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没有什么能力反抗,送给那个体力也不太好的老头开苞不是正好?”金丝眼镜男安抚地拍拍男人的肩膀,戏谑道:“听说这家伙之前做1的,还没开苞过。”
一个拄着拐的老人缓缓靠近,手指捏住程烨的屁股猥亵地捏了两下,仿佛在测试弹性。程烨虽然这些天疏于锻炼,但好歹之前也是混迹健身房的人,臀肉的弹性还算不错,布满老年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粗糙的手掌大力拍上程烨的屁股。
说罢,老人脱下了身上的西装,露出衣物下丑陋的身体,陈年的啤酒肚下性器不大,甚至有越老越萎缩的趋势,之前鲜少有能从老人这里体会到快感,而老人对那些拙劣演技下的动情叫喊也倍感扫兴,后来渐渐迷上了道具调教,对象也专挑这种犯了事或者碍了眼的雏儿。
肋骨处一抽一抽地疼,程烨蜷起腿向上挪动,色厉内荏道:“你,你是谁,滚滚!”
程烨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耻辱感,他作为一个被众多小0捧在天上吹嘘不已的1,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一个丑陋恶心的老男人爆菊,他羞愤的想去死,但更让他作呕的是自己居然体会到了快感。
没事了”
程烨的龟速挪动和大言不惭并没有惹怒老人,手指探入臀缝摸索那个即将被进入的小洞,“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要你的身体记得我是为你开苞的人呵呵,就够了。”
“白白,我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梁晰凛不想让原白看到太血腥的画面,心头浮现出一个主意,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程烨想对原白做什么,他就加倍地还在程烨身上,“我需要打个电话。”
但很快,程烨就没有时间去思索这件事情了,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跟梁晰凛简要地交谈了几句后走向了他,而梁晰凛则揽着站在一旁的原白走远。因骨折而备受疼痛折磨的程烨恍惚间看着那个男人蹲在自己身前,手指掐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一下,眼皮很沉,下一秒他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唔唔唔!!”程烨目眦欲裂,手指攥紧床单想逃开老人的折磨,没想到整整一瓶红酒被灌进肚子里,渐渐凸起的小腹让他感觉到强烈的胀痛,身前被频繁使用的性器居然在这股疼痛下缓缓挺立起来。
“怎么还带伤啊——”一个声音像是陈年老镲撞击的男人不满地嚷嚷道。
“小骚狗也感觉爽了对吧?”老人拍上他的臀肉,用力掰开他的臀缝,看着那不住收缩的穴口,突然把酒瓶拔了出来。暗红色
带着腥臊气味的内裤被塞进程烨的嘴里,他明明知道自己伸出舌头就能把那块恶心的布料顶出去,但一想到自己的舌头咬舔上包裹这丑陋男人性器的东西就几欲作呕。这副想动却不敢动的模样取悦了老人,他大力扒开程烨的臀瓣,盯着那个褐色的小洞饶有兴趣地看,在看到后穴一缩一缩的时候感觉到隐隐的热流涌向小腹。
老人一边用酒瓶抽插,下身也与其频率同步,仿佛自己操进去一样,在脑中幻想着紧致的肉穴包裹着自己鸡巴的感觉,喉咙间发出畅快嘶哑的吼声,“哦对,就是这样小骚洞真紧啊,爽!”
“阿凛?”原白见梁晰凛脸色不好且不欲多说的样子,没有多问,只是担心地看着他,梁晰凛在他脑袋上揉了两把,“没事儿,很快就回家。”
当程烨被踹倒在墙上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了,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曾经见过一面,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第二面。他明明上次在他面前那样说过原白,为什么他还会和那么不堪的原白在一起呢?
“哦?那还算不错”男人叼着根烟在一旁吞云吐雾,抬手招来手下,“把这家伙送到005号房,给金老先生打电话说有新货送到了,该做的准备工作要做好。”
程烨被冲洗一番后赤裸地扔到了床上,身上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三十分钟后即将睡着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
“原来是个小骚货”老人察觉到程烨的反应,伸出粗粝的手指拨弄了一番程烨的鸡巴,尺寸马马虎虎,但今晚也用不上。冷汗从程烨的额间滑落,他激烈地呻吟着,未经扩张的后穴已经裂开,细细的血丝沾染在瓶口。老人好似全然没有发现,一边戳弄着程烨的肚子,一边开始握着酒瓶在程烨的后穴中抽插。
老人拿过一旁小几上放着的红酒瓶,将塞子拔出后对着瓶口深深地嗅了一下,“这么好的红酒,配你真是有点浪费了”老人晃晃悠悠地走向床畔,红酒在剔透的酒瓶上留下浅浅的痕迹。程烨趴在床上捂住肋骨的伤口,感觉臀瓣再次被掰开,本以为老人只是像之前一样看看,毕竟那老人一看就是不能人事的样子,没想到下身出来一阵撕裂的疼痛,穴口被猝然撑开,辛辣的酒液顺着相接的穴口灌了进去。
梁晰凛在后怕,他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害怕,如果他没有及时接到原白,即便第一时间找到了被劫持的原白,对方会对原白做出些什么样的事情呢?
初时的疼痛渐渐褪去,程烨体内渐渐浮起一股亟待释放的憋闷感,他听着老人的嘶吼,穴口开始配合地收缩。“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