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费心了。”庞天化应了一声,关上房门,解开林寒青衣服,查看了他前胸伤势,默运内功,攻取林寒青命门穴,助他行血加速。他内功虽然深厚,但这等真气疗伤之举,最是耗消其元,半个时辰后,庞天化已是汗出如雨。但疗伤正值紧要关头,势难罢手,只好咬牙苦撑下去。正感后力不继之际,突觉一只手伸了过来,顶在背心命门穴上,一股热流,直入体内。耳际响起了王婆婆的声音,道:“老身奉了小姐之命而来,助你一臂之力。”庞天化顿觉热流汹涌攻入体内。心中暗道:瞧不出她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功。又半个时辰,林寒青全身经脉皆见行血和流动的真气,带出了胸中的淤血,张嘴吐出两大口紫色血块。庞天化移开抵在林寒青后背上的右掌,道:“林相公,此刻不能开口说话,好好的闭目养息。”就在庞天化右手移开林寒背后背的同时,庞天化背上的手掌,也同时离开。庞天化还未来得及回头瞧看,耳际间已同起了一阵破空之声,回头望去,一条人数疾快的穿门而去。林寒青缓缓睁开双目,望了庞天化一眼,欲言又止。庞天化扶着林寒青的后背,让他躺了下去,道:“为了救你之命,李姑娘费尽了苦心”语声微微一顿,道:“你伤势重而无损,目前情形很好,调息得宜,日即可复元,你要牢牢记住,未得老朽之命,不能开口说话,好好的养息两个时辰。就可以服用药物了。”言罢,转身而去。林寒青在庞天化细心调治之下,复元甚快,两日后,已觉精神大复,但心中有着无数疑窦,庞天化却一直不让他开口说话,自己亦不离开病室一步。第三日中午时分,林寒青再也忍耐不住,暗中一提直气,忽挥手劈出一掌,直向庞天他胸前拍去。庞天化骇了一跳,匆忙间,右手推出,接下一掌,怒道:“这是什么意思?”林寒青微微一笑,道:“老前辈不用生气,在下想试试武功是否已经恢复。”庞天化冷冷说道:“这一掌至少有三百斤以上的劲道,又是击向老夫前胸要害,如是老夫应变不及,只怕早已伤在你的手下了。”林寒青道:“这么说来,晚辈武功已经恢复了。”庞天化道:“难道你一点也觉不出吗?非得拿老夫试试不可了?”林寒青道:“晚辈亦是早觉到武功恢复,但不知老前辈何以一直限制晚辈闭目静养,不许开口说话?”庞天化怔了一怔,道:“好啊!你竟然和我动起心机来了。”林寒青站起身子,深深一个长揖,道:“晚辈心中有很多疑窦,思解不透,但老前辈又限制晚辈甚严,不许妄发一言,情非得以,出此下策,还望老前辈不要见怪才好。”庞天化长长叹息一声,道:“你可知道,老夫为何限制你不许说话?”林寒青道:“这个晚辈不知。”庞天化道:“老夫亦知你心中有着甚多疑窦,但却怕你问将起来,老夫亦是无能回答。”林寒青道:“老前辈知道的告诉晚辈,不知的晚辈自是不敢相强。”庞天化道:“你问吧。”林寒青道:“这地方可是老前辈的避尘山庄?”庞天化摇摇头道:“非也!非也!此乃黄山万松谷黄山世家。”林寒青道:“黄山世家,我怎会到了此地?”庞天化道:“你和白惜香伤势奇重,老夫无能为力,李姑娘特地把你们带来此地,请她母亲为你们疗伤。”林寒青轻轻叹息一声,道:“原来如此,不知白姑娘伤势如何?”庞天化正待答复,忽然心中一动,住口不言,一双眼睛却盯在林寒青脸上瞧着。林寒青脸色一变,道:“怎么?可是那白姑娘已有不测之祸?”庞天化一皱眉头,道:“她很好,不过伤势较你为重,虽得李夫人施救,仍未完全复元。”林寒青松了一口气,道:“那九魔立功,实是当世中最坏的一种武功。”庞天化莫名所以地奇道:“此话怎讲?”林寒青道:“那白姑娘本是很好的人,只因习练那九魔玄功,才会性情大变,倒行逆施,胡作非为。”庞天化道:“原来世间还有这等奇特武功。”林寒青道:“在下亲眼看到那九魔玄功的秘录。和那白惜香逼着西门玉霜和李中慧练习那等怪异的武功。”庞天化好奇之心大动。忍不住问道:“这么说来李盟主和西门玉霜都会那九魔玄功了?”林寒青道:“幸好我瞧出情势不对,出手点了她们穴道,入魔不深,才算来被那魔功困扰。”轻轻一叹,道:“唉!那白惜香纵然伤势痊愈,但魔功仍在,仍然是一样的胡作非为。”只见室门人影一闪,李中慧举步入室,微笑道:“林兄好吗?”林寒青一抱拳,道:“多谢盟主相救。”李中慧道:“那推举盟主之时,林兄并未参加,不用以盟主称我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本该早来探望林兄,只因白姑娘的伤势,始终未见好转,见了林兄,害怕无法交代,不敢前来。”林寒青急道:“现在呢?”李中慧眉宇闪闪过一抹凄凉的笑意,道:“现在好了,家母为咳白姑娘一直忙了三日夜,总算把她由鬼门关中拖了回来。”林寒青道:“她现在清醒了?”李中慧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哀伤,脸色一沉,转过头去,道:“小青何在?”一个青花女婢,应声而入,道:“婢子在此。”李中慧道:“带这位林相公安看看那位白姑娘。”急奔出室而去。庞天化望着李中慧远去的背影,长长叹息一声,道:“林兄弟,你伤了她的心。”林寒青呆了一呆,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只听那青衣女婢接道:“婢子为相公带路。”林寒青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