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让张小娥骑到她头上来。姚军安拉着姚国柱去了里屋。父子俩把整件事又从头到尾仔细琢磨了一遍。“柱儿,林春桃跟你结婚以来有什么异常吗?”“爸,她没什么异常。我不跟她睡觉,她就自己在边上躺着。最近也不在床上睡了,就在我房里的长凳上做了个小床。夜里也很少跟我说话,她睡得比较早,夜里睡得也沉。”“你的日记是怎么回事?”“爸,这是,这是我自己排遣压抑的一种方式,你就不要多问了。”“林春桃怎么知道你在写日记?”“有时候她夜里醒过来,看到我在写东西,但是她从来没有问过。”“再说说你跟白秀芝,如何认识的?她家情况怎么样?”姚国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与白秀芝相识,以及白家遇到事儿,白运昌被投了大牢,白秀芝为了救白运昌,委身董大山,还有自己跟白秀芝搅在一起的事情都告诉了姚军安。“爸,秀芝收集了不少董大山的罪证。咱们其实不必怕董大山,那些罪证都够董大山死十回了。”姚国柱想起自己与白秀芝的计划。“你以为董大山是吃素的?他一个大字不识的大老粗,能稳坐革委会主任这把交椅,没有手段坐得稳?”“可是咱们家的背景,也不比他差啊!扳倒了董大山,我可以顶上去!”“你让我想想!” 姚家准备报复林家“爸,还想什么想,我们家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如今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再想,如果这事被林家捅到董大山那,咱们可就没有喘息的机会了。”姚国柱心急如焚。姚军安一直沉默着。“国柱,咱们不能跟董大山硬着干,得找个人,借别人之手。”姚军安思索良久之后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闫萍:“老头子,董大山咱们动不了,林家,咱们分分钟可以让他们消失在丹江啊!”姚国柱看着自己的母亲:“对啊爸,让林家闭嘴不就好了。”闫萍:“这事肯定是林家一起合伙搞的鬼。”姚国柱:“这林春桃嫁过来,用的就是一出苦rou计。林家的好算计啊!”他狠狠捶着桌子。“怪不得那林春桃在我们家,任劳任怨,也从来不让我碰。”姚国柱自己对马思晴提不起兴趣,如今却把屎盆子扣在了马思晴头上。若是马思晴在这里,肯定要喷他。“老婆子,钱准备好了吗?还有这房子,东西都不要了,咱们先搬走。”姚军安打定了主意。姚国柱心下一喜。自己的父亲总算开窍了。一旦父亲出手,这丹江的天,恐怕都得变。
闫萍满是不服气。“不搬不行吗?咱们在这里住了三十年,去了别的地儿,不习惯。”“你还想惹出多大的事来?赶紧搬。”“你们母子俩去准备,明天一大早搬到城西,远离林家,还有那个林春桃。我去跟妈说一下,让她明天把嘴巴捂好了不要乱说话。”姚军安去了自己那瘫痪了的母亲的房里。“妈,国柱睡了董大山的女人,被林家发现了,现在林家要钱要房子。为了国柱我只能答应了。所以明天我们会搬到城东的房子里。委屈您了。”“你说什么?国柱胆儿怎么那么肥?革委会主任的女人他也敢睡?不是,我说你们夫妻俩是吃屎的吗?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才来跟我说?你们是想把我活活气死吗?这让我死了之后怎么去九泉之下跟你爸交代?是不是,是不是那个狐狸Jing勾引了国柱?混蛋小子放着那么好的媳妇不睡,去睡别人家的女人?”荣珍压着声音咆哮着。“妈,现在那个女人怀了国柱的孩子,这件事必须得早点结束。我们只能用钱堵住林家的嘴,然后再做打算。儿子已经想好了,就委屈您一段时间。您也不要骂骂咧咧,省得别人看我们家笑话。这事要是捅出去,国柱可不是坐牢就能躲过的啊,这是,这是要挨枪子的啊!”“我老婆子还没傻,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说吧,赔了多少钱?”姚军安:“妈,您别管了,我还想您多活几年呢。我答应您,这赔出去的东西,很快就让林家吐出来。”荣珍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若不是要守着祖上拼了命留下的那些东西,加上自己的身体不适合挪动,也不至于让姚军安在这丹江过了这么多年。幸亏与另外两个儿子脱离了关系,送他们去了京城。不然姚家的官运就要断了。荣珍对自己的大儿子有亏欠,当年本该是他去京城任职,可是作为长子的他,被留在了丹江,换了二儿子去。二儿子站稳了脚跟,又把她的小儿子也带挈走了。只剩下姚军安在丹江照顾她,守着那些黄白之物。“妈明天开始就做个哑巴,但是你务必要守住姚家。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你要都收拾了。实在不行,找你的侄子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