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错。”白湘道:“果真如此,我白某决不会坐视了。”玄女龙女突然接口说道:“那天鹤上人,就算为情所迫,也决然不会做出此等上干天怒之事,必是别有掘动水脉之人。”白湘道:“不错,但这万松谷纵长十余里,地域十分辽阔,咱们不知那水脉所在之地,如何保护那水脉安全?”说话之时,两道目光,一直盯在林寒青的脸上。林寒青心中暗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虽是白惜香之父。但综其作所为,却和那白惜香大不相同,那水脉之处,决然不能说出。心念一转,回望着庞天化,道:“庞在主,那白姑娘病势如何?”庞天化道:“这个,老朽倒是难作断言,李夫人才慧如海,深藏不露,也未和老朽谈过治疗白姑娘病势之法,老朽只能说白姑娘的生死,要取决于李夫人的才慧、医道之上了。”白湘眼看林寒育顾左右而言他,不肯理会自己,心中大怒,双目中寒光闪动,眉宇间隐隐乏现杀机。玄衣龙女素知丈夫脾气,低声说道:“夫君不可造次。”白湘长叹一声,忍下未曾发作,但余怒难息,冷冷说道:“林寒青。”林寒青回身应道:“老前辈有问吩咐?”白湘道:“武林传言,你和小女相处甚好,不知是真是假?”林寒青怔了一怔,道:“可以这么说吧,在下和令爱性情颇投。”白湘道:“从此刻起,以后阁下不许和小女往来。”林寒青道:“在下和白姑娘相处坦然,对她敬重尤过情意。”白湘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她的父亲,岂能无权管她,日后你如再和小女接近,别怪我白某剑下无情。”林寒青呆了一阵,道:“好!在下当记下老前辈的教诲。”白湘道:“你和我素无瓜葛,不用称呼老前辈了。”林寒青连碰了几个钉子,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回顾了庞天化一眼,转身向外行去。刚刚举步,瞥见素梅、香菊,扶着白惜香走了进来。香菊一片天真,急急叫道:“林相公,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家姑娘有救了。”林寒青闪向旁侧,苦笑一下,默然不言。毒剑白湘接口说道:“此事是真吗?”香菊正待接口,白惜香已抢先说道:“只不过有了头绪,能否成功,还难预料。”林寒青身子一侧,出门而去。香菊心中大奇,暗道;这人怎么搞的,他生性率直,一片天真,当下高声叫道:“林相公。”白湘冷冷接道:“不用叫他了。”香菊呆了一呆,不敢再言。白惜香轻轻叹息一良道:“扶我到床上休息。”香菊、素梅应了一声,扶着白惜香登上木榻。白惜香拉上棉被,缓缓说道:“爹爹啊!你骂了林寒青吗?”毒剑白湘道:“骂了,我要地以后不许再纠缠你。”香菊急急说道:“老爷啊!林相公并没有纠缠姑娘。”白湘右手一挥,啪的一个耳光,打在香菊脸上,道:“多嘴的丫头,出手甚重,打得香菊满口鲜血,直向外溢,愣在一侧。不敢再言。白惜香淡淡一笑,道:“爹爹啊!你应该先管管你自己的女儿才是,骂人家林相公,岂不是有些过分了吗?”白湘道:“我女儿胸罗玄机,才慧过人,为父的为何要去骂她?”白惜香微微一笑,道:“可是她品行不端啊。”白湘脸色大变,道:“哪里不端了?”白惜香道:“人家林相公乃正人君子,可是你的女儿却想尽办法,用尽心机,去纠缠人家。”白湘大为尴尬,呆了一阵,道:“我那女儿,决非那等低三下四的人。”白惜香道:“此话从你女儿口中说出,难道你还不信吗?”白湘道:“为父的如若信了,那该如何?”白惜香道:“轻则重重的打她一顿”白湘道:“如是重了呢?”白惜香道:“爹爹肩上佩带何物?”白湘道:“护身宝剑。”白惜香道:“那就杀了她吧!免得让你那女儿活在世上,受那病魔折磨之苦。”白湘突然仰天大笑三声,道:“孩子,你可知道,为父在江湖上有个绰号吗?”白惜香道:“自然知道。”白湘道:“江湖人如何称我?”白惜香道:“称你毒剑。”白湘道:“这就是了,孩子,你可是认为为父的下不了手吗?”白惜香淡然一笑,道:“是啊!能杀亲生女儿,才能当得起毒剑之名。”白湘唰的一声,抽出背上长剑,冷冷说道:“只当我没有养育你,也是一样。”素梅、香菊,眼看老爷拔出长剑,心中大急,齐齐跪了下去,叫道:“老爷剑下留情。”白湘冷厉地说道:“没有你两个丫头的事,不许多口。”两人果然不敢多言,垂下头去,黯然落泪。庞天化心中暗道:江湖之上,人人称说毒剑白湘心狠手辣。今日看来,果然不错,虎毒不食子,此人竟能狠下心杀他女儿,看来,老夫是不能坐视了。
只听白惜香道:“爹爹请动手吧!我能死在自己的父亲剑下,那是强过病痛折磨而死了。”白湘脸色铁青地说道:“好!我杀你之后,再去杀那林寒青,他和你同葬一穴,也好让你瞑目九泉。”宝剑一挥,直劈过去。只听一声:“白兄手下留情。”一只拐杖,横里伸来,封开了长剑。白湘回头望去,只见那出杖之人,正是庞天化,不禁怒道:“庞天化,你为何要阻止在下?”庞天化道:“老朽活了这一把年纪,从未听闻过亲父杀女之事。”白湘道:“那你就何妨见识一下?”庞天化道:“女儿是你白湘所生的,老朽本是不该多管,但此时形势不同,老朽就不能坐视了。”白湘道:“什么形势不同?”庞天化道:“目下那白姑娘已非白兄所独有了。”白湘愕然说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