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忽然笑了,也懂了,干枯满是皱纹的手放在他腿上,轻轻拍了拍:“那你就把你所有缺陷给她看,她要是不嫌弃,你又为什么要错过这么好的女孩。”
沈听风眼神匆匆看了一眼惠星后,始终没有再看她来删了些,如果有内容接不上,那就是被删了。
热风吹来,就带着香味。
她冲了澡,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就听到门铃响,随手拿了件衣服也不管身上没擦干的水就套在身上,去开了门。
老太太开始还清醒,有说有笑的聊天也有模有样。
晚霞染红了半个天际,沈听风才下车往便利店走。
冯茵推开门来,看着空荡荡的饭桌,问:“怎么回事?”
“今晚回去我就虐待你。”
老太太后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拉着他手,叹了一口气。
“电话关心就够了?”
黄昏时分,沈听风从疗养院离开。
“这么晚打电话有事?”
说完这句话,老太太忽然一脸诧异看着他,开始犯糊涂。
不知怎么的,他想起老太太,似乎以为他不知道怎么把人家追回来,替他出谋划策。
眼前一片阴影,男人高大,肩膀上扛着一桶水,身上一件t恤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半,贴着精壮的身子。
沈听风进了店,小吴弯腰正整理货架,看到他来了说:“沈哥,刚刚有了顾客然让送水,没说地址,说你知道。”
“里面还放了一张照片,上头是个女孩子,挺漂亮的。”
惠星朝他勾了勾手指,沈听风迟疑了一下还是蹲下身,靠了过去。
“可你哪有那么细,钱包不是你买的,照片却是你装进去的。”
她个头不矮,有一米六八吧,她不爱穿高跟鞋,一身休闲服,踩着一双运动鞋,她觉得这样比较放松。
惠星出门帽子口罩的闷了一身汗,头发衣服粘腻的贴在身上,难受。
她又转脸盯着外面那盆栀子花,嘴里喃喃自语。
两人对看了眼,没说话,惠星松开门把,让他进屋。
小吴抬头,看沈听风似乎一时半会不走的意思,提醒了一句:“沈哥,人家说六点半之前送过去。”
他不知道惠星要做什么,她身子突然凑近,软唇无意间擦到他耳廓,气息热热的。
“……”惠星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笑了声:“嗯,我的错。”
“没理由错过。”
把自己号码输入了进去。
惠星吐着烟,黛眉微蹙:“差不多吧。”
她回神,有点不自在的反驳:“睡了也被你电话吵醒了。”
他把车停在路边,一个人在车上待了会。
回到长青路已经是日落黄昏后,沈听风把车停在了便利店附近,这条路上两旁种植了很多栀子花。
沈听风舔了舔干涩的薄唇,拿过一旁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转过头,女人低着头看手机,嘴唇上扬着得意的笑。
女生又鞠躬说了“谢谢”,才走。
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说:“你那钱包破成那样,几年不换。”
“没事,就是想到带薪放假有点对不起工资,打电话关心一下雇主。”
……
沈听风看了一眼时间,六点了,扛了一桶水上去了小区。
沈听风无声扯了扯嘴角,蹲着身子,手拿着水瓶放在膝盖上,目光看向别处。
“还在这干嘛。”冯茵拿走她嘴上烟,摁在饭桌上,“走吧。”
“对你动手了?”
这是沈听风的在一起,可他笑得好像是蓄谋已久的样子。
还未走近,就看到了惠星。
“那你想怎样?”
猛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和沈听风之间
剧组人来人往,忙的热火朝天,有人拿着烧火的盆到处扇风,制造雾雾蒙蒙感女演员正在和男一号拍亲密戏。
惠星:“至少来点实际的。”
冯茵没意外,意料之中。
包间里只剩下了惠星一个,她拿起丢在桌上一包烟,塞进嘴里,又在桌上找到火,拢着手点上。
“知道了。”沈听风应了声,进了卫生间,再出来小吴已经整理好货架站在柜台,按着计算机。
“我猜啊,钱包是照片上女孩送的。”
沈听风笑:“那怎样是实际的?”
“泼了张显一杯酒。”她说的不咸不淡。
在部队受过训练和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沈听风浑身的肌肉劲干,没那么夸张,皮肤是小麦色,糙起来并不觉得邋遢。
她裹的严严实实,口罩帽子一个不少,手里提着一大包零食低着头,看着手机进小区走,沈听风从身形上认出了她。
沈听风笑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没得到回应,叫了声她名字。
“惠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