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道:“贺堂主有关于祭祀的事找你。”
帅望笑道:“我又不会感冒,我又不用洗衣服,我反正天天洗澡。”
韦帅望正经骂一声滚,韩宇手按他背上,拍拍:“教主,听冷迪先生有何要求。”
冷迪小跑着过来:“教主,正好遇到你。”
三残道:“是。”
冷迪道:“我也听说,你正打算去调查丐帮从何人手中接到的命令。”
韦帅望站在那,静静地看着小雷习武。
冷迪道:“我要去查苏西楼的案子,区家的事,你自己查也可以,毕竟涉及到太多魔教的秘密,但是为了保证公正与可信,请教主接受我手下监督你调查的过程。”
帅望问:“啥人能相信把别人宰了,就会有啥东西保佑她呢?”
韩宇道:“下雨了。”
韩宇道:“这个……”
冷迪困惑地:“什么?”然后终于明白了:“你在同我开玩笑?”
帅望纳闷了:“你说她真相信吗?”
韦帅望暴怒地:“在我手上?谁说的?什么证据?”我怎么没把区华子的嘴抽肿呢?真是遗憾啊!
冷迪很不悦,拱拱手:“我有正经事同教主说。”
帅望微笑:“是。”
帅望道:“我不关心别人的感受。”
韦帅望当场翻白眼了,好家伙,这么快就报应到我头上了?
韦帅望忍笑:“冷迪啊,你怎么不派人跟着你家掌门啊?你欺负老子好说话是吧?嗯,你要派谁跟着我啊?”
小雷没察觉,韦帅望也没察觉。
所以,所以……
一扭头看到冷迪了,韦帅望头痛:“这小子怎么又回来了?他这是拉磨呢?一圈圈地?”
小韦在想,如果已经留下伤痕,是否象小雷这样,会更好一点。你带着伤痕,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在正常人中生活,别人不痛的,你会觉得痛,别人觉得还好没问题的,你已经痛得想死,但是,还得站着,抱怨一声就成了别人眼里的懦夫。如果象小雷这样,会比较不痛吧?
韦帅望默默无语两眼泪:“我爹……我爹他不是东西……”
韦帅望歪着一边嘴角:“大哥,我知道错了,眼看着到饭口了,您老赏脸留下吃口饭吧。”
帅望道:“那我们得快点见她,我准备在战前去打探下消息,另外,带三残去见下丁青山也挺好玩的。要不她快点准备,明天就能举行,要么,她慢点准备,那就得看老子啥时有空了。”
韦帅望笑,欠欠身:“大侠请讲,在下恭听。”
韩宇想了想:“不好说,她就是把自己一家都宰了,你爹就保佑她了。”
哭笑不得,我,我我,一趟趟跑,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就没想到咱也不熟,你同我开这无聊玩笑干嘛……
韩宇微笑:“只是被人看到……”
韦帅望把冷迪的娘和滚一起咽下去,噎了一会儿:“你想怎么样?”
所以……
“去准备东西,我们明天可能要出发。带着小雷吧。”
冷迪道:“区家的灭门案也在我手上呢。”
如果没有人抱着我哄着我,有求必应,我也会这样吗?
祥林嫂是个受害者,在众人眼中,却成了……
所以骄傲是七宗罪之首。
我爹也是受害者,虽然我不知道他受了什么样的伤害,如果他缩在一角哭,他就不过是男版的祥林嫂。
冷迪道:“不用了。你前面那句知道错了,是什么意思?”
帅望气:“有话说吧,咱们一天见三次,熟不拘礼了。”
韦帅望气结:“我误会您老人家一趟趟跑是想在我这儿蹭饭呢。”
韩宇笑问:“教主没跟三残提去哪儿吧?”
一个骄傲的人如何应对他人的喜好观赏痛苦的目光,如何应对他人对悲剧人物的嘲笑与轻蔑?
冷迪道:“区华子自己要求跟这个案子。”
雨忽然间落了下来。
冷迪愣了一会儿,困惑地:“什么?”
韦帅望无奈地:“没啥,一起吃个午饭吧。”
帅望道:“只同你说了,要出事就全算在你头上。”
韩宇道:“教主同贺堂主说时,委婉点,虽然,贺堂主并不太强调她的信仰,但是,据我观察,她对祭祀这件事是非常认真的。”
韩宇沉默,静静站在帅望身后,给他打伞。
韦帅望笑嘻嘻地:“除了关心我的。”转身搂着韩宇肩:“走吧。”
一把伞,挡在帅望头上,帅望愣一下,回头,看到韩宇,韩宇轻声:“下雨了。”
韦帅望很吃瘪,忽然间明白人家为啥让严肃点了,魔教教主不严肃的后果是效果太违和,人家本不会哈哈大笑,只会一脸撞到门板的表情。
冷迪道:“证据区华子交给我一些,我听说,还有一些证据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