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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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小鸭子终于昏沉了下去,也不知是疼晕了烧晕了还是自己把自己在枕头里憋晕了,他不再哭泣和说胡话,死气沉沉的侧躺着,我将他的脸挖出枕头防止阻碍呼吸,看他屁股上的伤那个样子,也不敢让他躺平。小鸭子的额头烫的要命,我就只好把冰袋放在他额头前面的枕头上尽量贴近他的额头降温。

    医生让关了灯拉了窗帘,一片黑暗里亮光闪了一下,医生对着电脑屏幕深思了一会,对我说道:“尿道里有颗粒状硬物,大概是沙粒一类的,不知道怎么塞进去的。”

    预估有错误。

    我对小鸭子股间的情况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那处伤口明显已经发炎化脓了。肛门肿成一团,肠肉外翻充血,撕裂伤出的血干涸在外面结成血痂,那些裸露在外的黏膜轻易就能看出来在流脓,此时小鸭子股间湿漉漉的,有些是透明的液体,有些是浑黄的粘稠浊液,都随着呼吸被从闭塞的肛门里挤出来,而且有种明显是来自腐败的异味,可见腔道里问题很大。

    怪不得小鸭子走路都不利索,还一直抬着屁股,我本来以为是腿的问题,现在看来腿有没有问题还不知道,但早知道这里这么严重,我就应该直接去医院。

    这样也好,省得费劲,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小鸭子哭得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

    小鸭子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夹杂着压抑的气音从枕头里闷闷的传出来,我不得不先去将他拧住枕边的手掰开,防止他的指甲被自己撕裂。

    医生打了针就开始处理伤口,上半身别的地方还好,但小鸭子左手胡乱打的绷带下竟然是个贯穿伤,用利器直接穿透了手掌,解开绷带我和医生都吓了一跳,医生不得不再给小鸭子打了一针破伤风,又清理了伤口,才给仔仔细细的包扎上了。

    预约的时候我已经说了大概病情,外伤还伴有发烧,所以估计也发炎了,而且特别明说了是个男性但应该是性侵造成的创口,给医生电话里形容了一下伤情,让医生看着带东西,他准备的也足够充分,助手就带了两个,一男一女,男助手抱了一个挺大的医药箱,女助手直接就推了个推车载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机械。

    “这需要做手术吧?”我皱了皱眉。

    这恐怕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造成的伤情。

    就这样你还来求我让你回去做鸭子?我心里有些没好气儿的想,身残志坚啊。

    我看了半天,本来打算医生来之前给小鸭子简单处理一下,擦洗干净,但眼前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有点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下手,甚至怀疑医生过来家里,设备不齐能不能处理得了了。

    那是只有我才能品尝的美食:)

    于是年过四旬的医生尴尬的收回了视线开始给小鸭子做检查,在我的注视下先是打了两针,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估计是退烧消炎的药,小鸭子就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任由医生和助手折腾,彻底晕了,一点反映也没有。

    比起这些有数的伤势,下身那一片狼藉还要更麻烦,我都不知道怎么下手,但医生却手法非常娴熟的摆弄了一下小鸭子肿成萝卜的性器,看了眼铃口处的血迹,还捏了两下,就对那个男助手说了什么,两个助手一起从推车上搬下来个箱子,打开抬出设备检查了一下,就把它连接在手提电脑上。

    我能理解,最开始我说是性侵,现在看来这已经算是性虐了。这种昭示着性的伤口太过私密,医生看起来也有些迟疑,甚至还偷偷看我,搞得我头疼得解释道:“您不用看我,真不是我弄的,也不是我找人弄的。”

    此时离我打了电话预约医生已经过了近四十分钟,我正想着应该快到了,果然家里的接线就响了,是保安来核对人员,我跟他说是我请的医生没问题,他们才放行。

    心里发愁道,本来就不聪明,要是烧傻了可怎么办:(

    最后我只能又投了热毛巾来给他把那些明显是精液干成的痕迹擦一擦,免得一会儿医生来了太尴尬,又抱出被子来给他盖上,没有再去脱他的上衣,和下身比上身那些伤都是小意思了。

    就这样儿,我一掀盖在小鸭子下身的被子也把他吓一跳,直问我要不要报警。

    小鸭子那时候应该已经疼得木了,完全是硬撑着一口气要见我,当时估计就在低烧,现在只不过一气儿爆发了。

    本来就够丰富多彩了,就别自己给自己加重伤情了吧:)

    医生对我解释了一句:“照个片子,我怀疑他尿道里有异物。”

    医生犹豫了一下,说道:“尽量不做手术,我给他冲洗一下,之后多喝水排尿,要是能自行排出是最好的,虽然比较痛苦,但比手术损伤小,我看进入的也不深,应

痕,我拿那块给小鸭子擦脸的毛巾又草草的擦了擦他的屁股,一边寻思着这毛巾也要不得了,一边小心的避过伤口扒开小鸭子的臀瓣。

    又过了五六分钟,门铃被按动,这位医生和我挺熟了,一进来也没有废话,被我直接引进了客房。

    我答应了一声,心想您就治就行了,反正我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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