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夜观星象,见西北方有一贼星殒落,必是那艾国即将败亡之象,我意陛下可立刻出兵艾国,趁其不备。」居士仰天详说。「陛下可分三路出兵,上路先派一劲旅沿水路进攻宝石港,艾国必群起反抗,陛下只需命此劲旅左出右入,多扬旗呐喊,艾国必不敢轻出,以此牵制艾国大部分兵马。中路军只需多建营立寨,堵塞艾国上路补给线,而将士不须接战,只须si守城内,拖延敌人进军速度。而大军则走下路沿山路进b,率先占据山中要塞,若遇敌军则居高临下,乱箭s之。如此三路出兵,艾国必首尾难顾,我军必胜也。」
「丞相之言与众卿家之忧亦各有理,容朕三思。」权帝苦恼地说。
「先生之见与我真是不谋而合!」丞相高声地说。
「居士何罪之有,朕有一事还请居士帮忙……劳烦丞相。」权帝命丞相将一切事告诉居士。
「未知陛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陛下降罪。」居士说。
居士便连同仆人一同离开了萧山,南下一路走後不知所踪。一个月後,朝廷已整顿好兵马,准备依萧山居士之策出兵艾国,丞相更担任先锋。於出兵前一天,权帝收到了由艾国发出的公告。
殿上众人正在思量之际,丞相心中生计。
「陛下,若我所料不错,陛下必为伐艾之进退而烦恼吧?」居士冷静的说。
「艾国过去已经多次对陛下及我国民不敬,更多番b使陛下签订贸易协议,条款苛刻之极,这才令我国经济情况长年不济,今次若再退,避而不战,艾国定必会再连番进b。我们应趁其不备,还以颜se。」丞相反驳说。
「这当劳好大胆,居然说陛下是贼党,发布讨贼檄文,还连同其他多路乱兵,攻我京华!」丞相大怒说。「罢了,来的好,看本相一次将汝全灭!」
「陛下,既然居士向往山水,我等无谓强人所难。不如陛下以千金相赠,答谢先生之恩,再沿用先生之方略进军,必能大胜。」丞相建议着。
「草民拜见陛下。」萧山居士跪着说。
「陛下若未能决断,不妨向祖先神明请教,听从天意。臣听闻有一隐世之士居於萧山,不时为村民占卦问卜,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一不准。故当地居民懂得何时播种,何时收割,何时迁移,以避天灾带来之祸。据说当地长年人丁旺盛,五谷丰收,全赖萧山居士。」丞相说。
「东共贼党,祸满天下,饕餮放横,伤化nve民……其父贪好,败法乱纪,朝政,残贤害善……其子庸弱,愚佻短略,不顾宪纲,杜绝言路。内不能平纷乱辅国安民,外不能保盟约恪守道义。故今劳yu遣百万之众,偕各忠义之士,骋良弓劲弩之势,并州越太行,相约会师於京华之北,直取东共,举武扬威,并匡社稷,则非常之功於是乎着……」
「陛下好意,在下心领,但军师一职事关重大,我乃山野村夫,万万不敢僭越。再说,我居山中,欣赏山水亭台,悠然自得,心已足矣,望陛下见谅。」居士连番推辞。
於是一众人便往大堂走去,甫进门,只见萧山居士早已在地上跪候着,权帝便与丞相坐到主位上,大臣们站在客席後静候着。
「不敢不敢,在下愚见,岂敢言教,只愿为陛下献策罢了。」居士谦逊的说。「如今艾国连番进b,我国已是退无可退,必须反抗,若坐视那艾国日益壮大,乃坐以待毙之举。」
说罢,丞相马
「陛下,臣认为不应对艾国用兵,此时我国粮草不继,经济收缩,实在不应再树强敌,陛下应富国强民,休养生息,数年後国力强盛之时,艾国自然会俯首称臣。」另一大臣说。
数天後,权帝便微服出巡,连同丞相及数名官员到萧山拜访高士。众人到达山下市集後,发现传言不虚,萧山一带果真人丁兴旺,山明水秀,与各地的萧条景象形成巨大落差,於是一众人便继续往山腰走去,来到了萧山居士居住的草堂。
「快平身,居士快平身!」权帝急忙地说。
权帝遂赏了居士金银财帛,丝绸布匹,之後起驾回g0ng。居士看着满堂赏赐,心中更加不安,翌日便告诉园丁家仆,准备举家迁离萧山。仆人不解,问於居士,居士答曰︰「东共政府败坏不堪,即将败亡,早前观星象已知一二。朝廷大权落於丞相之手,碍於丞相之意一心伐艾,我只好顺水推舟,送他一程罢了。不出数月,陛下败报必到,我等若不想被翻旧帐,只好快快离开此是非之地。」
「世间竟有如此奇才?朕愿前往一看,请丞相尽快安排。」权帝高兴的说。
「居士真乃奇人,我尚未开口先生已一语道破!」丞相故作惊叹地说。「依先生之见,此次我国应伐艾,还是请和?请先生赐教,我等必洗耳恭听。」
「居士请陛下及一众官员到大堂一聚。」家丁回应。
「先生不但料事如神,更替朕拟好进军方略,感谢先生。」权帝兴奋的说。「朕恳请先生担任军师一职,助我军击退艾军!」
「请问萧山居士在吗,陛下有请。」主簿向家丁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