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雅丽,我说:「姐,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一句词。」
她说:「是什么词啊?」
我说:「髻玲珑,佩叮咚,石榴噙露低映玉腮红。」
萍姐笑的花枝乱颤:「我哪有这么好啊。」
我说:「姐,你在我心里一直就是这么好。」
我们回到前座,慢慢把车开出停车场,去餐厅,萍姐已经订好了座位。
路上我忽然又有了一个坏主意,让萍姐在一个水果摊边停了一下。
萍姐说:「想吃水果吗?吃完饭再买吧。」
我说你停下就好了,我就要在这里买。
萍姐把车停在路边,我跑下去买了一串红艳艳的葡萄上来,玛瑙一样,很大
颗,甚是漂亮。萍姐问也没问,这事小的不值得一问。
到了饭店停车场,萍姐熄火准备下车。
我拉了萍姐一下:「姐,等一下嘛。」
萍姐说:「把包放在后备箱里吧,不用背着。」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坏笑着把葡萄拿出来:「我要吃蜜汁葡萄。」
萍姐啊了一声,拍了我脑袋一下:「你整天想什么呢?」
我说:「还不是你教我的嘛,蜜汁肉。」
其实,我这是从《白鹿原》里学来的,不懂的去看书,《废都》里也有。
萍姐既嫌脏,又怕葡萄放进去拿不出来了,我说你走路时开口是向下的,怎
么可能拿不出来。好说歹说,萍姐才同意。
我还是用湿巾把葡萄擦了又擦,才看到它们一颗一颗的没入萍姐同样娇艳的
阴唇里面,一连放了六颗。萍姐把内裤向上提了又提,唯恐在路上掉出来。
萍姐小心翼翼的打开车门,迈着小碎步向前走,就像不会走路了一样。我在
侧后方跟着萍姐慢慢走着,看萍姐动作夸张时还伸手搀一下,想笑又不敢笑,怕
惹恼了萍姐。
尽管如是谨慎,还是听到萍姐轻轻一声叫,有一粒最靠近小穴洞口的圆滚滚
的葡萄滑了出来,骨碌碌的在地上滚远了,还好没人看见。
这也是一家西餐厅,萍姐总说我『崇洋媚外』。但每次她这么说,我都反击
说你见过中国文化底子这么好又崇洋媚外的人吗?萍姐总是又气又爱又怜的白我
一眼。萍姐要拿出来被我制止了,我说刚放进去不着急。
这一顿饭萍姐吃的心慌慌的,我吃完自己的她的才吃完一小半,一推刀叉说
吃不下了。剩下的一大半都被我替萍姐解决了。
这时我说姐可以拿出来了哦。长长的桌布成了我们第二次漂亮的掩护,萍姐
皱着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双手在桌下窸窸窣窣的摆弄着,把余下的五颗葡
萄从阴道里取了出来,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小碟里,害羞的推给了我。
好性感的葡萄!用手每拿起一颗,都有粘连的爱液挂了下来,晶莹的葡萄更
加亮晶晶,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无与伦比。我含在嘴里品尝着,淡淡的咸味,许
久都舍不得咽下去。最后一颗喂给了萍姐,尽管她非常不乐意,还是被我喂了一
颗,就像服毒一样吃了下去。
萍姐回车的路上都撅着嘴,就像个生气的小姑娘一样,可爱极了。
快到萍姐社区的时候,萍姐让我下车,因为社区的保安与她很熟。她开车先
进,我自己走了进去。对於我这么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年轻人,普通的要命,保安
连多看我一眼的愿望都没有。
来到萍姐独门独栋的房子,敲了门,萍姐开门让我进去。在门廊里照样是一
个熊抱,一个长长的深吻。
萍姐的儿子大学已经开学了,现在是她自己住。
我抱着萍姐,吻着她一路到卧室,把她扔在床上,剥了个精光。我分开萍姐
的双腿插入时,萍姐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她的腿交叉着盘着我的腰,
紧紧的抱着我,承受着我一次一次猛烈的撞击。
很快,萍姐就泄身了,香汗淋漓的她下身一股股的收缩,夹紧着我。
我的耐力很好。我没有放过萍姐,站起来,让萍姐勾着我的脖子,双腿盘着
我的腰,我托着萍姐的大屁股,在空中托举着她的身体,用一个她从来没有用过
的姿势做爱。
她的每一次落下,都狠狠的撞在我的阴茎上,全根没入。萍姐全身的重量都
砸进了自己的阴道深处。萍姐的喊声都语无伦次了,看似无力的玉臂把我的胳膊
勒得紧紧的。
我的节奏也没有太快,每一次托起来,萍姐都会咬紧嘴唇发出「嗯!」的一
声,然而当身体落在我的阴茎上时,这声音立刻会变成销魂的「啊!」
萍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