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灯火如豆,映在墙壁上的火光一闪一跳,忽明忽暗。衬得这场情事越发旖旎。
林疏言头一回主动,实在不得要领。他满身是汗,口中嘤咛,颠三倒四,已不知在说什么浑话。休息一会得了点力气,他爬起跨坐在程延之腰上。
林疏言动作吃力,气喘吁吁。多亏程延之一只手扶着他,让他借力,才勉勉强强支撑着坐起。下身那口shi透了的娇花蹭在程延之腹肌上,敏感的Yin蒂从肌rou上重重擦过,林疏言惊喘一声,四肢百骸瞬间卸力,再一次趴倒在程延之身上。
程延之的手指很烫。他缓缓揉捏林疏言的脸颊,像是在逗弄一只发情的小猫。他难得地话多了些,关怀道:“撑得住么,可还要继续?”
自然是要继续的。这一去一个多月都没有亲近的机会,林疏言只想跟竹马滚在一处,直到天亮才好。
程延之分明也情动了,可气的是这人明明也浑身滚热,勃起的性器像一杆硬杵紧紧贴着林疏言的下身,粗黑的柱身蹭着那道嫩缝,时不时顶戳一下那颗不小心漏出来的Yin蒂,刺激得林疏言不住地喷出yIn水,自己却端的一副无事的模样,假惺惺地问林疏言是否要停下。
好像林疏言喊停,他便真能停下不做了似的。
林疏言咬了咬嘴唇,羞恼地瞪了程延之一眼。含着泪珠的水眸,即便带了丝薄怒,也叫人生不起气来,娇媚得实在动人。
程延之喉头滚了滚,眼神更深了一分。然而他仍是耐心地,轻轻地揉着林疏言那两瓣tunrou,感受着那莹白滑腻的肌肤从指尖漏出的旖旎触感,偏偏在等着林疏言主动。
林疏言被欲火烧得无法,双股间的yInye将二人下身浇得粘黏一片。他小腿发抖,战战兢兢起身,对准程延之那根粗黑,硕大到叫人心惊的性器,缓缓地坐下。
粗黑的伞冠刚戳进已经泥泞不堪的Yin道,林疏言便浑身一颤。yIn荡的媚rou空虚多时,绞紧着包裹住那巨大的gui头不断吮吸。两个人皆是呼吸一滞。
林疏言腿软脚软,被Yin道内传来的灭顶快感浇得向下跌去。紧窄而shi润的甬道瞬间就被贯穿,填满。yIn荡的女xue早被开凿成程延之的模样,因此吃得毫不费力。林疏言一下子被戳到花心软rou,xue中再一次喷出一股淋漓的汁水。可xue中那柄凶器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竟然在xue内越发滚烫,胀大,紧紧地塞住这口yInxue,青筋滚动的性器几乎抹平了Yin道内每一道敏感的褶皱。
“啊啊啊啊啊啊……”
林疏言尖叫几声,腰肢酸软,再一次欲倒下休息,却被程延之攥紧了细腰,趴不下去。林疏言流着眼泪,嘴边涎水控制不住地溢出。他抹着满脸的shi润,讨价还价:“延之哥哥,我们休息一会吧?”
“好。”
程延之在床上一向相当好说话。林疏言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起身,将体内这柄性器拔出。可女xue饥渴多时,才被稍微满足,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面对缓缓抽出的rou棍,吮吸绞紧,极尽挽留。林疏言忍着酸麻酥爽的快感,慢慢抬腰,硬是把滚热的rou棍抽出了一大半,还剩一只伞冠留在甬道。粗黑的rou棍一路被Yin道吮吸挽留,似也有回应,竟在此时弹动了一下,不偏不倚地戳了戳左右媚rou。林疏言毫不设防,被突然来临的巨大刺激磨得心中颤动,再一次跌着坐下,将rou棍全部吞入。
林疏言咬着手指,不肯叫自己发出yIn荡娇媚的呻yin。偏生程延之这会还在不断揉捏他的两瓣tunrou。手指在靠近女xue的边缘肆意作乱,密密麻麻的酥痒传来,如蚂蚁啃噬般难忍至极。林疏言干脆不再想着暂停休息。缓缓抬腰,直至rou棍抽离大半再缓缓坐下。如此往复十几次,气喘吁吁,却咬着手指忍耐,只从指尖漏出几声极为破碎的浪叫。
“啊……不…………不…………”
他额前碎发皆已被汗shi,shi淋淋地贴在脸上。偶有几颗汗珠伴随着他的动作洒到程延之面上,而后与程延之脸上的汗水相融,消失在男人优越的身体线条中。
随着林疏言的动作,他胸前如少女刚刚发育的鸽ru竟似在这场滚烫的情事中胀大了一圈,肿如熟透樱桃的ru头跟着nairou一起不断上下弹跳,左右晃动出一圈圈很小的nai波。于是程延之坐起,叼住一颗nai头轻咬。他一手仍旧扶在林疏言腰间帮助,一手笼罩上另一侧nai子,把玩那只鸽ru,小小的浑圆的nairou被他反复抓揉出各种形状,yIn靡不堪。而随着程延之坐起的动作,他下身那根rou棍也进入了更深处的地方,不怀好意地抵住了最深处的小口。
林疏言两眼翻白,吐出舌头,昏死过去一时而又被更深的快感激醒。他下身那秀气的Yinjing早在被顶戳到宫口的一瞬就泄了Jing。不管经历多少次,被全面地,深入地侵犯子宫的极致快感仍旧让林疏言感到恐惧而无法接受。
“不,不行呃啊啊啊啊啊啊——”
可程延之卡住他的腰,将他抬起,再用力往下摁。如此往复几十几百次。便是最为稚嫩,青涩不愿见人的宫口,在吐了几次yInye后,也便乖乖地打开一条小口。
凶悍的rou棍一找到机会就猛然挺入,伞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