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欲哭无泪,挣扎着想逃开,可后脑勺被大掌按着,两只手被男人抓起来束在头顶,只能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耻毛丛里。
少女的小嘴里塞着亵裤,根本发不出声音。他返回时会将亵裤取出,以唇舌封堵她的呻吟。花径吸绞间,肉棒一次涨得比一次还要大,接连的释放将少女的小肚子灌得就像个怀胎妇人一般,胀鼓鼓的凸了起来。
她来不及躲避,吞咽下了一大口精液。狂涌而入的热流让她呛咳起来,萧清时将她捞起抱在怀里,只见她急促地喘息着,嘴角还在滴答滴答流着白精。
这一还就还到了日近黄昏,还到了四处点起灯烛,还到了宫门即将下钥。
龟头撞进喉咙口,又飞速拔出,一进一出间口腔里的柔嫩内壁顿时留下一串火辣辣的痛意,和让人根本合不拢双唇的饱胀酥麻。完蛋了,刚才真的不该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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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到这点,萧清时就恨不得真像她呻吟的那样,直接将她肏死在床上。
每当值房里只剩下萧清时一个人,他便会整一整衣冠,回到偏厢,继续还未结束的肏干。
直到他终于喷射而出,孟然感觉自己快要晕厥过去。
她越是淫荡,他便越恼怒,恨她的放荡不堪,又恨自己的沉沦难抑。
为示节俭,偏厢里只有一张矮榻。
萧阁老坐在属于他的那张桌案后,神色一如往常静淡。
口津顺着唇角不住淌落,少女眼中渐渐有泪水涌了出来。两者混合在一起,打湿了她大半张脸颊,下巴上亮晶晶的还有马眼里渗出来的前精,和从男人额上滴落的汗水。
一瞬间大鸡巴重新又硬了起来,捡起落在地上的佩帛,他抱着少女走进值房里的一间小小偏厢。
念头一起,恼怒与嫉恨如同烈火燎原。萧清时说不清楚那种感觉,仿佛胸腔里被塞进了-把冰,胯间热得如同烧
什么淫言浪语都说了出来,求萧清时射死她,用大鸡巴肏烂她的淫屄,说她是个骚货,最喜欢吃男人的肉棒,要天天都吃萧清时射给她的精液,求他用鸡巴给她止痒。
她哪里知道,萧清时最听不得的就是她的小嘴里吐出这些下流露骨的浪叫
吱呀的摇动声响了起来,就在那矮榻上,男人俯身覆上去,把肉棒喂进了依旧湿哒哒的小嫩屄里。
“……你不是,嗯哈……都射了吗?”孟然很委屈。
一开始她还会骂萧清时是个混蛋,后来发现喝骂没用,又转而求饶。
无独有偶14(高H)
孟.总攻不过三秒.面子是什么能吃吗.能屈能伸.然:怕了怕了QAQ
“是,”他抬起她的脸,用唇舌帮她清理颊上的浊液,“我说了,一道还清。”
红的烙铁,越是热,唇间的苦涩便越浓。:他无所适从,只能用意志力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问孟然,是不是也用上面这张小嘴给别的男人舔过。她会如何回答?那一定会是个让萧清时气到呕血的答案,无论真假。不得不说萧阁老真是太了解孟然了,虽然迫于无奈秒怂,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着,她的心思依旧活络无比。萧清时这个混蛋,竟然又威胁了她。趁他现在要害被掌控住,要不干脆咬-口,咬得他生活不能自理?不不不,太残忍了,而且也下不了口。或者灵光现,她的小手悄悄前伸,往男人身后的窄臀探去。那臀上的肌肉同样也硬邦邦的,又极富弹性,摸索到股缝间那个小小的菊眼,少女眼中得意的微光一闪-”嗯?"她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声音。"殿下,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这是第=次。”什么第二次?孟然装傻。“方才的账殿下还没还完,”捏住她的下巴,迫令少女微仰起小脸,萧清时笑了笑,"那就一道还清罢。”….唔,唔….嗯唔!”激烈的冲撞袭来,没给孟然丝毫喘息的时机,他摆动腰部,大鸡巴开始在小嘴里快速抽插。
她不是属于他的,也不想属于他。
所以这份淫浪,这份惊心动魄、骚媚入骨的美,总有一天,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展露。
“唔……”松开,“嗯唔……”不行了,小嘴要被撑破了……
这里是当值阁臣留宿的地方,有时候遇到需要连夜处理的军国大事,此处便是暂且歇息之所。
孟然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是凭借本能发出猫儿一般的嘤咛。
呼吸间她的鼻端都是那股浓郁的雄性气息,还有他袍摆上洒落的淡淡松烟墨香。分明该是个斯文儒雅的翩翩君子,可肏起她的小嘴来,简直禽兽不如!
(PO18独家发表,)
谁也不知道,偏厢的矮榻上用腰带绑着双腿大开,一丝不挂的长公主殿下,她腿心里被强行撑开始终合不拢的小肉洞正在往外吐着精水。
内阁值房里自然不是一整天都只有萧清时一个人,来上值的其他阁臣,传递奏本的宦官,又或者因为各种公务前来拜见的各部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