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闹钟叮叮响起,我赖在床上,数着闹铃的次数,不情愿的睁开眼睛,适应着从窗户外透进来的亮光。夏末的清晨天边早已出现红红的朝霞,昭示着将会是晴朗的一天。折腾了许久我才从床爬起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她是什么都不管,除了我今天必须穿什么衣服,明天必须交什么朋友,后天需要报考什么大学……
“还问!”
不管怎样,在听到韩若的名字后,这位高冷的美nv眉目放松了。从着装看出正是刚才那个高挑的背影,微卷的头发随意的盘在后面,虽看不出长短来,却感觉很是柔软,一缕刘海散在冷yan的脸侧。高高的鼻梁陪上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容,犹如高贵的nv王。
夏日的炎热让人心浮气躁,很难入睡。我躺在床上卢安河的神情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个高傲秘犹如天神高高在上的nv子,她的生活会是怎样的?
她个子实在很高,还踩着一双高跟鞋,使得我只能仰视她。就在这时她低眼打量着我,四目相对,好冷,好深沉。她疲倦的眼目,依然传达着她的孤傲,我有些窘迫,只好撇开眼睛,故作镇定。
韩若b我还紧张,回到座位后灌了一大杯水,才稳住不冲我发火。
“请稍等,我
此刻我妈已经在厨房,一开始我还大跌眼镜,看到她在厨房里认为是妈妈终于转x情,激动不已。两个月过去还是有点不习惯。
“啊……好了好了,不问了,你别生气。”
都说老来伴,老来伴,最想念爸爸的那个人应该是她才对。
我嘟哝着含着牙刷的嘴,轻轻的哼了一声,我不信!
回家时天空残yan如血,红的刺眼,仿佛知道这内河市近期发生了两起命案。
“啊哈哈没事,没事随口问问。”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我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貌似改走言情路线了么。
城市因一条相传从未g涸清澈的河流而得名“内河市”。
“对了妈,爸还是没往家里打电话吗?”
这韩若撒谎的本事也不怎么样啊,这里能有多大,迷路?谁信啊。
“起这么早,去多睡会儿。”见我起床,我妈一脸关心。
卢安河,她叫卢安河,名字真好听。
“……知道了。可是……这卢安河是谁?卢董事长,也就是她爸爸,是怎么si的?”
我叫古云末,清远人。25岁之前一直和爸爸妈妈住在老家清远。因为前些日子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来到内河市医院看病,就这样和我妈莫名其妙的从清远老家搬到了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陌生是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未到过这个城市,熟悉却是因为这里的很多街道都带给我似曾相识的错觉,尤其是我们搬进来的这个家,第一眼看到时,似乎自己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
来这里的2个月里,我和爸爸还没联系过。
“那个nv人可不是你我能够招惹的主。”
“臭丫头,你妈没有y谋,只有筷子。”拿起筷子便往我身上ch0u了两下,真心疼。但终于找到了之前的感觉。
咦?
“现在啊,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妈妈不会管你的。”
“跑你个大头鬼!你爸工作忙。”
我偷偷的看着我妈,看不出她的表情蕴藏着什么,但能感受到她思恋爸爸的那份心情。
几乎是被韩若拽着衣袖拖着回到了座位上,我满脑子都是那卢安河的眉眼和她传递出来的冷傲,真是个冷美人。
面。”
“不了妈,我今天上午有一个面试,我得准备准备。”
我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转身向厨房走去,出来时手里端着早餐,一副贤妻良母样站在客厅里。
我恍恍惚惚的来到久隆金融大厦,一座位于内河商业中心的豪华写字楼。一个穿着保安服的男子拦住我的去路,“你好,请出示你的工作牌。”
“没有。”“怎么突然又问这个?”
“妈!!我爸是不是……是不是跟别人跑了?”估0着是被我妈给压榨跑的。
“噢,文侦探。幸会,幸会。这真是一场误会,我朋友去趟洗手间迷路了,我过来找找她。”韩若见机行事赶紧解释。
“对不起韩若,我……就是好奇。”
“我是应征者,来参加面试的。”
韩若见识趁热打铁,我俩就这样顺利的溜之大吉。
其实抛开25年的“恩怨”来看,我还是很佩服我妈的,作为一个nv人能把自己男人整得服服帖帖每天洗衣做饭挣钱,还没有二心,单凭这一点我就不能把她当一般妈妈那样对待。
文狄倒是一脸笑意,后来在他的撮合下,彼此相互的介绍了对方,我便知道了她的名字——卢安河。
“你多休息休息,着什么急。”
这跟她平时待我的风格太不一样了,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凑到她跟前低声问我妈:“你有什么y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