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少奋斗二十年,至少十年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玫瑰虽好却带刺,孔仙儿自幼跟在孔颖达身边,耳濡目染之下学识已经丝毫不下于她爷爷,算学方面更是独树一帜。
这样的一个女孩,站在人群中就好像鹌鹑中的孔雀一般耀眼,王家辉纵然也有世家嫡子的身分,在她面前依旧有些自惭形秽之感。
“王公子,之前听你话里的意思,我爷爷是被李恪气成这样的对吧?”
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让王家辉从无尽的遐思中回过神来,沉声说道:“正是如此。李恪那狂悖之徒不知道从何处买来了几副楹联,在国子监门前对祭酒大人极尽嘲讽之能,祭酒大人与在下对他百般劝说与忍让,换来的却是更加不堪的羞辱。”
孔仙儿侧过头,淡淡问道:“然后你们就真的忍了?”
“这……,仙儿你有所不知,当时祭酒大人被气的吐血,为兄在一旁也是方寸大乱,哪里还顾得上与那厮继续争辩。”
王家辉被孔仙儿淡然的目光看的很是尴尬,强自说道:“不过仙儿你放心,李恪那厮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挑战国子监之后竟然还扬言要开一场中秋诗会,妄图挑战整个大唐所有的读书人。”
“真的?”
“千真万确,在场的许多人都听到了。”王家辉上前一步,十分狗腿的说道:“不过仙儿你放心,为兄已经准备广邀亲朋好友,中秋诗会上定叫他李恪声名狼藉,替祭酒大人好好出上一口恶气。”
望着王家辉那副恨不能将自己吞进肚子里的表情,孔仙儿如何不知他想的是什么。
向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之色:“王公子请自重,仙儿这个名字不是你能叫的,你我两家虽然有些交往,但还没熟到这种程度。
另外,爷爷的事情是孔家的家事,回头我自然会找李恪讨回公道,不劳王公子费心。”
“呃。”王家辉一滞,忍不住在心底狂骂孔仙儿不识抬举。
小娘皮,不就是读过几天书么,有什么可狂的。
如果不是孔老儿在背后罩着,老子早就把你弄回家压在身下肆意亵玩,还用得着看你的脸色?
借着低头的机会将怒意压下,再次抬头的时候王家辉已经换上了一副笑脸:“仙儿,哦不,孔小姐,在下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还望孔小姐勿怪。
只是找李恪讨回公道这件事,还望孔小姐三思,毕竟那混帐是长安城有名的败家子,色中恶鬼,万一他对小姐起了歹意,岂不是坏了小姐的名节。”
“长安乃天子脚下,李恪纵然有天大的胆子,难道还敢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不成。”
孔仙儿虽然聪明,但终是缺少了许多社会阅历,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意中把王家辉给得罪的死死的。
此时此刻,在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教训李恪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王家辉见此,也知道继续留在孔家纯属自讨没趣,当下与孔家其它人打了个招呼便带着两个跟班离开了孔家。
待转过一处街角,王家辉终于控制不住心中那份怒火:“贱人,贱人,枉我一心护送她家那个老不死的回去,这贱人不说声谢谢也就罢了,反而如此羞辱于我!”
“是啊,那孔仙儿着实太过份了,连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都能看出来兄长对她的心意,偏偏她还要装清高,简直就是不识抬举。”
“要我说啊,这种女人就是不招人待见,若我是女人,遇到王兄如此专一的男人,早就一心一意的嫁了。”
两个跟班随声附和,你一言我一语的声讨着孔仙儿,王家辉听的心烦意乱,懊恼的一人一脚踹过去:“都闭嘴,快给老子想办法,快想。老子一定要将那个贱人娶回家,看着她在老子身下婉转承欢,想不出办法,你们两个就可以去死了。”
想办法,这种事情我们怎么想办法?
这要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还好说,大不了找个没人的地方用麻袋装了直接弄回家去。
可孔仙儿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么?
两个跟班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眼珠转了转:“王兄,您觉着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怎么样?”
“生米煮成熟饭?怎么个煮法?”王家辉皱眉问道。
跟班满脸坏笑:“嗯,我的意思是,咱们找个机会把孔仙儿给绑了,先给她灌些春药进去,再找个地方等着王兄来英雄救美。”
“不错,到时候王兄既能英雄救美,又不担任何责任,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以孔老儿好面子的程度,王兄自然就成了孔仙儿夫婿的不二人选。”
王家辉听的眼前一亮:“好,这个主意不错。既不担责任,又能抱得美人归,事成之后,老子看那贱人还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装清高。”
三人计议已定,便开始分头行动。
由出主意的家伙去西市找人暗中动手,另一个则转道去医馆买药。
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就这样慢慢的笼罩了正在盘算着如何去找李恪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