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必利岛正值冬季,山间平原地区大面积生长的是亚寒带针叶林,积雪覆盖地面,鲜少有生物的足迹,落叶松的枝干上堆满雪,阳光照射时仿佛会发光。
林间小屋的二楼有面落地窗,望向窗外时视野开阔。傍晚时天色差不多黑透,再过几个小时幽黑夜空不见星光。拉开窗帘看见枝头的雪簌簌往下落,室内只余下一盏昏黄的壁灯,暖气给的足,舒诺只穿着灰白条纹纯棉睡衣坐在懒人沙发里捧着一杯拿铁咖啡,静静的聆听着楼下的动静。
外面的风很大,赵严下午出去后到现在还没回来,舒诺给他打电话发短信都不回,舒诺不高兴的想,再等十分钟打电话不回的话就去打小报告给赵严找不痛快。
舒诺已经有了困意,脑袋一点一点的往前闷,端着咖啡杯的手指一松,咖啡洒到裤腿上,舒诺被凉意稍稍赶走瞌睡的困扰,这时楼下传来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很快到了门口推门而入。
舒诺背对着门没有回头,问道,“赵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
话未说完后颈穿来麻麻的痛,顿时失去意识,醒来就是地狱。
四肢大张着,手腕脚踝处皆有绳子捆绑吊在床头柱上,眼前蒙着黑布什么都看不见,张嘴大叫之际发现口中带着一个口塞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蘸了水的皮鞭在他的背部游走,舒诺很害怕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他跟赵严来度蜜月为什么却遇上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他晃动胳膊任凭绳子嘞出淤痕,可是无论他怎么动都挣脱不了束缚。
空气太安静,能听见呼吸声,能听见鞭子落下来接触皮肤的闷响。
疼。舒诺的眼泪掉下来,接连几鞭抽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鞭子上不知道涂抹了什么药,被它触碰过的地方十分痒。几十鞭下去舒诺的屁股肿起,施暴的人才满意的停手,戴上手套两手掰开舒诺的屁股极没耐心的扩张几下塞进一根导管,shi滑温热的ye体进入直肠,没一会就有了排泄的欲望。
舒诺呜咽着,异物入侵体内让他恐惧,肚子涨的厉害似乎下一秒就会失禁。
舒诺想问,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他还想赵严在哪里,赵严在哪!
舒诺的反抗让对方不快,那人拿出一个可以有电流产生的按摩棒插进舒诺的后xue。
啊舒诺痛苦的伸开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但是前方什么都没有,双脚腾空没有着力点,撕裂感痛的舒诺泪流不止。
这个奇怪又残暴的人找出一根更细的塑料管,抬高舒诺的腰,握住疲软的性器,指尖挑开铃口缓慢的将导管插进尿道。
放开,不要,放开!舒诺张不开嘴,口水沿着下巴流下来,shi答答的黏糊糊的,嗓子似乎闷着一口血。
好痛,啊啊!不要!眼泪汹涌,下身穿来的痛感让他恨不得马上昏过去。
那个人打开按摩棒的开关,被甘油填满的肠壁根本夹不住飞快震动的按摩棒,黑色的假阳具渐渐脱离肛口,黄白色的排泄物溢出,流的到处都是。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连着响了两段音乐才接通,舒诺的口塞也被摘除。
赵严盯着手机屏幕,接通后却听到那边穿来嘶哑的撕心裂肺的哀鸣和鞭笞声。
“啊啊啊不”
“呜不要不要”
“不要啊打”
“舒诺,舒诺你怎么了?”赵严意识到问题严重,舒诺不可能跟他开这样的玩笑,心中焦急万分他不敢想象最坏的画面是怎样的,天生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令他瞠目欲裂。
两年前的十一月一日,赵严见到了他这辈子都不能释怀的一幕。
等他赶回两个人的住所时,那个施虐的人已经走了,二楼的门大开着传出难闻的味道。
舒诺趴在床上,身上尽是伤痕,后庭还在流血,背部血rou模糊,腿根处蔓延出一道长长的血淋淋的口子,白净的脸蛋儿被扇的嘴角开裂,眼部有一片青紫
“舒诺”赵严追悔莫及,他根本不应该在度蜜月时留下舒诺一个人而自己跑出去花天酒地,呆在同一个空间里怎么了,怎么就那么不愿意呢?不就是让人反感的娃娃亲么,舒诺哪里做错了,自己干嘛看他不顺眼!
“舒诺”
“舒诺”]]
赵严一声声的呼唤,泣不成声。
就此终止的蜜月之旅是两个人共同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