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的释天帝舔了舔唇瓣,用指尖刮磨着他的侧脸:“全是本皇的味道。”
这是最讽刺的事,曾经刻意让他练习禁欲的心法恰恰和释天帝的心法相克,而他的实力又差得太远,这种情况之下魔源只有无法反抗地被炙热如火的魔气包围,将他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燃烧得一干二净。
“别吸了要裂开了痛啊别按好胀”
竭力用其它的事情转移在身体上的注意力,乳尖被牙齿啃咬得又硬又肿,像要裂开似的,还被大力地吮吸起来,末了又用手指去捻压挤弄,玉绮罗挺直了背,如不是双手被缚得紧紧的,早就不顾什么上下尊卑把伏在自己胸前的黑发魔皇给推下去了。
轻巧地将青年的玉囊包在掌心里揉搓,不过一阵就见双手被绑在床栏上,胸前满是红痕的银发美人挺起了早就被咬肿发红的乳尖,尖叫一声射了出来,将玉石般的宽大掌心涂满了白浊。
“前几日狐族送上来了一个身怀名器的少年,是魔皇陛下最喜欢的唔”玉绮罗还没有说完就被两片挺翘湿润的薄唇堵住,如夜的黑发遮在眼前,他最可望不可即的幽冷香气交缠在鼻息间,越发灼热起来,几乎要将呼吸点燃。
谁知释天帝伏下身,凑近了看他的脸:“本皇认识的流君大人,每日早晚都会沐浴熏香,深得吾心。”
之间含过释天帝性器的口腔还十分敏感,被舌尖伸进来刮擦在内壁上,津液就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来。这个深吻持续了很久,玉绮罗无力地张开嘴巴任由释天帝的侵入和搅弄,到最后嘴里的涎水都流到了枕边。
是玉绮罗常年接触有深有感触的洁癖。
“虽然有些麻烦,但也正好。”释天帝用食指与拇指捻起玉绮罗胸前毫无反应的红樱,再一次低下头,又将舌尖探入了青年的口腔中。
“作为吾的流君,在情事上居然是这副处子模样,看来这些年的苦修确实有一点价值,”释天帝低头看了看指间黏腻的白液,伸到了青年红润的唇边,“舔干净。”
“吾吾今日还没有沐浴。”玉绮罗万不得已之下,只有说出了这样一个有损自己形象的借口,避开了释天帝的问题。
玉绮罗不禁屈起双腿,并拢后又交叉在一起,怎么也控制不住逐渐站立起来的欲望,还有很少去看过的那个雌穴里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小的时候都是母后亲自为他洗澡,并再三告诫他不要让任何人看到,然后又心疼地抱住他说绮罗,我的孩子,你这样的身体以后可能无法生育了。按照他查阅的医书记载来说,就是发育得并不完整,所以内部的器官不仅算是多余的累赘,反而让他的体质比一般的男性魔族弱上很多,不得不靠后天的努力去弥补,毕竟,魔界没有弱者。
玉绮罗还喘着粗气,骤然一股浓烈的腥味扑到鼻间,听到释天帝的命令,只有乖乖舔了起来。他今日在年宴上没有吃什么东西,最多饮了一杯清茶,看到释天帝离席就把事务吩咐一番跟着来了,哪里会想到晚餐竟然变成了释天
玉绮罗很快猜到了释天帝打算做什么,被钳制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任由释天帝将他的魔气灌入到自己的体内,仿佛有意识一样注入进丹田之中,包裹住了他冰冷的魔源。
身上像是点燃了一片火海,身体又置身在冰冷的水中,渴求着热源。玉绮罗再也闭不住眼睛,无助地睁开,感觉胸前被捻在薄茧指腹的乳尖挺立起来,连下身也渐渐有了反应。
“魔皇”玉绮罗唤着已经习惯了从记忆开始就有的称呼,想到接下来的事,心中绝望更深,又不知道该不该说那件事。母后离世前再三叮嘱过他这个秘密永远不能为人所知,因为那位魔皇从不打算留下任何自己的血脉。
从释天帝唇中渡过来的魔气是玉绮罗曾经最害怕的魔气,他曾以为轩夜无央和鸠云的魔气就已经算是魔界中无匹的强者,但是释天帝身上的魔气才是真正令人感觉如坠深渊,黑暗混沌,充满破坏与毁灭,又炽热得像魔界火山上流淌的岩浆,让他全身都烫了起来。
他想蹬腿,偏偏双腿间那根尘物被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还上下套弄,用粗粝的拇指指腹揉搓着顶端,又将指尖陷在铃口中,越按越深,流出的液体都被堵在了里面,胀得茎身发疼。情欲点燃的火越烧越烈,将残存的神智无情地包围在里面,顺着啃咬在胸前的吻逐渐往下,敏感的腹肉也落入在释天帝的吮吸中。
积累已久,从未发泄过的欲望就这样苏醒在释天帝灌入的魔气中,那些看过的书籍,一手监督的调教场面从之前的黑白景象忽然鲜明起来,艳情绮糜的交合,被巨大的玉势塞住后穴哭泣呻吟的少年,被吊起来高耸的胸脯上绑着涂满催情药物的少女,还有被释天帝按在身下接受凶狠插入的那些美人没有动摇过心智的淫声艳语不断回荡在耳边。
看过再多,在真实的体验上只不过是白纸一样,更何况他看的时候都有心法压制,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让魔界里很多人以为他可能不举。至于那些还坚持和轩夜无央一样猜测他是女性的魔族,每次看到他明显的喉结和平平如魔界校场的胸部,都会露出一副失望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