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忘了,疯子的听力极佳,自五年前被我破身后便日日痴缠于我,见我宠幸别人就会哭闹。虽说这几年他占去了我的大半精力,可我总有去宠幸张素素和其他侧妃的时候,多次训斥不成,便常常哄骗着拿棉团将他耳朵塞住,谁知今天却疏忽了。
他虽然一直嚷嚷着讨厌,可眼里却是一滴泪也没有,只是嘶哑地啸着,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一看就是时常承欢的荡.妇。我厌恶地皱着眉,看着她那张艳俗的脸,又想想在侧宫熟睡的疯子,心中实是很不屑。这般寻常的美色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丝毫吸引力可言;然而郑骊姬赐予我的侍人,我不敢不要,只想着快些做过一次,将她送出去便罢。
我走过去慢慢地掀开绒毯,一个丰乳肥臀的赤裸美人便从中坐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伸手挽住了我的脖颈。
心头那点微妙的情绪倏然间烟消云散,我抱着他走回布满体液和香汗的床榻上,将他扣在了茫然无措的美姬身边。“好吧,不回去也可。”我拉过床帏上金丝拧着的挂绳,将他的手脚绑在一起,也不去管那些还在流血的伤口,冷然道,“与其远远地偷看别人云雨,不如在近处观摩一回。”
他紧紧地抱着我,手心里流下的血滴落在我赤裸的脊背上,脑袋埋在我的胸前道:“疯子不要点心要小秋”
我的手还未触碰到疯子,只见寒光一闪,他已然挣脱了手上的束缚,拿着一块尖锐的碎瓷狠狠地照着美姬的心窝扎去。
我看了许久,终是叹了口气,翻下床来走到他身边,将他从碎瓷堆中抱起,撩开他粘在脸颊上的乱发问道:“你痛什么?”
皮开肉绽的声音响起,温热的鲜血迸射到了
大汗淋漓地在美姬身上耕耘时,我听到不远处忽然传来花瓶落地的破碎声,抬头一看,疯子正站在满地碎瓷之间,裸.露的双足鲜血直流,神色恐怖异常。
他跪在碎瓷之间,膝盖和双手很快就被鲜血濡湿,顺着瓷片割出的伤口缓缓下流,身躯也不住地颤抖。“好痛好痛”他断断续续地说着,颓然倒在零散的瓷片中,蜷缩成一团哆嗦起来。
两个太监将绒毯放到床上后,郑骊姬轻轻推了我一把,便掩面笑着走了。
身下的美姬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并没有因有人旁观而感到不适。疯子弥漫着雾霭的凤眼逐渐变得空洞起来,盯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呆呆地看着,将自己还在流血的身子蜷缩得更紧,闭上了眼睛。“小秋好讨厌”他的嘴唇嗫嚅着,怨念的声音不停刺激着我的耳膜,“小秋最讨厌了!!”
“老二那厮被皇上派去凉州,立储之事便又在朝堂争议起来了。”郑骊姬含着胭脂叶,对着镜中的我道,“看看老三老四他们,不是拉拢大臣,就是急着立功,怎么不见你动作?”
她站起身,衣摆上的金凤自我眼前滑过,击掌唤出两个抬着一卷绒毯的太监,朝我笑道:“殿下这几日过得疲累,母后花重金为你买下了一美姬,她十分善于伺候人,定能将你服侍妥帖。”
“小秋,你在和她做什么?!”疯子尖叫道。
很可惜,你马上就要老了,我亲爱的母亲。
郑骊姬坐在我面前对镜梳妆,而我将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为她按摩。铜镜里倒映出我们两人的身影,一个成熟妖冶,一个俊秀柔弱,有些相似的眉眼道明了我们相连的血缘。我已记不太清郑骊姬的年纪,不过她应是比平德还要年长几岁,保养极佳的肌肤显不出她的年龄,使得我们两人像对姐弟一般。
了在深宫的角落里,里面藏着无数怨魂与鲜血。
说罢我揽起身旁美姬的蜂腰,半硬的肉刃在她大腿内侧轻蹭几下,就这么埋入进去,在那潮湿的秘处律动起来。
疯子愣愣地看着我们,半晌捂住自己的心口,伏在地上神色恍惚地道:“好痛”
身下的美姬吓得将我抱紧,一双美眸委屈地朝我看来,长长的指甲也不由自主地陷入我的脊背,使我感到了些许痛楚。我蹙眉打开她的手臂,抽身出来拿起手帕擦了擦,冷声对疯子道:“回去。”
看着他酸涩痛苦的模样,我感到有一种微妙的情绪缓缓漾上心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温声道:“乖,先回去睡觉,我晚些时候就带着御膳房好吃的点心过去找你。”
我按捏在她肩上的手指顿了一顿,道:“儿臣知道母后定有安排。”
郑骊姬很是满意地抬手拍拍我,指尖传来的寒凉令我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她将那涂着黑蔻丹的指甲举在眼前细细看着,凤戒在我眼前一勾,嘴角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微笑:“你对母后的话笃信不疑,我又怎么会让你失望呢?殿下。”
我的余光瞥见他在挣扎,身上有的伤口在与挂绳的摩擦间裂得更大,触目惊心。看到这样的画面,我仍停留在美姬体内的物事渐渐软了下来。我知道他对痛的感觉向来迟钝,这样下去指不定会伤成什么样,顿时没了方才作恶的心思,匆忙起身给他解绑。
疯子双眼无神,仍是捂着自己的心口:“看见小秋和别人做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