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唐玄鸣说道，“你没有权限，我也没有。看到大棚外面的人了吗，那是种植组的，没什么好看的，都是萝卜、青菜、大白菜，但都像宝贝一样被看着。他们做实验呢，试种作物，再看看能不能留种。”
“对啊，我们还有豆子。”我恍然大悟。
“没有。”唐玄鸣说道，“这点很奇怪，我也知道豆芽菜的做法，但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别人也一样。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你能做到，真是奇了怪了。”
由于这是我第一次在四灵教做豆芽，他们只给我了几斤黄豆，结果大获成功。
“但这个很容易做，难道四灵教当中没人会做这个？”我问道。
层隔出了一个场所，用作体能测试。我按他们的要求完成了所有项目，最后得到了测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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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啃完豆芽菜，又用冒着绿光的眼睛盯着我。
表四 界晓楠测评结果表
唐玄鸣闻言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对我说道：“所以就轮到你出场了。你会发豆芽菜吧。”
似乎四灵教所有的人都被这新鲜蔬菜迷住了。
“我们能过去看看吗？”我问唐玄鸣。
听说郑和下西洋无法从陆地补充蔬果时，就会培育豆芽充当蔬菜，因此中国航海史上很少有人出现败血症。
我了解到四灵教共有两百二十多人，他们暂时住在一家星级酒店中，酒店共有三十四层，每个人都能分到单独的房间，还有不少房间空着。这片区域还有电力，基础设施可以使用。我们组负责两百二十多个人的日常伙食，这不是件轻松的活儿，要先供应临近保质期的食物，对不宜保存、又不能迅速消耗掉的食物进行一定的加工，比如腌制。
“界哥，我们全靠你了！”
连郑宏颖都走到我面前，夸赞了我几句。
“也许我就在这方面有天赋吧。”我笑着说道。
其实，这真的很简单，黑豆、黄豆、绿豆都可以，先把豆子泡上一天，找个可以透气和漏水的菜筐，在下面垫层纱布或者报纸，把泡好的豆子均匀地铺上去，然后再盖上纱布或者毛巾，上面洒点水，让豆子处于湿润、不见光的环境中，每天定期加湿，四五天后豆芽就好了。
他们把我高高举起，仿佛在庆祝一场伟大的胜利。我想到了一个典故，希腊军队攻克特洛伊后，他们看到美丽的海伦，就觉得自己的辛苦得到了回报，因为他们得到了美。如果换作中国人，恐怕他们要在特洛伊城内发现一种难得的美食，鲜美多汁，这群人才会满意……
“你说你怎么不早来呢！”
现在，新鲜果蔬、肉类告罄，要供给这么多人全面的膳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四灵教中已经有一些人出现了营养不良的状况。
“别惦记人家的蔬菜了。”唐玄鸣推着我往电梯间走，“前不久，搜寻组找到一个杂粮铺子，收获了一堆豆子，足够你发的了。”
负责做菜的几位厨师当即就用菜籽油炒了锅豆芽菜，只用盐来调味，入口生脆可口。没过多久，厨房内每个人都捧着一碗豆芽大嚼特嚼，咔哧咔哧的声音充满了房间。
我们组长——一个近两米的汉子，双眼含泪，对我说道：“以后，整座杭州城的豆子，只要我们能找到，都归你！”
剩下的豆芽菜被做成了瘦肉豆芽汤，每个人只能分到几根菜，但他们都像在吃山珍海味，细细品尝，有些人甚至想用碗里的肉换别人碗里的菜。
之后，我忙了好几天，一直在
——这世界真的疯了。
小志说的话也起了作用，我和唐玄鸣成了同事。
“唉，每天吃大白米饭和各种豆类，加点速食食品，我可受不了。”我说道。
于是，我就被安排去发豆芽了。
我也问过他们有没有种些什么东西，然后，唐玄鸣把我带到天台，天台上搭了几个大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