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小半是因为赵王。也不知柳文东如何说动的赵王,让属赵王的大部分朝中势力,拥护皇帝的决定。
皇後曾质疑让赵王来京的决定,他当时只是想著不能让赵王再立军功,以免军队中有趋炎附势之辈,让赵王钻了空子;调来赵王来京城,一方面方便监视,另一方面也可以慢慢卸掉他的兵权。可眼下的局势,因看不清皇帝的路数,而变得难以判断。
这日,皇帝再次宣他入内廷商议国事,他到了启元殿,发现许久不见的柳文东已经在座了。柳文东大病一场,整个人消瘦了一圈,他本生得儒雅风流,病弱之下更显得毓秀清灵。坐在他右首的是王瑜,皇帝神色凝重,对李柳两个人私底下的恩怨似是没有察觉,见他来了,只是道:“坐吧。”
李慕坐在了左首的位置,这才看到皇帝的龙案上有一张羊皮纸图,似乎是关外的地域。皇帝伸手,将图递给他:“你看看,这是中书侍郎带回来的。”
李慕接过来一看,竟然是百濮,南鹘等几个临近国家的地形图。皇帝之前派柳文东去安州,说是犒军,但实际上是去想办法拿百濮的地形图。都以为柳文东没个一年半载无法完成任务,没想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把事情办好了,真是不容小觑。
“百濮国内的地形竟如此复杂?”李慕大为讶异。他们都以为百濮在大漠,必然风沙漫去求皇帝了,就是见皇帝都很难。张翎去京郊的事,张宛儿知道後,只是托人带话,让张翎注意身体,勤力训练。
张宛儿见不到,他就更想念赵王了。
“让赵王来见我,让赵王来见我。”他在府里对茉莉嚷嚷。
茉莉丢了个神经病的眼神给他,收拾了一小包袱行囊,放他房间里,走了。
他看著行囊,发狠说:“赵王,你敢不来,我恨死你!等我回来,非反攻不可!”
就听门口嗯了一声,带著笑,说:“别恨了,我来了。”
张翎这回如愿以偿,试了骑乘位。赵王躺著,他慢慢地一点点纳入,因为赵王那里实在和他的面相不符,平时赵王自己弄进去,也是刻意润拓很久才进去的,他想著自己能掌握节奏,倒了点香油就迫不及待地双腿跪在赵王身躯两边。可是才进入一小半,他就停下来,上上下下缓缓地动。赵王素来律己,被他这般勾引也没有失控,只是微微闭著眼睛享受。张翎有点不甘心,又进去一半,他内壁收缩,像按摩一样刺激著赵王,结果他自己累的要命,赵王只是开口道:“你再这麽弄,就天亮了。”
“……”
张翎自暴自弃,扑哧一下全入,懒得动了,“你来──啊──”
赵王手臂一伸,已将张翎翻入自己身下,不待张翎趴好已开始激烈的撞击,那啪啪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房间。张翎又累又爽,这才知道原来刚刚一番折腾,已经将赵王撩拨到了临界点。他呜呜地呻吟,伸手扣住赵王的十指,身体被弄得战栗不止。到後面,觉得赵王的频率太快了,还没来得及求他慢点,只觉得浑身酥麻酸痒,已到高潮,只啊啊两声就泄了。
赵王高潮後,搂住他侧卧,想退出来,结果被他紧紧收缩内壁卡住。
“……”
再退,卡得更紧,一副死活不让他退出的架势。赵王无语,静卧片刻,发现他倒又开始慢慢地收缩,赵王彻底服了,“你还要来是吧?”说罢,也不等他回答,捞起他的腰,又开始急速地抽c" />。天晓得张翎只是想玩弄一下赵王而已,现在被抽的头都昏了,哼哼唧唧地叫著慢啊,轻啊,也不见赵王听进去。
赵王是不知道在张翎以前所处的时代有一词很适合张翎今晚的做法,就是,欠c" />。
第二天,张翎一落在马鞍上,就忍不住抬起屁股,那里火辣辣的,疼啊。他哭丧著脸,领著属於自己的三百骑,跟著队伍,浩浩荡荡地,前往京郊军营。
这一去,便是两年。作家的话:下午还有~
尾声
天公作美,风调雨顺的两年,百濮进犯过一次,安州大军殊死抵抗,总算没有像前几年那样丢土全师。
林昭仪给皇帝又添了一个公主,皇帝登基近十年,没有一个成活的皇子,朝廷内外都深感不安。可皇帝自己似是不怎麽在意,这两年也没再见有新人入g" />了。皇後依旧被皇帝宠爱有加,柳贵妃自从死了大哥,被皇帝渐渐冷落下来,倒是德妃和林昭仪与皇後平分秋色。
张翎已过弱冠之年,再不是那个清俊少年了,练兵期间,日晒雨淋,皮肤不再柔滑细腻,身体也不再清瘦羸弱,因训练期间表现出色,他已被擢升为郎将,成为正五品的武官。
这日,所有从五品以上武官被召回京城,接受皇帝的召见。两年来重回京城,张翎有些恍惚,隐隐觉得头似乎有点疼,又似乎不疼。这几年,他身体渐好,头疼的毛病很少出现了。他发现g" />廷里有些地方被翻新过,站值宿卫的地方也和两年前有些许不同。他两年没见过皇帝,张宛儿,赵王,时间被日复一日的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