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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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多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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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眉心,筷子生生插了个穿,一击致命,那人站不住,从屋顶上倒了下来。待鄂尔多他们下去后,认出这人乃是之前办案结的仇家,不过他是他家的最后一人,剩下的全被他杀死了。鄂尔多不由得抬起头,和窗边的胜衣对视,她还在桌前百无聊赖的吃着东西。砚耳他们直接将尸体扔在了巷子里,等着明天当地官府来收,便又上来吃饭,毕竟都习惯了。鄂尔多上来后继续拿着银筷吃饭,他很是惊喜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胜衣一边夹着鄂尔多点的菜,一边撑着头,“我经常爬房顶偷听啊,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我还爬过你的,你刚到的时候,我从城门跟你们到知府,都没人发现我。”鄂尔多笑着问她:“看来你轻功很不错,你从那个时候就在盘算要借我离开雷府吗?”胜衣点点头,“在那之前几天,雷老爷就在说你了,说什么大官爱吃清淡的,让给你弄个厨子呢,谁成想你一点都不爱吃清淡的。”鄂尔多很开心,“我当时就感觉出你有目的,但你的目的好像对我造不成威胁,我才一直将你留在身边观察,还好你足够聪明,还好你成功了。”胜衣敷衍的对他笑了笑,“那也不容易了,你快点吃吧,再不吃就凉了。”鄂尔多在心里思考着,“我们今夜赶着去,我此行怕是不少人都知道,恐会有仇家趁夜寻来。”一行人坐上马车又继续赶,胜衣看着鄂尔多的侧脸,“你仇家很多吗?”鄂尔多垂眸看她,“被我杀的差不多了。”胜衣有些诧异,“他们应该去恨皇上吧?毕竟你只是替皇上办事,没有你还会有别人来杀。”鄂尔多笑了笑,摸摸她的头,“他们要是都像你想的如此通透就好了。”他忽的又想到什么,“你前些天在马车上,表情好似很嫉妒我,是嫉妒我什么?”她有些尴尬,转过头不敢看他,“嫉妒你在宫里没被人找过茬,嫉妒你一开始进朝就是前五品,嫉妒你有身后有宰相,嫉妒你有钱。”鄂尔多想了想确实是如此,他在宫中脾气差,又惹太子又惹皇子,但宰相和李玉护着他,且父母为皇上而死,大家都看皇上面子,没人敢找他的茬,且他入朝就是大官,从未缺过钱花。他忽的想起昨日老师告诉他关于公主封号的事,皇后生的是固伦,妃子生的是和硕,而她独独开创个和妍,意思就是她并不算什么公主。虽说他在宫里长大,可他对公主皇子封号的事都不太清楚,他叫人直接太子几皇子的叫。怪不得她昨天哭着说什么接她回宫让她丢人,原来是如此。鄂尔多垂眸思考着这些,没有出声回她。他在想如何让皇上活的更折磨。胜衣也不需要答案,她撩开帘,看向窗外风景。她看的有些困,便将簪子取下靠在马车车座上,却感觉自己的背靠的特别不舒服,她转头看向鄂尔多,“你在马车上都怎么睡?”鄂尔多回过神,“直接坐着。”…“你身体真硬朗。”她有些无语,鄂尔多身体素质真好,她靠一会背就觉得硌的要死了。“你从月乌来是怎么睡的,难不成靠在法提的腿上?”说到后半段时,他语气阴森森的。胜衣又趴在鄂尔多的腿上,“月乌有大马车,两边的座塌可以睡下一个人。”鄂尔多摸着她的头,“嗯,你睡吧,到了我叫你。”他心里还是很不爽,不过想到是他自己向皇上求的,他也没话说。路上她睡的及其不安稳,鄂尔多的腿也是硬的,她枕多了硌的不舒服。她坐起身,深吸一口气,撩了下头发,她现在表情十分臭,特别困但是睡的不舒服。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怎么了?你睡不舒服吗?”她侧头看去,发现他还是精神抖擞的,一点也不困,“我突然觉得你很厉害,我不嫉妒你了,让我总是在马车上过我会疯的。”她如今浑身都不舒服,感觉又无力又酸胀,脸也臭臭的。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感觉她很难受的样子,“我们到前面找家客栈,你到那里好好休息。”胜衣摇摇头,“还是赶紧赶路吧,我可不想为了一时的美觉出什么事。”鄂尔多正想说什么,她却突然起身蹲在车座边,将垫子垫在地上,坐在了脚踩的地方,枕着鄂尔多的腿。鄂尔多轻笑一声,又摸着她的头,“你点子可真多。”这样睡舒服多了,她闭上眼又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她早就醒了,腿曲着太久有些麻,正坐在座上不耐烦看着窗外。待到达客栈时,她进了房门就将外衣脱在桌子上,掀开被子又睡了进去。快要中午了,鄂尔多将她摇醒,“我们下去吃点饭就得继续走了,晚上到地方你再好好睡。”她坐起身扶着额,发现鄂尔多换了一身衣服,应是刚洗漱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点菜,这样我下去正好能吃上。”待鄂尔多走后她慢慢起身,洗漱梳了个髻便蹩着眉下去了,感觉好像有人欠她钱一样。菜上了她随便扒两口就不吃了,坐了一夜马车,她感觉浑身乏力酸痛,还打不起精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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