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牵强。“没什么心事,只是近些时日诸多疲乏。”她垂眸,待重新抬眼,声音软了几分,道:“夏姐姐,有些话一直想与你说个清楚。只是没寻个时间,这才耽误了些时日。”
“秋儿,我知你想说什么。”夏莲握紧了浅yin秋的手,道:“你向来聪明,早知我对你有情,却故作不知。我明白,你不想好端端的坏了咱们二人的姐妹情分,亦不想让我难堪。可是秋儿,那日我之所见,足够让我心痛。我...”
“哎哟,好生热闹呢。”
若含烟的娇笑声传来,惊得夏莲下意识的松开了手。浅yin秋抬眸,目光正与若含烟撞个正着。
“秋儿?”只瞧得若含烟走到了浅yin秋身边,俯身伏在她的肩旁,望着夏莲,道:“夏姐姐,秋儿这称呼还是我叫好听些呢。况且,我的好秋儿,昨儿个才经过□□好,你怎的不好生歇息呢?我只是回房那些东西,你莫不是以为,我不过来了?人家呀,还想和秋儿继续温存呢!”
☆、我要的便是与你相好
这世间若能有谁将露骨之言说的妩媚多情,便也只是若含烟一人。
她瞧着夏莲,眼底含笑,未曾有丝毫挑衅的意味,倒是轻松松地给人想逃的冲动。夏莲便是不想再自寻难堪,强忍着泪,不待浅yin秋开口,起身而去。
“若含烟!”浅yin秋有了怒意,轻易拉开了二人的距离:“你到底是何用意!”
圆凳不知怎地被连累倒地,浅yin秋粉拳微紧,双颊倒有了不算明显的红晕。她瞧见了若含烟脖间的一抹余痕,也清楚自个儿颈上的诸多残迹。这般相视,若含烟步步而近,她的心跳不由加速,到了一般时候,竟险些静止。
“我是何用意?”
若含烟行至浅yin秋身前,美眸轻眯,透着柔媚,又总有愠意。不多时,若含烟环住了浅yin秋的细软腰肢,笑里含春,蹭上了她的身子。
“回答我,若是方才我没进来,你和夏莲要说些什么?”
“和你有关系么?”
“为何没有关系?你我怎么也曾一夜春宵相好,我关心你,又有何不对呢?”
若含烟的眼睛里尚且透着笑,说话时的吐息皆在浅yin秋的唇间。她垂眸,瞧着眼前那粉红软薄的唇,不由自主的舔了添唇,想再凑上去一亲香泽,被浅yin秋不轻不重的推开,冷目而视。
“够了。”
浅yin秋别开视线,双手紧抓在衣侧,不觉竟发起抖来。
“既是一夜春宵,过去便过去了,莫要再提。你我昨夜之事,当是梦一场,也就罢了。若含烟,我知你是京城来的大红人,是临春楼的贵人。我不想高攀与谁,更不想和你亲近。你我之间,本就没什么干系,何必要硬生生的扯出牵扯?若含烟,昨夜之时已经说过,今日以后,你回你的房间,我们再无纠缠。”
闻言,若含烟动也不动,只那般深视着浅yin秋,沉默不语。
这话是从浅yin秋嘴里说出来的,难受的倒是两个人。若含烟只觉得自个儿一番心意全被辜负,又发现浅yin秋闭上双眸,呼吸且是沉重。看来,昨儿个那一夜欢好,彼此都尽了情,也皆动了心。
如此,便更不能轻易放过了。
“是么?可我若是忘了呢?”若含烟一笑自倾城,莲足微动,再度贴上了浅yin秋的身子。她凑过去,吐息间轻易锁定浅yin秋的唇,道:“我的秋儿,你若不想我纠缠,我日后都不会打扰。但有些话,我得让你知道才行。”
“你...要说便说,离我远些。”
浅yin秋又要把若含烟推开,只是刚刚抬手,便被若含烟握住,带着环住了自个儿的腰肢。
“我偏不,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若含烟嘴里说着气人的话,脸上的笑意渐浓:“秋儿妹妹,这服侍人的本事,你没有。我知你不想承欢他人身下,想安静在这临春楼里过自个儿的寡淡日子。人家呢,手里有一方药,恰好可以帮你达成所愿。这药无色无味,投在酒里,能让人轻易产生情欲的幻象,事后更无所察觉...”话到这里,若含烟却不再继续说下去。她只盯着浅yin秋细瞧,心里头总有些特别的欲望,微微荡漾。
“有话直说。”浅yin秋显然动了心,尽管态度冷淡,眼中的光彩却愈发明显。“那样的药,我自来没听说过。”
“你自然没听说过,那是番邦外来的药。”若含烟一阵娇笑,眼里有着瞧不出的Yin谋:“别说是平常百姓,就是王臣贵族也不曾听过这等禁忌之药。”
“那你...又为何要说与我听。”浅yin秋问。
“因为呀...”若含烟卖了个关子,反问道:“我倒想问你,想不想我给你那方药呢?”
浅yin秋很少欺人。若含烟说的没有错,她的确只想安静的在临春楼里过自个儿的寡淡日子。她不想再和任何人有关系,只想默默的隐在不得不呆的风尘地,过一世,便一生。
“即便我说想,你就真的可以无偿与我么?”
闻言,若含烟越发勾起了唇角。
“知我者,当属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