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没伤着她,又被河水冲走了……哼哼,也许不久的将来,后的女主人就是她了。
她坚持站起来,尽管脚下磨了水泡,非常的疼,可是她更担心墨亦的伤势。
连依适时的劝道:“皇上,我们在这里着急也没用,不如先回,再想办法。”
聂瑶珈以为自己放心时,眼睛睁大了,墨亦的身下渗出血迹,她小心的翻过他的身子一看,腰上的伤口正不断流着血。
见他腰间缠着布条才安心不少,农家的妇女进屋,“哎?你醒啦!”
半天没有动静,聂瑶珈只好为他坐人工呼吸,又双手压,墨亦一声咳嗽的醒来,意识却还不太清晰。
栾倾痕一直在河岸等,听来侍卫的消息都说没有找到什么人。
“我们这十几户人家都心地善良,虽说住在林子里有些清苦,不过也还不错。”冯婶摘着菜,脸
话分两头,聂瑶珈在第一个长枪刺进来的时候就马上躺在马车内,结果其余几支长枪刺在她的上空。
看谁还敢训斥她,她可以训斥别人,却不容别来训她。
阮秀芜连夜进,她听到墨亦与聂瑶珈的事都快崩溃了。
栾倾痕在阮秀芜走后,打开那幅残破的画卷,指腹轻轻抚过,他回起今天的刺杀,明显是冲着聂瑶珈去的,可他太过气愤,将八人一起杀死,没留活口问出是谁派来的。
“谢谢冯婶,我们落难,幸好有你这位大好人。”聂瑶珈吃起面条,觉得怎么清汤面条也这么香啊。
“叫我冯婶吧,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家老头子在前面围场里干活,回来的时候不多,你们在这里放心住下。”
快到天亮的时候,聂瑶珈终于看到了一家亮灯的人家。
可最重要的,聂瑶珈她有没有死?墨亦呢,他们若有幸逃过此劫,会藏身何处?他捂上自己的心,真的太痛了,他感觉自己的心正一片片碎掉,然后跌落黑暗的谷底。
“没事儿,看你们挺不容易的,这个年轻人腰上的伤挺重,可能要多休养些时日。”
刚上岸,就发现了昏迷的墨亦从上游飘了下来,她找了长长的树枝费力将他拉近自己,然后拖着他上岸。
她看着四周,这里好像没什么人家,她不能去求救,看到岸边有些藤条,她想到了办法。
他闭上眼睛,背在身后的手心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只得下令继续找。
临到中午,聂瑶珈才醒来,她撑起身子,看着屋子里的一切,像是个农家。而墨亦睡在另一张床上,好像还没有醒来。
一位中年妇人出来拿柴做早饭,就被聂瑶珈抓住手:“大婶……救我朋友,救……”话没讲完,她自己晕倒在地上。
“谢谢大婶救了我们。”她笑着向她道谢。
天眼见快黑了,聂瑶珈编了一个糙的长方形藤床,拖着藤床上的墨亦朝一个方向走去。
“但愿如此,墨亦虽不是我亲生的,可他对我像亲生母亲一样好,这么好的人怎么会遇到这种事!还有皇后,她……我要去求菩萨保佑。”她此时的心情说不清聂瑶珈和栾倾痕的事,所以说了一半就打住了。
栾倾痕眉宇间挣扎过后,说:“下令先撤。”
心如止水 192
可是那些人力大如牛,很快的连同车房掀倒,丢入河里,当掉进河水里时,她只能随波逐流,冲到下游时,河水才稍平静,她水不好,却正因为有车房上浮着,她抓着车房不断向岸上划去。
“是这样啊,大婶,怎么称呼您呀。”
聂瑶珈不听他的,一直向前拉着,“你不要说话,记不记得你曾舍命救过我?现在我又怎么抛下你?让我放着你不管,我办不到!”她的手都磨起了泡,撕下裙摆缠在手上,继续前行。
不过,死人的身上也是有蛛丝马迹的,他相信,花点时间就可以查出来。
墨亦渐渐清醒,“放……放下我,瑶珈。”
墨亦的水不好吗?他真是傻瓜,跟她跳下来干什么呀,她拍拍墨亦的脸,“墨亦!你醒醒。”
“皇上一般什么时候来围场?”聂瑶珈觉得可以在栾倾痕在围场的时候找人通知他,就像冯婶的丈夫就可以传个话呀。
(亲们,灵儿困得很噢)
栾倾痕安抚她:“娘,也许他们已经上岸,只是一时无法回来而已。”
伤痕累累的队伍开始回,一回内,栾倾痕派了近千人到下游去找人,一直找到晚上也没找到半个人影。
聂瑶珈一听围场,问:“前面有个围场吗?是不是围猎的地方?”
“谁知道呢。”冯婶将碗筷放好,又出去拿了面条进来,“吃点东西吧,你一定饿坏了。”
星星挂上夜空,小树林里一直听见狼的吼叫,聂瑶珈又饿又累。
“对啊,还是皇上的围猎场呢,虽然我老头子在里面只是做些杂活,不过也经常见到龙颜。”冯婶觉得自己的老头子能一睹龙颜,就像光耀了门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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