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再说吧,我困了。”
张长树一连得了三个儿子,个个壮得跟牛犊子似的,干起农活自然不在话下,家境也甚是殷实。因此上,他家买下了不少邻近的几亩荒地,除了种些粮食,也栽了不少瓜果菜蔬。如此一来,难免被些偷瓜偷果的小人盯上,便在田头搭了个棚子,秋收时候守夜用的。
浅溪在那热精喷洒进来时便昏死了过去,闭上眼睛那一刻,她忽而有种叔父的阳精在自己肚子里扎上根的感觉。
“哦……”张清见她这副心虚模样,顿时将信将疑起来,待对上清澈温柔的眸子,又觉得是自己多疑了,香凝是个好女子,何曾骗过他。
那棚子里有人,是谁呢……哪怕已然呼之欲出,他依旧不敢想。
张清望着她纤细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莫名心头压抑起来。吹灭了烛火,他闭着双眼,道:“明日有户人家托我替他写封状纸,怕是回不来了,不必等我。”
浅溪失神地张着嘴儿,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好似下一刻就要被男人凶狠的力道给肏死过去,津液滴滴答答顺着嘴角往下流。
张清握住女儿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叹道:“我家桃姐自然聪明伶俐,只是家中就她一个孩子,终究冷清了些……”
香凝抱着桃姐儿躺在里头,背过身去柔声哄着女儿入睡。
“唉……可惜了,那几日还是没能怀上,改日再请长树哥过来坐坐,到时……”
他话音刚落,就听小女人有些急切地答道:“没,没有,地里的活儿干完之后我就再没同他见过面了。”
桃姐儿被她娘洗得香喷喷的帕子擦着嘴巴,兴奋得叫唤个不停。
望着清冷的圆月雾霭,先是到来到自家那亩地上瞧了瞧,半月前耕种过的沃土已然迸出了绿芽儿,生机勃勃。
“真紧,小骚屄想吃精液了是不是?”
家中只有熟睡的桃姐儿,没有香凝。
张清动了动喉咙,蹑手蹑脚地靠近那棚子,手里没来由的捏了把汗。
严荆川骤然握着香臀,死死抵在自己阳具上,暴涨的龟头抵在胞宫里,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那方小小的宫腔里。
注意到香凝神情一滞,张清咬咬牙,还是说出口:“这些日子,长树哥他……他还找过你不曾?”
待走近,只见那棚子捂着严实的大厚油毡布,木门紧闭,即便凑近了,棚外也听不到一丝声
怕真是他多虑了吧……
小桃姐儿像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儿,爬着爬着忽而抬起粉嫩圆润的脸蛋,撅着小屁股眼巴巴望着她爹,啊啊啊几声,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不要!”浅溪嘟着嘴捂住袒露在外的双乳,“不要给别人看。”
严荆川被她这副小模样逗笑了,低头就封住她的嘴,狠狠顶撞起来:“好好好,不给别人看,让叔父肏深一点。”
再趟着明晃晃的小径,走着走着便离开了葫芦村,眼前便是张长树家的地了。
“这就喂饱了?”
面对这般情形,张清也说不清是欢喜的多还是忧愁的多。原先他也曾怀疑过香凝会对堂兄动真情,虽说是自己亲手将娇妻让给旁的男人享用,可欢好归欢好,香凝终究是她的妻,他打心底里爱着这女子。
他终究是放不下心底的那点疑窦,摸着黑从镇上回到家。
严荆川看着小人儿高潮时的媚态,格外享受媚肉一阵阵吸裹阳具的感觉,也不抽出自己,就这么抱紧了她软若无骨的身子,将那双腿缠在自己腰际,捧着滚圆的小屁股往自己胯间撞,如此一来,无需什么力气就撞开了深处的花心,整个龟头都顶入侄女娇嫩的子宫里,刮擦着敏感的软肉。
奶子,叔父可不帮你。”
愕谄呤六章捉奸(香凝与张长树·上)【H】
浅溪就这么被他桎梏在墙上,承受着一记重胜一记的深捣,破碎的呜咽呻吟还未飘出暗巷就被男人堵在口中。
香凝抿嘴嗔笑,边拿过帕子道:“你别瞧她人小小的,机灵着呢,怕是能听得懂咱们说什么了,是不是啊桃姐儿?”
两人的日子就像是回到了从前,每日里他从镇上回来,贤惠的娇妻已经准备好饭菜,逗着愈发可人的女儿在家中等他。
没一会儿,身子就抽搐着喷洒出大量花液来。
听着那带着鼻音的昏沉低响,张清缓缓款下心来。
是夜,两人躺在床上,瞧着满床乱爬的桃姐儿感慨:“一转眼桃姐儿都爬得这般灵活了,再过几日怕是就会叫爹爹了。”
春种过后,张清就再没见过他那堂兄,至于香凝,则像是从未与张长树有过这段交集般。
眼下正是暮春初夏之交,庄稼抽苗的时候,棚子里竟暗幽幽的隐有光亮。
夜深了,一个弱女子会去哪儿,能去哪儿,为何偏偏在他不回来的日子不在家中?
离开了黑漆漆的屋子,张清孤零零地立在门口,望着在圆月下泛着莹莹白光的小路蜿蜒老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