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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朕一是出去谈生意的,但是半路有熟人牵线,谈都不用谈了直接敲定。于是他又原路返回。回来的时候听手下说何臣一领了一个人带去了狗舍那边的小黑屋,他就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走过去。
狗舍这边都是木门,小黑屋也是。何臣一把木门关上,还特地上了锁。然后让大黑领着它那帮狗小弟看门,有人就汪,不许他进来。大黑摇着表示自己听清楚了。
何朕一过来的时候,大黑直接扑过去迎接他。然后理所当然的领着何朕一去何臣一呆的那间小黑屋。
对,被何臣一委托以看门重任的大黑看到自己的主人非但没有嗷呜嗷呜的领着自己的小弟们堵路,相反还特别殷勤的摇着尾巴带路。
何朕一在门口站了一下,听着那屋里的声音不对,敲门叫了一声臣一,但是里面没有反应,何朕一抬脚直接把们踹开了。
然后何朕一他抬头,和吊在空中的何臣一面面相觑,边上还有一个被这一声轰响吓得腿有些软的调教师。
何臣一觉得空气都不对味了。
何朕一眼里带杀气的看着那调教师,在他的地盘上居然敢把何臣一吊起来打,不要命了?
何臣一蹬腿解释,“不不不,哥哥他是我请过来的。”
这话说出来好像很难解释的清了?
“先把我放下来吧。”
但是没有人理他。
何朕一信奉背后训弟,所以他接过调教师手上的鞭子之后,好好的把调教师请出去了。
然后让大黑好好的把门守住了。
15
何朕一在下面转圈,何臣一整个人绷紧的像冰柜里冻了十几个小时的死鱼一样,硬邦邦的。
“哥哥。”
“请人过来抽你?”何朕一说话的口气让何臣一觉得背后有人在吹Yin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何朕一抽一鞭子在何臣一的屁股上,他也是见识过何臣一逆天的恢复力的,所以这下手也丝毫不留情。更何况,他心里面确实堵着点火气。这段时间查何臣一,那乱七八糟的经历啊看的他窝火。原本呢,就是看何臣一这段时间病蔫蔫的才没和他算旧账,想着要能老老实实的就一笔勾销吧。结果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嗷呜!!!”何臣一整个人大力的晃动,看着还有的受,他努力的摆着身子去躲避何朕一,整个人在空中晃得幅度更大了,晃得何臣一脑袋晕。
“被那家伙关地下室几个月关出毛病来了?还找人来家里抽你?”何朕一一边训他一边打他,“皮痒痒找我就好了啊。”
“哎哎哎!!”
何臣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求饶了再说,“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我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早就想抽你一顿了,这几年越发猖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俱乐部也敢加入,玩的花样还挺多哈?”
“嗷嗷嗷嗷!”
何臣一哭到后面还打嗝来了。
何朕一一边抽一边骂,主要还是在骂人。也就抽了那么五六下罢了。外头的大黑听着这凄厉的声音钻进来了,拽着何朕一的裤子往后拉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抽了。
何朕一指着何臣一骂,“不好好找个人过日子,今天来一个奴明天来一个奴?”
“结果玩脱了吧,给人关进去了吧?”
“要我说啊,就该!好好长一次教训,仗着自己有点儿小聪明,拈花惹草的,好玩儿?”
“不好玩不好玩,疼啊啊哥我疼啊”
看何臣一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怎么也抽不下去了,就把人放下来解绑了。
何臣一摸着自己身上凸起来的条痕觉得自己真的很惨。他觉得自己都被打成这样了必须讨点好处,一边还在抽噎,一边自觉是在和何朕一说道理,“我,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你不能再赶我走了。”
大黑凑过去舔何臣一脸上的泪,回头对着主人嗷嗷叫,看何朕一一站起来就赶紧堵两人中间。
何朕一是没脾气了,“赶紧去擦药!”
何臣一想说好,出口却是一声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