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小继子胡天胡地闹了一整晚,时溪早上起来,只觉得浑身肌rou酸疼。时溪本想坐起来,结果他一动,就感觉他身后的人rou垫子也跟着一动。
一只手在他的屁股rou上捏了一下,然后人rou垫子本人凑过来,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双手圈住他的腰身,黏黏糊糊地开口,“水水醒了啊~”
时溪拧了一记手脚不老实的人的胳膊,听见一声嗷地惨叫,才心满意足地开口,“一大早就这么不正经,不知道昨天谁说纵欲伤身的?”时溪等着小继子乖乖地向他认错,结果半天没等到回应,侧身一看,发现那小王八蛋的物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那小子现在握着那根棒子,正性致勃勃地冲他屁股那儿比划呢!
“小娘亲,天色还早,你让我再舒服一下吧~~”云开渊扑上来把时溪从后面压倒,捏着人家嫩白的两瓣屁股rou,开心地提议。
时溪知道云开渊这小子总能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地发情,而他自己每次也被他伺候得舒爽,也就那么半推半就地从了。可今天他一动作,就感觉因为昨晚胡闹完没做清理,他现在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臭咸鱼的味道,时溪可忍不了在这种情况下和小继子做,于是他转身翻了过去,双手使劲抵着继子的胸膛,“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云开渊以为他的小后妈是害羞,一边亲吻着小后妈的脸蛋,一边在小后妈的身上点火。
时溪知道再不阻止,继子马上就要把他吃掉了,只好抱住继子一边胳膊,又羞又气地开口,“你也不闻闻你现在身上是个什么味儿!快点抱我去洗洗!!”
云开渊低头嗅了一下自己,感觉似乎确实有那么一股浓郁的不可言说的气味。
小后妈真是个讲究的大宝贝啊。云开渊一边默默地下结论,一边打横抱把人抱了起来。
“喂!你还没穿衣服呢!”时溪看着自己继子光裸的胸膛,只觉得头皮一紧。
“我穿了,亵裤不是衣服么?”云开渊老神在在地开口,然后突袭偷香了小后妈左边脸颊一口,又说道,“倒是小娘亲你,才是真一丝不挂的人吧~”
时溪光盘算着不想给旁人看到继子身体的主意,这下被继子坏心眼一提醒,才后知后觉自己什么遮挡都没有。时溪就到底是捂着胸口还是捂下半身纠结了半天,听着小继子jian计得逞的坏笑,更是气得立马甩了一耳光上去,可是在中途,时溪又可耻地心软了,将一记火辣的耳光,硬生生给掰成了情意绵绵的一拍。
云开渊看着这样的小后妈,更是觉得他可爱。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云开渊把人放在床上,拿了一块薄毯把人给严严实实的裹住,然后又抱了起来准备去浴房。
“云开渊!那你呢!”时溪看着继子仍旧光裸的胸膛,只觉得脑袋要炸,拿拳头狠狠锤了继子一拳。
“我不怕看。”
“我怕成了吧!”
可是云开渊仍旧脚步不停地出了卧房。时溪把脸埋进继子的怀里,可又不甘心自己的心上人被人瞧了去,又偷偷把脸偏出去一点,好方便看看待会是哪个小sao蹄子敢多看一息,然后他也好把她撵出这个院子。
结果到浴房的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时溪觉得怪,推了云开渊一下,正准备开口,然后就听见小王八蛋心有灵犀似的解释,“让他们去前院了,后院就咱们俩。怎么,小娘亲觉得就孩儿一个人伺候不好您?”说着还拿下身撞了一下时溪。
时溪恼得红了脸,偏头不理他。云开渊吻了一下他的额角,笑他,“小醋坛子。”然后抱着人进了浴房。
当然,云开渊在浴房里,理所当然地被修理了一顿。
用过午膳回了院子,刚处理完铺子里的一些杂事,福顺就过来跟他说老爷找他,云开渊只好认命去了云咤的院子。
自从早上和小后妈洗了个鸳鸯浴,他就没再和他的宝贝亲近了,而且早上因为担心他索求得过多伤了小后妈的身子,只在浴房里用宝贝的手纾解了一发。云开渊本想用过午膳就去找他的宝贝,就算什么也不做,两个人待在一起就好过无数种娱乐。唉,云开渊这才明白以前他那些狐朋狗友一结婚就变妻奴是件多么合理的事情!不过云咤既然找他,估计是他之前的布置生效了,为了他和小娘亲的终身幸福,今天他就忍了!
进了云咤的院子,他就看到他那渣老爹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凳上等着他,一看见他来,连忙殷勤地唤他,“渊儿来了啊,来,快坐坐!”
云开渊从善如流地坐下,佯做不懂地问,“父亲唤孩儿来所为何事?”
正在给他倒茶的云咤闻言露出一个尴尬的笑,边把茶杯往他面前推,边回答他,“爹有一事相求。”
“父亲有什么难处,只管跟孩儿说。”云开渊憨厚地笑。
看着云咤这种笑,云开渊只觉得头皮发麻,也不知道明灯那老秃驴怎么跟他说的,不会搞得事情无法收场吧
“是这样的,你应该也知道,前段时间家里大大小小的铺子,都出了点乱子。”
我当然知道啊,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