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忙忙的来看我的脸色,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对、对不起”
我清楚小鸭子是害怕我追问他的伤是怎么来的,所以拼命想要岔开话题,但我本来也没打算追问。
我笑了笑,说道:“你昨天最高烧到39度8,烧了一整晚,身上的伤也不确定会不会再感染,这就好了?”
小鸭子在我凑过去的时候紧张的绞着被子边,听到我说话,他又开始舔嘴唇了,好像不知道怎么说,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寻姐,我已经好了,不用住院的。”
?
你透过我看到了谁呢?
我满意的看了一会儿小鸭子被我亲的有些微肿的嘴唇,抽出一张抽纸帮他擦干净唇边下巴上不知是谁的口水。
他可能是害怕,眼睛一直闭着,眼角却红彤彤的渗出眼泪,有时候喘得太急了,不像是在接吻反而像是缺氧窒息,我就不得不亲一会就松开他,让他喘匀了气还要再接着亲,唾液顺着两人接合的口腔交换,发出粘稠的水声,最后因为不能吞咽而从嘴角滑出暧昧的水迹。
“对、对不起姐,给你找麻烦了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不用护工的,您有工作要忙,不、不用管我”
就算要怕,你也只能怕我。
我笑了笑,将手里的水杯放下,说道:“我叫肖寻,寻找的寻,叫我名字就可以。”
全程小鸭子乖的像是个布娃娃,只是眼神一直落在护士的手上,跟着护士的动作转移视线,仿佛是防备着护士会突然掏出刀来捅他似的。
“你这是在赶我走?”我故意沉声说道。
“”不,其实小姐也不都是指那个职业,你不用太过敏,我打断了他,看小鸭子实在不敢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说道:“你叫寻姐也可以。”
小鸭子已经无助的闭上了眼睛,冷汗很快就浸湿了小鸭子柔软的发丝,将它们黏在小鸭子苍白的脸颊边。
一瞬间,我觉得小鸭子露出了些失望和不安的神色,他很快的摇头,像只甩毛的小狗,说道:“不渴了,谢谢姐。”
等护士走了,我又拿起水果问小鸭子吃不吃,小鸭子赶紧摇头,这时候我电话响了,铃声吓了小鸭子一跳。
就这样黏黏糊糊的吻了将近十五分钟,等我终于玩弄够了离开他的嘴唇,小鸭子就紧紧的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气,连呼吸里都有一些哭音。
小鸭子脸色苍白的僵住了,这是我在他醒后第一次提到他身上的伤这个话题,小鸭子死死垂着头不看我,慌张的说了一长串,仿佛害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一样。
“这样叫听起来像是在叫小姐。”我开了一句玩笑,天地可鉴不过是看他太紧张所以放松一下气氛,这次可不是故意吓他,结果却让小鸭子却看起来更紧张了。
不是在对我说。
我一只手捏着小鸭子的下巴,一边用手指在他的下颚处骚弄,一边和他深深的接吻。最开始还会喂给他水,喂了六七口后就变成纯粹的接吻。我含着小鸭子的嘴唇细细舔咬,舌尖扫过他的牙齿,最后顶开牙关探入灼热的口中翻搅,勾着柔软的舌头吮吸,舔舐小鸭子的黏膜,小鸭子口中也有些被牙齿磕破的地方,我探索着,又温柔的舔过那些细碎的伤口,惹得小鸭子小声含糊的呜咽着,身体却渐渐的开始发抖。
看来被打怕了的小狗一时半会放不下对人类的恐惧啊,小鸭子自打醒来就战战兢兢的。
谢我什么?以喂水的名义占你便宜吗?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按动了一下,这一声微响让小鸭子的目光刷的一下就转移了,警惕又畏惧的看着门口。
我不是很开心:)
撂了电话,看小鸭子一直看我,就去将他的床升起来让他半靠着,好看得方便点,说道:“我给你找了个护工,让他照顾你几天,下午我要回公司。”
小鸭子呆了一下,犹豫着看我,嘴唇张了又合,最后还是小声叫了一声:“肖姐。”
那样幼稚而脆弱,我于是想道,算了,狗狗刚买来的时候总是不太懂规矩,慢慢教就行了。
好一会儿,小鸭子才意识到结束了,我不会再继续做什么了,试探般的慢慢睁开眼看我,睫毛还沾着一些泪珠,我却直起身,仿佛已经失去兴趣一般提也不提刚刚那些黏腻的吻,平静的说道:“还要不要喝水?喉咙疼吗?”
“找到了?”我接起来,是我助理打来的,说护工找到了,是陪护中心介绍的,应该比较可靠,我于是应了一声,说道:“一会叫他过来我见见。”
这次小鸭子乖乖的叫了一声,头上翘起的头发一点一点的可爱得要命。
我也看了过去,是护士推着车来给小鸭子输液,我于是克制了一下自己手痒想撸小鸭子那一撮毛的欲望,看小鸭子被护士扎了针又量了体温,36.7,已经退烧了。
我不再用沉默的等待折磨小鸭子脆弱的神经,终于轻轻压上了小鸭子湿润的嘴唇,小鸭子抽吸了一下,乖乖张开了颤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