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就看到他那样,觉得他当真了,就说:”说你什么,一个傻瓜,就是一一”
胸肋骨;在剑突而下的微微斜着的富有弹性光滑,在均匀的一起一伏的肚皮,在条纹般的光下:他的略一黑一白的强建的腹肌。看去:非常的性感而诱人!
玉燕把脸,轻轻地放在耿春那在往上微微浮起了的光滑的肚皮上,听到了耿春的肚皮里,轻微的来自胃部里的哗哗的消化的声响。她感到自己是那样幸福,自己等到了一个好男人,她觉得在往后,跟他生一个娃,尽管他在部队很忙,回不来家,自己还可以到部队上去看他。想到她妈妈已经告诫过她,在寂寞中等着和他团聚。也许是很多年。
“这么说,你一不跟我生娃。”这点是耿排长希望,也是所有男人希望的。
耿排长不明白了,他妻子看到自己军人丈夫,茫然不知所措,就问:“你生气了。”
“春,你怎么鞋都不脱。”玉燕说。
“老子在傻,你都是我的老婆。”
第二天早晨天亮了,接近春的早晨,已经没有这样冷了。玉燕早就醒了。看到盖在自己军人丈夫身上的大红铺盖都掀开了一小半,在床的对面,从放在桌上一些人们送得温水瓶,瓷盆等靠近窗边的花格窗子上,照进了一方块形的晴朗的光亮。这时,能还隐隐地听到在他们的窗外,传进来的那鸟儿的清脆的鸣叫声,让人感到非常舒心,愉悦!
“你逗嘛!你逗嘛!”耿排长说着就伸出手,摸老婆的脸。小娟就笑起来,声音如银铃般悦耳。耿春就一阵激情般冲动,一把就把小娟搂在怀里……
想到这里,小娟就起身,把自己军人丈夫的皮鞋脱下来,却惊醒了他,耿排长这才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他妻子一下认真说。
已经决定这一生都跟着军人的她,就走过去。她坐在躺在床上的在发出均匀鼾声的新郎的身边,她本想把耿排长的皮鞋脱下,感到这样会打搅他,就坐着;她温情地看着:耿排长,闭着的和善的眼睛,诱人而略塌的扁平的黑乎乎的鼻孔,英俊丰润发亮的脸,黝黑的胡子下,那性感润泽的嘴唇。
“可能是1点多钟了。”
“这还用说,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玉燕立刻故意认真说。
“我要逗你。”
“你就是傻,你就是傻,傻傻傻!”
“怎么,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耿排长说瞅着带笑的妻子。还用拇指反指着,戮了戮自己的宽厚的胸部。
玉燕看得入迷,就情不自禁地把自己脸轻轻地放在军人丈夫健壮光滑的肚皮上……
“你去找别人跟你生。”
“是一个哈包(傻瓜)”
“我脱了。”
亮光照在了耿春排长仰躺的睡熟的润泽英俊的脸上,略向床边侧过的透在一点光亮性感的在翕动的鼻翼,闭紧的嘴上一串亮阴阴的胡子。再往下是宽厚丰满的胸部和他一道道
耿排长一听,伸出手,突然一把搂住老婆,嘴里还故意嚷嚷到:“你看我傻不傻,你看我傻不傻,你看我傻不傻!”
傻傻的耿排长愣住了。“你不喜欢我。”
爱说笑的耿排长说:“你是我的老婆,你要跟我脱。”
耿排长愣愣地看着,没有说话。然后,小娟说:”是逗你的“
终于我有老婆和家了,以后再有一个娃,做了爹,就可以回家,或者让玉燕带着自己的儿子来部队上看自己,这该是多么好!耿排长想到这里,感到自己张罗一天,觉得疲乏的很,就一个人倒在铺着红彤彤的崭新被子的床上呼呼地睡着了,还打起鼾声来。
耿排长把自己右手一拍自己的脑门,仿佛庆幸说:“我还以为洞房就过去了,这样,我就觉得没有意思了。”
“现在几点了?”跟排长问。
玉燕故意逗笑自己的军人丈夫:“你都晓得过洞房啊!”
看了一会。小娟就把铺盖轻轻地盖在自己军人丈夫的身上。她就这样看着,她想:自己是那样的有运气,找了一个不错的军人。虽说,他可能不在转业了,以后家里就只有她为他照顾耿排长的娘了。也许,还常年看不见他了,没什么,如果想他了,我就去他在云南的部队看他。听说,是孤单的。我妈说了,还要长时间忍受孤单,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他。
过来很一会,李玉燕一切忙完后,就把门关上。隔别是耿排长的妈和17岁的妹妹都累了睡觉去。而李玉燕却没有丝毫睡意,关上门,心理就激荡,她走到在淡黄的灯辉下,在靠近前面的土色墙下,那黄晕晕的纹帐床边,自己的丈夫一双脚斜伸在红木制成的床边,双手放在穿有灰蓝衣服的肚皮上,侧脸,而呼呼大睡。连皮鞋都没有脱。
双手放在一起一伏的肚皮上,是那样舒适和惬意!是那样的甜美幸福!
“什么,你逗我,我在我们排里,还没有人敢逗我。”
耿排长不明白小娟是逗他的,就立刻心里空落落的。就放开小娟,木头木脑地呆看着小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