔似羽毛,炙热如太阳。
额头,光洁如镜,如圣女般闪耀着清澈的光芒。慕岸重最爱那里,每一次的亲吻,都犹如膜拜,舍不得用一点力气,舍不得存一丝亵渎之意。
清晨的唇有些干涸,淡淡的印在秦小尤的额下,再沿着秀气俏丽的鼻樑滑到调皮的鼻尖,这里有一两颗小小的雀斑,像不听话的孩子不肯好好的休息,总爱探出头来偷看主人的言行。
慕岸重用指尖轻轻的点了点秦小尤的鼻尖,宠溺的笑着。胳膊,开始收紧,紧绷的下身,悄悄的来到花门前,只等它足够shi润时,一举而入。
「小哥,痒。」慕岸重的唇开始在秦小尤的脸颊唇角来回磨蹭,秦小尤向后仰去,不满的嘟囔着。慕岸重趁机将头埋进她的颈弯,这里白皙如雪,纤细如柳,优美的弧线,吹弹可破的肌肤下,是隐隐跳动的经脉,比世上最魅惑的春药还令人动情。
慕岸重开始用力,整齐的牙齿适力的咬住她的牙垂,鼻息间温热的阵阵喷洒在秦小尤的耳根和颈侧,引得她更有痒意,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蜷缩在他的臂弯,偶尔被慕岸重坏意的啃噬惊得全身战栗,怎么都躲不开。
慕岸重在秦小尤的颈间落下淡淡红印后,才满意的离开这块他喜欢的殖民地,转攻她的锁骨。
睡衣,早被他脱下,扔到床边,摇摇欲坠的半吊在床沿上。房里冷气十足,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感觉到冷。秦小尤下意识的往慕岸重的怀里躲去,刚碰到他,却像火炉般烫。
这时,秦小尤才发现,慕岸重的额头上,细细的密布着一层汗珠。
他在忍耐,因为担心她有心理Yin影,不敢进展太快。
他身体的某个地方,早已严阵以待,比身体还要热上百倍,蜜汁刚沾染在它身上就彷佛全部被烤干。
秦小尤能感觉到他的分身上每一根血管的跳动,急促又快速,像一个毛头小子慾火焚身却不能如愿,只能在门口无数次的徘徊。每一次的隐忍都令其粗大几分,颜色也变得更加深红,快要滴出血来。
「小哥,我……」秦小尤觉得好愧疚,她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主动出击,好好的慰劳一下慕岸重,他的慾望就卡在门前,她只要腰微微向前挺一下,就能顺利的满足他的需求。
可是,秦小尤犹豫了一下,她莫名的害怕。
过了这么多天苦行僧生活的慕岸重,对她的渴求远胜于从前。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痛苦的忍受着煎熬的同时还得慢条斯理的唤醒她的慾望,更没见过明明是裸体相待时还斯文得像在参加宴会,谨守着最后一道关卡,耐心的等待着她的允许。
慕岸得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竖起手指抵在她的唇间,轻轻的「嘘」了一声。秦小尤立刻噤声,这是她最大的优点──纵然再骄宠,也懂得在何时听众慕岸重的安排。
慕岸重见她乖乖闭嘴,并默契的半阖双眸,一副任君妄为都不拒绝的表情,邪气的笑了起来。猛然低头,一口含住了秦小尤的左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