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显眼的是她的肩头,那里纹着一枝碗口大的玫瑰花,鲜艳欲滴,衬着她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竟使她的娇躯充满一种野性的魅力,那种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如果长此以往,别的还好说,最担心的就是军队的哗变。布坦尼早就取消了骑士服役制度,实行了募兵制,没有军饷那是很难维持的,而军队那些大佬们竟然也拒收布坦尼币。
政府的运转需要金钱做润滑剂,现在他初败之后想要东山再起,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可是偏偏经济又遭遇了极大的困难。整个公国都是他的江山,他又不能去抢,治理经济又非其所长,这件事真是让他非常困扰。
布坦尼大公根本听不得指责教训,虽然伊丽莎白女王说的很有道理,他仍然火冒三丈,伸手一抓,那袭睡袍被他扯了下来。
大公苦恼地揉着额头,嘴里象困兽似的发出一声叹息。
其实放下你盛气凌人的架子,以你的聪明才智,未必便想不出解决的办法。不要把这份罪责算到我的头上了。”
在听说泰戈尔大帝欲招他为驸马时,他急匆匆地和伊丽莎白素素女王结成了夫妻,本想着这样做一举两得,既隐瞒了个人私事,又能壮大自已的力量。
“很抱歉,我的夫君大人,做为一名世袭大公,你应该很明白一个道理。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做为阿匹亚的女王,我同样不能限制那些城主、领主们在他们的辖地内行使他们的权利!”
那双好看的眼睛眯了起来:“大公,当你胜利的时候,所有的风光都属于你;当你失败的时候,所有的原因都属于别人,这是你最失败的地方。
想不到小小的阿匹亚女王居然也不是那么好摆布的,两国的匆匆结合,留下了这么多的后患,而伊丽莎白素素那玲珑娇小的身躯内隐藏着的竟是一颗丝毫不逊于他的桀骜不驯的心。
布坦尼大公忍无可忍,他在房中逡巡了半圈,忽然飞起一脚,将锦墩踢的飞起来“咣”地一声撞在镜子上。镜子顿时出现几道裂纹,他在镜中的形象变的狰狞起来。
素素女王的娇躯痛的机灵一下,亵衣被抽裂,一道血痕宛然可见,鲜血迅速渗了出来。血渗湿了亵衣,流到玫瑰花上,玫瑰花就象变成了鲜活的一般。
全部停顿。他们在北方,而我的布坦尼公国与诺曼和克罗亚接壤,现在唯一向外的通商口就在北面,他们拒绝交易,布坦尼的商人就算直接穿过阿匹亚同北方诸国往来,沿途又要付出巨额的关卡税赋,没人承受得起这么高昂的成本。”
他们虔诚于信仰,这是让他们帮助公国政府唯一可行的方面。如果您能取缔希望女神教的存在……,当然,这可能会引起当地一小部分激进反对者的武力反抗,不过我相信大公的军队能够迅速平息内乱,或者……这件事完全交由我的骑士团来处理。”
她说完转身便走,“站住!你没有一次肯温驯的听我把话说完!”
可是这一次他败了,他被冯赫尔重重一击,把他推下了神坛,听说现在冯赫尔已经在诺曼公国的内争中被人陷害致死了。冯赫尔一死,这份耻辱他更是永远也无法讨回。
女王的双拳握紧了,两道愤怒的火焰在她的眸中燃起,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咬了咬牙,继续向前走去,只在她的唇边,露出了一线无比怨毒的冷笑,但布坦尼大公始终没有瞧见。
“我,是唯一的、至高无尚的!”
这句话不知怎么激怒了布坦尼,一声锐利的尖啸响起,他扬起了手中的马鞭,“啪”地一声,马鞭在那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毫无顾忌地抽了下去。
布坦尼大公放下双手,眼中渐渐放出狠厉的光芒:“这是你逼我的,臭婊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我的困难无法解决,那么……就让阿匹亚
“还有什么事么,我的大公,我已经尽了一个妻子该尽的全部责任!”
大公恨恨地在地毯上又抽了一鞭,然后扬长而去。回到他办公的书房,重重地坐到椅上,大公懊恼地扶住了额头。从小他就没有遭受过什么挫折,继任大公之位后,他也向来是无往而不利,伴随着他的永远是鲜花和掌声,他不能承受失败的打击。
亵裤是白色,由于柔软贴身,显得臀部分外姣美,两团迷人的肉丘在纤细的腰肢下显得十分突。体态曼妙的女人很多,但是像她这样极度完美的葫芦曲线真是不多。
大公夫人现在只穿着薄如蝉翼的贴身小衣,却头也不回地向外行去。她穿着睡袍时就看得出身材极其曼妙,现在褪去睡袍果不其然。
他烦燥地揉着眉心,不期然地想起红衣主教克里斯多夫的那番话来:“大公阁下,对您的困境我非常了解。我也愿意答应您的请求,帮助您解决目前的麻烦。可是……您知道,要让信徒们心甘情愿的拿出钱来并不容易。
难道真的使用武力么?但那样一来,克里斯托夫主教必然趁机安排他的人涉政,为了获得该教的支持,自已做出的让步已经够多了,绝不能象罗斯帝国那样,让这些神棍和自已这个统治者平起平坐,对自已的一切指手划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