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一边,甚至布坦尼大公都会动摇,如果他不是一个虔诚的光明圣教信徒的话。
更重要的是,这条教义会引起其他所有国家的注意,只要这个国家的政权统治阶层不愿屈居于教宗之下,那么他们就会对希望神教感兴趣,就不会希望唯一一个主张这种教义的宗教灭亡,暗中扶持甚至经济和军事的援助将滚滚而来。
如果他们仍然被光明圣教所灭,只要能逃出去几名高级祭礼,就一定会在某些国家的支持下东山再起。
杰迪形容这条宗教政策是“不死金身”,它把皇帝、国王、领主吹捧成奉了神谕来管辖他领土的代理人,“绑架”为宗教的名誉领袖,两者的利益也就成了一体。
“我们的第三教义,我们将使王国荣耀、将使王国的公民平安、富饶!”
这实际上已经重新把自已确立成了国教的地位,并且把王国的安全变成了他们的职责,他们为王国而战也好、为扞卫信仰而战也好,都变的出师有名了。同时反将光明圣教一军,他们不再是挑起事端的异教徒,而是为了抗击阿匹亚王国公民受到的侵害。
山呼海啸声中,加菲尔德白发飘飘、白袍飘飘,将魔杖向前一指,下达了出战命令:“入侵者即将踏上我们的国土,为了我们的信仰、这了我们的职责,出发!击退他们!”
血玫瑰骑士团的骑士们乘马在前,僧侣团的重装步兵居中,军士、教士和应召参战的年轻人组成第三军团,浩浩荡荡地开拔了……
今天天气很糟,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道路泥泞难行。本来湿润的道路被车马和士兵践踏成了泥浆,小草无法再锁定地皮,草根都翻卷了起来。
当云收雨住,阳光重新普照大地的时候,这些小草的根系还能重新扎进土里,吐出新芽,它们虽然渺小,生命力却无比坚强。但是,人能行么?
路边跪着一个人,穿着很破旧的衣服,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阿匹亚村民,他叫尼奥。旁边站着他怯生生的妻子,一个清秀的褐发女人,她叫瓦拉。
据说被希望女神教的信徒打的重伤不起的李尔男爵此刻正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黑色的甲胄被雨水淋得湿亮,他坐在马上打量着这对夫妻,封闭式头盔只露出一条缝隙,那眼睛里透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光芒。
“尊敬的骑士,我……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村夫,您看您看,这是我的十字架,我是虔诚的光明圣教信徒!”村夫尼奥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胸前的十字架,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
村民都逃进山里去了,他自恃是信奉光明圣教的,才没有跑进山去折腾,可看这情形,他开始有些后悔了。
雨淋湿了他妻子瓦拉的衣衫,湿衣服贴在身上,衬出了她姣好的曲线,饱满的胸部,丰隆的臀部,纤细的腰肢,虽说脸蛋上有点雀斑,却不失为一个颇有风韵的少妇。
李尔男爵舔了舔嘴唇,觉得喉咙有点发干。
“是么?村民都逃上山去了,而你没有走!”
李尔男爵的目光凌厉起来:“你说你是光明圣教的信徒,但是方才看到我身旁这几位尊贵的教士,你却没有跪下致敬!”
“我……我我……,雨水有些影响视线,我是在您们走近了时才看清几位尊贵的教士先生的,请您原谅!”尼奥匆忙解释。
李尔男爵狞笑一声,说道:“你瞒不过我睿智的眼睛,阿匹亚人的奸细!来人,把他绑起来,用酷刑处死,为惨死在阿匹亚人手中的信徒兄弟们报仇!”
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扑了过去,把尼奥象小鸡似的捉了起来,不理他的惨叫求饶,把他绑在了大树上。
李尔男爵回头,温文尔雅地一笑:“这种对各位教士不恭的异教徒,就应该让他们受到最终的审判!手段可能有些残忍,各位心地慈悲的教士可能无法承受,请继续前行吧!”
说完,他停下战马,摘下头盔,向尼奥走去。
士兵举起斧头,刚刚剁下他一只手,手落在地上,手指还在抽搐,尼奥惨叫着,几乎要痛晕过去,他的妻子趴在他的身上,放声痛哭。
李尔男爵一脚踏在尼奥的断手上,把它踩进了泥里,然后一把拉住了瓦拉的手臂,把她从尼奥身上拖了过来。纤秀苗条的瓦拉在健壮魁梧的李尔男爵面前,就象一只可怜的小鸟,挣扎着,却休想移开一步。
“过来,臭婊子,你们这对奸细,我要好好地盘查一下,你们在打什么坏主意!”李尔男爵说着,拖着瓦拉向他们简陋的房子走去,马上几位教士相视一笑,拨马随着大军前进了。
这个时候,士兵们把尼奥的另一只手臂按在树干上,又高高举起了双刃大斧……
片刻的功夫,房子里传出一片哭叫的声音,然后门“咣当”一声开了,瓦拉赤裸裸地逃了出来,但她哭叫着只逃出一步,一只大手就从门里探出来,一把揪住了她飞扬起来的头发,把她硬生生地又拖了回去。
“瓦拉!”
惨叫号啕声同时从屋子内外响起,瓦拉的哭叫撕心裂肺,而尼奥的叫声更如地狱的冤魂。士兵们一排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