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眼看去,发现他下身已经鼓包了。
床边的男人眼中溢出了泪水,双唇止不住颤抖。
鄂尔多连忙将嘴擦了干净,脸上有点怨气。
得知鄂尔多给他下药后,她才回想起那日乾隆的神色有些疲倦,面容也没有之前那般精神十足了。
她打开放在桌子上,里面是酸奶制成的干,可以放很久。
胜衣顺着气,忍不住打趣他,“你,你快擦了吧,我越看越受不住。”
她将手收回,看着那满手的黏腻,还发着一股有点生腥的味道。
看的她更为心烦,“有什么好哭的?每次受苦的都是我,你到底有什么可哭的?”
她揶揄笑着,“看见你不开心,我为什么会这么开心?”
她皱着眉,“不行,你弄多了,这屋里又该满是你的腥骚味了,别人一进来铁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床边的鄂尔多神色有些不自然,“你都这样了,还看我这个…”
胜衣从怀中内兜掏出那枚口脂,“你脸伸过来点,我给你涂涂。”
鄂尔多强咽了口口水,“我不哭了,我不出去。”
鄂尔多咽了下口水,然后拉过她没受伤的右手,攥着她的手给自己套弄。
鄂尔多尝了一块,味道酸度适宜,奶香浓郁,他觉得甚是好吃。
她有些惊讶的愣住了,一直低头盯着他那粗犷阳根,此刻撑的发红。
她坐的离乾隆很近,能听到他会压抑着咳嗽几下,李玉给他送梨汤喝。
床边的人喘着气,“在帮我弄一次。”
这么狰狞粗大的东西在她体内蛮横顶撞,也怨不得她总是晕过去了。
胜衣连忙叫住他,“我是逗你的,不是真要看。”
鄂尔多自顾自脱着衣服,“我现在挺了,你必须看。”
胜衣一直紧紧盯着他的阳根,鄂尔多被她看的很是兴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猛的射在了她手上。
胜衣看过去,“你翻我的首饰匣子干嘛?是不是看上哪个了?自己拿走吧。”
他将外衣脱下,一把脱下亵裤坐在了床边的凳子前,然后开始上下撸动着。
鄂尔多紧蹩着眉,却还是很听话的往前俯身。
“说白了不还是你憋不住的受不住了,你想叫我发泄淫欲,你那么憋,就爱找谁找谁,为什么要害我大老远跑过来?”
她面上的笑意更冷,看的鄂尔多心里很不舒服。
话音刚落,他就起身脱衣服。
鄂尔多很开心,“真的?那你第二天不要说我。”
胜衣拉开门,“秋雨,我饿了,准备些膳食来,拿两副碗筷。”
他忍不住赞叹道:“真不愧是盛产宝石的地方。”
胜衣对他笑了笑,“好了,别臭着脸了,等我身体好了,我跟你做一夜。”
“你泄过一次了,快点把衣服穿上。”
胜衣打量着他的模样,顿觉得心情极好。
“哈哈哈,你自己照照镜子,咳咳咳咳。”
然后她坐在桌前,忽的想起什么,又站起身从箱子中拿出一个纸包。
胜衣看向他,“对啊,你觉得这个好吃吗?好吃的话里面还有好几包,你拿走吧。”
她打开那口脂,用手蘸着往他嘴上涂了涂,看着他的大红唇,她忍不住笑出声。
鄂尔多从她抽屉里翻出帕子,细细给她擦着。
她忽然想起乾隆在大殿上的样子。
胜衣点点头,“真的,你快些平复了,我要起来吃点东西。”
胜衣笑着开口:“行啊,只要你戴你就全拿走,明天你去上朝就带
他转头看向那个箱子,“那是你从月乌来收拾的行李?”说罢便站起身去看。
鄂尔多随手拿起一支簪子,漫不经心开口道:“这些我全看上了,我全拿走了。”
她缓缓坐起身,鄂尔多在一旁扶着她。
鄂尔多连忙握着她的手臂,“你看你身子虚的,快别笑了。”
鄂尔多被她看的有些发毛,“你怎么了?一直盯着我,也不说话。”
她突然想逗逗他,便笑了笑,“我想看你自渎。”
鄂尔多很不情愿的穿着衣服。
床边的人皱着眉,吸了吸鼻子。
“你要是喜欢哭就出去吧,我现在可没力气给你擦眼泪。”
鄂尔多翻着她的箱子,里面有一个很是精巧漂亮的木匣子,他打开一翻,发现里面有许多十分华丽的月乌首饰。
胜衣拿起一块放在嘴中,一边吃一边对一旁的鄂尔多说道:“你尝尝,这是我从月乌带过来的。”
鄂尔多紧紧盯着她,嘴唇有些颤抖,“我不是这样想的,我特别想你,但是我又找不到你。”
我回来干什么?叫我跟你交欢?发泄淫欲?”
鄂尔多表情有些无语,“…你不要拿这个逗我,我挺起来不发泄会憋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