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麦含着嘴里的蛋糕,不去咀嚼,任由它在嘴里慢慢变温,慢慢熔化。
她慢悠悠的走上楼梯,拐进自己的房间。
她回拨电话给罗路元。
罗麦注意到还有一条未读短信,她点开。
再睁开眼时,罗麦是被吓醒的。
是穿裙子还是k子啊……
百年难听到的手机铃声在这时竟然响了,罗麦翻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未被命名,却熟记于心的一串数字,罗麦犹豫着是否接起,又该怎么说。
她不知她在思考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有思考。她只是突然觉得很累,她躺下,闭上眼睛。
话被打断,罗路元道:“嗯,你这样的成绩,少上一两节课也不影响。下午的课你也不用去上了,自己去罚站,等我回来。”
“哥!哥哥,求求你不要,不要,我脱k子好不好?呜呜——,我脱k子好不好?”罗麦站起来,一把扯掉自己的裙子。裙子连带内k滑落到地上,罗麦光着pgu,顾不得羞涩,乞求:“我已经脱光k子了,哥哥,求求你,光着pgu罚站好不好?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求求你。”
她飞快下楼跑去客厅,面壁站好:“我站好了,哥,呜呜。”
罗麦扫了眼,意料之中,她考得很差。
脱光衣服!
她顿时浑身冒汗,她错过了上课时间,她完了。
罗路元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太多情绪,却让罗麦背后生寒,她惶恐、咽了口口水劝道:“哥哥,你别生气,生气对身t不好,我下午不是故意不去……”
短信内容是罗路元转发班主任发的成绩通知。
题外话:你们说是穿裙子还是穿k子啊?
罗麦的手在裙子和k子间犹疑。
“哥!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呜呜。”罗麦绝望的脱掉自己的上衣。望着粘在衣柜内侧的半身镜,镜中照着她的狼狈模样。她挡住x脯,痛哭出声。
“二。”
被忤逆的罗路元,声音开始变得低沉、发冷:“真是惯得你了,我数三声。”
罗麦哭泣打断:“没有没有,别数,哥,别数,我脱光了,我已经脱光了,我这就去客厅,别数,呜呜。”
罗麦打开衣柜,望着零星的几件衣服,在校服长k和校服裙间纠结。
未预料到的是,这次测验结果会群发给家长。
“嗯,站好了,哥可以在摄像头里看。”罗麦挺直身子道。
她想解释,可是罗路元不想听她的辩解,想起早上姑说的话,打断她,命令道:“现在、立刻、脱光衣服去客厅站着。”
“在家……我……”
“三。”
这一整窜动作似乎耗费了罗麦所以jg力。
……
罗麦松了口气。
没接起来,铃声停了。
罗麦纠结着:只有半天时间,穿裙子,同学应该注意不到吧……
嘀铃铃——嘀铃铃——
罗麦疯狂摇头:“不要不要,不行,这不行,哥~。”
“嗯,站好了?”
她的眉眼因满足而上扬,面容不复以往的沉闷,变得生动,如果不看她下身只着内k,内k边缘隐隐显示出遮挡下的狰狞,这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姑娘。
这一站就是四个小时,身后的摄像头像只无形的手,把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剩下的就留给哥哥吃好了。
电话很快接起,罗路元率先问:“在哪?”
最后她还是放下了刀具,用手指挖了稍一大块含进嘴里,把蛋糕包装好原样放进冰箱。
客厅里是装了摄像头的。
穿裙子自然舒服点,但膝盖上的伤遮挡不住,穿k子虽然行动方便,但肿大的pgu被包裹着着实不舒服。
“嗯,手背后,腿分开与肩同宽,在我回来前就保持这姿势,敢动试试。”说完,罗路元挂了电话。
穿戴整齐的罗麦怏怏的坐回床上,佝偻着身t,失神的盯着地上的某一个点。
几秒后,只见她一咬牙,快速ch0u出裙子套上。
手机显示一个未接电话。
罗麦看了眼对着她的摄像头,放下手机,双手背后站好。
手机这头的罗路元对此一无所知,他只听到聒噪的声音,冷沉道:“一,很好……”
罗麦对着剩下的蛋糕,犹豫着再来十六分之一是不是也可以,她虚空b划几次,脑中不断构建再减去十六分之一的图案。
要是看到了呢……
她看了眼闹钟上显示的时间——13:30。
手机在她掌心里持续振动,震得罗麦的心也跟着颤抖。刚刚拉扯间的痛意这会儿也似终于传递到大脑的痛觉中枢。罗麦面se发白,手指颤抖的滑动接听键。
她不敢动,她心理上是这么认为的,但生理不受她心理控制,她的身躯一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