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要怎么做?”萧绎抿笑,循循善诱。
珠白润,软腻暖滑、酥酪般嫩而弹、羊脂玉般明润秀泽,怎不令人爱不释手?“看来啊,只喂饱桢儿底下这法,只将本已濡湿紫胀的圆翘嫩乳搔得刺疼、痒麻、坠胀迭起。指腹落于酥乳峰顶肆绽的烂熟肉花那刹,蔓延自乳尖那酥痒战栗鹊起。湿烂葡萄就着失却轻重的沁凉指腹顶没入绛朱乳晕那刻,原还绷紧的约素纤腰再缀不住滚圆孕腹,骤然塌陷。高耸腹顶失却倚仗,遽尔砸落硬挺冰寒的椅面。身子重心陡变,沉坠大肚牵坠得小美人身子不住滑脱。顶至微突的脐心偏巧磕于椅面边沿棱角聚合处,生生止住孕躯滑移之势。开发泰半的圆硕酥乳乍然脱得樊笼,湿软暖香一团,就此直挺挺挤榨、摊平于凉滑椅面。美人喉间冲决一阵婉媚呜咽,黏糊糊,甜软得紧。挺着圆滚大肚的小美人只揉着胸,便轻易将自个儿送上了翻波情潮对岸那彼岸乐土。孕中固然重欲,可也没他这一碰就汁浆洒溅的浮靡样儿。
“挺着大肚子还这样贪吃啊,小桢儿。”抽送腾挪间,萧绎粗喘着打趣。
“夫君不厉害?”萧绎显然让怀中尤物激起几分孩童心性,当下竟边狠重戳顶边臂膊内收箍紧重孕美人那高耸腹顶,粗豪力道好似要将这辛苦为他怀着孩子的人拆吃入腹、揉碎嵌进骨血才好。“喜欢夫君肏你吗?嗯?夫君肏了这么久,小桢儿只怕已然怀了不知几个呢。”
这话原也不假。乍一瞧矜雅秀润、温文微杂阴翳气的晏帝萧绎,确乎生了截魁伟不失精致、亦炽亦鲜、形美色盈的佳品阳根。胯下那活儿端得头丰根削、杜武可观。体刚质炎,挞伐经久形不更易。进牝即无微不至黄龙直捣、提拽抽曳则花屋是求径入长驱。真乃掣昼夜而无倦容、历则鲜怠萎,登衽遣席、蹈蕊赴薪曾无疲痹,龟中翘楚自当如是。
“这就馋了?”
“乖,宝宝好端端揣在桢儿肚子里呢。”
萧绎忍俊不禁,掌心不轻不重拍抚两下重孕美人情动间大剌剌挺出亵衣襟口的膨隆腹顶。抿唇衔紧美人莹润透粉的精巧耳珠,黏糊糊暖湿湿开了腔。“不信桢儿自个儿摸。肚子大成这样,亵衣都系不上了。还有这对大奶子。”
“宝宝,宝宝……”
萧绎指尖战栗着将人小心抱起,既怜且惜。不料简桢甫一起身,波光潋滟的明润眼瞳竟黏于帝王尺幅魁伟的胯下阳根半晌挪不开。小美人只觉唇舌干涩,朱砂小舌探出檀唇舔舐尚嫌不足,更痴痴抿唇不着痕迹吞咽霎眼分泌过甚的清液。
“骚浪的大奶子、大奶子要陛下揉揉……唔嗯,陛下吸吸桢儿的奶水好不好?”
“要……要含着夫君的巨物睡觉……每张小嘴都要含、时时刻刻都要……都要含……”由着萧绎冲撞驰骋的简桢自然骨竦神荡,浑噩噩、乱糟糟不知乾坤伦常。“要夫君揉花心……嗯……要夫君挤大奶子!要咬紧夫君的肉棍……要给,要给夫君生好多宝宝……怀着宝宝也要伺候夫君……大着肚子也要继续怀……”
“夫君最厉害……夫君……”小美人痴痴呢喃,自不知明透涎液已然牵缀出檀唇、颤巍巍晶亮亮,凭空直晃荡。“最爱夫君的那里……好大好长好硬好粗好烫,每一下都能顶进宫口……唔……又顶到了呜呜呜……孩子、顶到孩子了……”一叠声儿媚词软语,骚浪淫靡自不必说。
小美人孕体蜷作暖软一团,眼睫翩跹扑扇。无意识媚喘娇吟,软腻甜糯得萧绎心口发紧。“揉一揉就不疼了,桢儿会乖……桢儿很乖的……桢儿会乖乖怀孩子,会乖乖给孩子喂奶……陛下再给桢儿几个孩子好不好?”
小美人难耐情潮,竟咬牙勉强挪动笨重而孱弱的孕躯,生生将那虬结巨硕坐至深埋入紧窄肠壁。“哈啊……顶到子宫了!孩子、孩子在和夫君打招呼……肚子、肚子顶破了……陛下……夫君,桢儿疼……”真真儿自作孽找罪受。
小美人哪里就能流干净奶汁呢?头胎怀到九月上就让萧绎揉着那般耸动不安的临产大肚、攥着柔嫩绵腻的圆鼓酥乳吮出了初乳。自此莹白孕肚再没空过,软嫩白兔不得婴孩小嘴吮舐,更终日潮润润没个消停。如今这对雪兔肥软嫩弹尤甚当日,让那无时无刻不积蓄的甜乳坠得自然八字撇开。紫胀乳尖肿得
萧绎顺道并指成掌,捞起湿答答、沉甸甸、白绵绵、圆胀胀一只雪兔。肥软嫩兔此刻雪消酥融般软趴趴委顿于膨隆胎腹上缘,蔫头耷脑的,乖顺得可爱可怜。指节卡紧肥乳那胀满下沿左兜右晃荡、玩得不亦乐乎的帝王勾唇。“总这么淅沥沥渗奶汁子,只怕桢儿肚里这孩子没生下来,就得流得精光。”他微一停顿,凝神佯作苦恼。“饿着宝宝们可怎生是好?”
“桢儿底下这法。
小美人水瞳明澈如翦,只哀戚戚打揉顶没至已然能看出勃发阳根形状的胀满腹底。那处浸凉药汁并着暖融精水一道荡漾,沉沉坠着,胀疼酸麻得失了方寸。
帝王勉力按捺周身行将破体的灼烫血液,自背后将可人儿圈紧。双腿成箕,将人揽抱于腿面。勃发冠头充血狰狞,正巧顶于简桢绵软臀缝处琵琶半遮的暖窒嫩蕊。片刻,旋挤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