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我拔出那里，白色的液体带出了一小截，可我知道远不止那些。
一呼一吸，是我们残存的余下的对话。
过了好久，他才有了余力。
“够厉害的啊”
“把我生殖腔都顶开了。”
“还都射里面了。”
“成，成结了？”
他歪着头看看我：“不然呢？”
我瞪大眼睛，欲言又止。
“会怀孕的。”他双手抱着头，邪魅地看着我。
“几点了？”
我看了看表，“没干什么呀，怎么都十点半了。”
“啧，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
“再来一次还是我们睡觉了？”
“我，我们”
“什么？没听清。”
“睡，睡觉吧。”
“一身汗。”
“洗澡去。”
“想和你一起。”
“你先去洗，我缓缓。”
“那好。”
我洗完回来，看到他懒洋洋地躺在那儿，像一只在太阳下刚睡醒的奶奶家的小黄狗，右手卷成拳头支撑着头，左手搭在胯上，眯着眼仔细端详着面前的我。
水汽充斥的我的眼。
他的皮带依稀挂在锁骨上，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直愣愣打在我的脸上，蓝莓味直冲我的大脑，我想最近的几天是忘不掉这种味道了。
皮带一侧的金属扣垂下，随他的吞吐摇坠，
却又像是在勾引我了。
我笑着和他对视，那难道还怪我给你下药吗？
“当然不怪你。”
我操？
“小朋友可不能说脏话哦～”
我大脑一下空白，难道他听得懂我的心声吗？
“那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给你下药了？”
他被吸了满肺的烟呛了一大口。
“咳咳，你的眼睛告诉我的。”
“还有什么呢？”
“你真要听？”
“说呗，我眼里有什么？”
“我上课的时候，你的眼睛里，我在和你”
“嗯嗯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一下捂住他的嘴。
他起身准备去洗澡，站在门口，把光滑的脊背露出来，指着腰线上方的一处，开口道：“你的想象里，没有这个痣。”语罢，披上浴巾离去。
门廊里又喃喃传来一句话：
“下次加上。”“不过你听不见的话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