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看到关临正站在房间门口凝视着自己。
卧室里只开了白炽灯,昏黄的光影在两人间映出朦胧与暧昧的距离。也许隔音的确很好,僻静中似乎只有暖风机呼呼作响的噪音。夏谨仪看不真切关临的表情,却也能感受到此刻空气中流动的情愫,他们要开始同居了,在这个充满私密韵味的二人生活的开启处,成为这世上互相最亲密的存在。
夏谨仪张开双臂,犹如一个嘹亮的讯号,让关临像颗小炮弹般气势汹汹地砸进他怀里,两人胸膛相抵,交颈并头,燠热的体温从相贴之处往四面八方燃烧,仿佛要焚尽这仅余的肉体,不言自明的爱意如暴乱的焰火,企图将他们熔炼作合二为一的泥塑。
夏谨仪猛地用力,将关临拦腰抱起,一把扔到床上,随即抬手关灯,在关临滞后的惊呼声中欺身而上,跪在关临腰部两侧。
一片漆黑中,眼睛一时尚不能适应,觉得什么都看不清晰,两人默契地感知着喘息发出的方位,双唇挪移着游过发梢、脸颊、鼻尖,终得缓缓相碰,只是最轻浅的蹭动,像小动物之间柔软的温存。
“关同学,”夏谨仪缓缓启唇道,“我们该好好找一下你的手机了。”
关临被压制着呈大字在床上摊开四肢,年轻而跃动着的青年肉身无力抵抗般在夏辅导员身下敞露,如未盛开的花瓣被强行掰开,只得可怜楚楚地呜咽,“呜辅导员”
“啪”的一声,一束亮光像闪电般在房间内乍现,竟然是夏谨仪打开了一个手电筒。
他跪压在关临身上,倏忽之间,电筒的光如两人心内曳动的欲念,照射在关临的脸上。
“关同学,”夏谨仪一手的拇指摁住关临红艳的唇瓣,摩挲间猛然插入他的齿间,粗暴地掰开他的下颚,电筒也毫不客气地抵上柔嫩的唇,往他口腔深处发散清晰的光。
“嘴巴里好像没有呢。”夏谨仪的手指捅入他口中,仔细掠过他的牙龈,软舌,上下颚,连舌根都没有放过,还夹起红舌在指尖狎昵地摆弄。
捅得关临眼眶泛红,涎水满溢,这样偶尔粗暴的夏谨仪让他目眩神迷,骚逼都忘记要夹紧,阴茎硬挺,腿间乱蹭,嘴里忍不住讨饶,奈何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唔唔”闷哼。
电筒仿佛是独幕戏上的聚光灯,关临突然想着,他和夏谨仪的扮演游戏也许是舞台上的本色演出,无数观众就在台下,凝视着光中他们的某一部分,凝视着他的奶子骚逼夏谨仪的大鸡巴,他们的眉眼鼻梁唇,他们的手指筋骨大腿内侧,兴许他们身上每根汗毛都被露骨的目光跟随过。电筒链接着他们与观众,那一束光,不论偏颇与否,不管映射着哪个方向,都为不知前因后果的参观者们提供了足够多的闲茶饭后敏感谈资。
这个念头让关临浑身发抖,混杂着快活与恐惧,自豪与卑怯,像浩渺银河中自顾自旋转的小行星,突然失重下坠,却又稳稳落在沙泥中。
夏谨仪抽出沾满关临口水的手指,在身下人的嫩脸上擦了擦,动作肆意而骄矜,仿佛关临的确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玩意。
他宽大的手掌顺着关临纤长的脖颈往下,按到了对方的胸上,缓缓地揉了揉,接着把电筒对准了这个拱起的部分道,“这里摸起来鼓鼓的,是不是关同学的手机?”
“这里,啊不不是”关临嗫嚅着细声应答,见夏辅导员倏地皱眉蹙眼,慌忙主动掀起上衣脱掉,让正在努力变大的奶子像脱兔般跃出,双手从两侧把奶子往中间挤压,让两个挺立的奶头都被电筒的强光纳入照射范围,呜咽着解释道,“辅导员,是我的奶子啊~你刚才还打我的奶子呜呜”
黑暗中唯一的亮光下,是一双绵软细腻又印着掌痕的奶子,两颗齿痕斑驳的奶头正傲然挺立,周遭一切都不甚清明了,唯有这对娇弱无力的奶子,如入夜后的魅妖,芳香四溢,蛊惑人心。
——简直可以把这个场面拍下来当艺术照。
夏谨仪脑中一闪而过这个念头,他缓缓伸手捏住一粒红肿的奶头揉捏,微凉的手让奶子明显瑟缩了下,抖动着冒出了一些小小的立毛肌。
“啪”的一声,夏谨仪又抽了乳侧一下,其实并未如何用力,但也震得奶子东摇西晃,关临更是高声尖叫,“啊啊~辅导员又打我的奶子呜痛”
“难不成辅导员还打错你了?”夏谨仪幽幽反问,他抬高手,让电筒对着关临哪怕在泛白的光中都显而易见的欲潮之脸。
“没有,没有打错啊呜”关临抬臂挡住电筒刺眼的光,一边骚逼痒得忍不住伸腿去夹夏谨仪的腿,一边抽抽噎噎地说,“不要照我!被电筒照,好羞人~呜呜辅导员”
“不去上课被点名的时候,就不羞人了吗?关同学。”夏谨仪移开电筒,手顺着电筒的照射的肌肤往下滑,拂过身下人抖动着的腹腔,线条优美的侧腰,目标明确地落到了对方的下身,先是礼貌敲门般寻了下空无一物的裤兜,接着粗鲁踹门般一把扯下了关临的裤子。
“啊啊~~我错了~辅导员呜呜”关临无力地蹬腿,却方便了夏辅导员的手直接按上他的双腿之间。
夏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