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真有过人之处?’复又对二人一番打量,笑道:“姑娘说笑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归凤庄进发,翠柳与冉儿留在了玉城,所以她们是三人行。程昱打马走在最前端,三匹枣红大马紧随其后,再之后跟的是其他归凤庄弟子。
行至西大街末端,一处宽广的大宅子出现在几人面前,门口两座石狮子威严无比,红漆大门大大的敞开,不远处有两根几丈高的旗杆,旗帜迎风招展,黑旗金字格外夺目,右边的写着归凤铸剑,左边写着名扬天下。
门口早已立了两排人,皆与几人身后的人一般身着蓝衣,想来也是归凤庄的弟子。为首站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正朝她们望来,程昱见状忙道:“风姑娘,二庄主亲自出门迎接你来了,我们快些!”
“排场还真不小!”苏玉青嘀咕道:“怎么大庄主不亲自出来迎接?”
“到底是不愿意出门迎接,还是不能出门迎接?”楚紫遥低声道:“我看有古怪,待会儿见机行事,不可莽撞。”
那身形魁梧的男人便是归凤庄二庄主,萧山的胞弟萧敖。他见到一行人立马迎了上去,朗声道:“哎呀,世侄女终于来了,近来大哥一直都念叨呢!”待几人下马,伸手引路道:“快里面请!”
风若云叫了声二庄主后便随着萧敖往门内走去。苏楚二人闭口不语,紧跟其后,楚紫遥暗暗打量归凤庄的一切,心道:‘归凤庄果然家大业大,一处宅子竟然装潢得如此奢华。铸剑山庄不比其它江湖门派,归凤庄安分守己做自己的生意最好,如若插足朝堂之事,又为他人所用,定不能留!’
“世侄女舟车劳顿,我这就命人准备酒菜,为你接风洗尘!”萧敖引她们进了大殿,抬头一望,牌匾上书轩荣堂。萧敖身材魁梧,一张方脸,眉目间透着一股子坚毅,话语间客气无比。
“二庄主不必如此客气,不知何时能见到大庄主,若云有要事要与大庄主商量!”风若云对归凤庄并不了解,只知道归凤庄是铸剑山庄,其庄主又与自己的父亲有些交情,至于归凤庄庄主长什么样她是不知道的。先前在程昱口中得知眼前的人是二庄主,诸多事宜又不好与之明说。
“不急不急……”萧敖哈哈一笑,忽然右手一翻,直袭苏玉青面门,喝道:“你们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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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敖大喝一声,右掌翻动,直攻苏玉青面门。这一掌来势汹汹,又出其不意。苏玉青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逼得后退了一步,只觉萧敖掌风所及之处劲风大作,吹得她衣袂翩飞,秀发清扬。
楚紫遥闪身在她身前,横剑格挡,挡住了萧敖那凌厉的一掌,跟甩手给了萧敖一记耳光,冷冷的看着他。萧敖只觉发出的一掌被一股柔和的劲力给卸了去,运功抵挡却是再也不能前进一丝一毫,一张rou掌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被人打了一记耳光的脸立马红了起来,想还手却是不能。
萧敖抬眼见到一张刀疤脸冷冷的看着他,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生疼,心里突的一跳,忖道:‘这人眼神好生凌厉!能单手划开我全力出击的一掌,功夫定然不弱。’
忽地,萧敖变掌为抓,伸手扼住了风若云的脖子,大声喝道:“哼,无知小儿,休要在老夫面前班门弄斧!快说你们是谁?不然我就拧断她的脖子!”他知道不是刀疤女人的对手,可是被甩了一耳刮子心里很是不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抓住了风若云!
苏玉青见萧敖神情忽变,知道他所言非虚,忖道:‘这老匹夫变脸像翻书似的,如果不顺着他的心思,他怕是真的会对风若云动手。’
“我还道归凤庄是名门世家,想来是我高看了。”苏玉青不出手相救反而咯咯笑出了声,她把玩着秀发,缓缓地说道:“我们只不过是见她孤身一人,又怜其遭遇可悲,才护送她来归凤庄。风姑娘如今是金刀门唯一的血脉,奉父命前来归凤庄求见萧大庄主,这也是你们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既然风姑娘的父亲与萧庄主神交已久,她也算你们归凤庄的上宾,是故人之后,恕我愚昧,敢问二庄主为何挟持她来威逼我们?我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呵,如你所言,你们是大好人,倒像是我蛮横不讲理了?她既是故人之后又为何带来路不明的山村野人来归凤庄?你们又为何易容潜入归凤庄?”萧敖似乎并不相信她的长篇大论,捏住风若云的手劲又重了几分,冷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潜入归凤庄有何企图?”
楚紫遥见风若云一张脸涨得通红,眼泪汪汪,模样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冷声道:“是你们的人迎我们进庄,何来潜入一说?”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和玉青易了容?难道是我的易容术不够Jing被他看出来了?’
萧敖觉得眼前的丑女人不单是眼神凌厉还寒意逼人,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莫近的气息。言语间带着几分傲气,自有一股威严,语气之中没有丝毫的暖意,这让他感到十分压抑,气势顿时矮了半截,掐住风若云脖子的手不自觉松了半分。
程昱来到轩荣堂便见到此番景象,萧敖扼住风若云的脖子,黑着一张脸与苏楚二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