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苦的？”
许灿有沈言作为通行证，跟着他一同出了校门，到n茶店等顾清辞的消息。
您的好友【沈·醉酒版·黑芝麻汤圆·言】已上线
沈言扬起唇角。
“我陪你。”
“我也才二十一岁，我也是学生，我也会贪玩和任x。”
好在只是意识不太清楚，不至于走不了路。
秋夜的风有点凉。
他的唇se很好看，像春日里的樱花。
他握住许灿的手，指节处还有打斗时擦破的血痕。
“有一个人喝醉就够了。”
许灿瞥
上次钟冉的事，她可是还欠许灿一个人情呢。
校门口到学府桥，有一道通车的马路。
许灿拉他站起来。
沈言坐在地上，靠着墙，手里攥着最后半罐酒，脸已经红了个彻底，大概是醉得太厉害了。
“……”
这可是她最喜欢的草莓味bangbang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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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
许灿拉开拉环，一口气灌下一整罐啤酒。
放学了。
许灿不假思索地从他手里抢过来，拿到嘴边，还没碰到唇瓣，就先嗅到了那gu甜腻的气味。
沈言仰头，倚着窗，闷笑几声。
许灿蹙着眉，直到上了桥，她才压低声音，“放开，我自己会走。”
“沈言？”
许灿从口袋里0出一根bangbang糖，递给沈言，“只有这个。”
“许灿——”
到了门口，许灿从他手上拿了钥匙开门。
“所以这个承诺，是只属于你的。”
密码上的那个日期，0928，如果代表的是9月28日，也就是——明天。
一切都像是早有预谋。
“怎么反应这么快啊……”
“怎么可能？”
他拆开包装，眼神有点迷茫，刚塞进嘴里，就拿了出来，表情为难地伸了伸舌头。
如果她不想醉，再多的酒又能怎么样。
她一愣，下意识就要甩开，却发现他攥得很紧，力气也很大。
解开了。
许灿沉默了一会儿，走出办公室。
许灿语气里带着一分本不属于她的狂。
“这种东西，喝一宿也喝不醉我。”
沈言带了电脑出来，似乎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非要这个时候忙不可。
到了上班的时间，没有早自习的老师也陆陆续续到了办公室。
两人继续待在这里显然不合适。
她动作顿住，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眯起眼看向沈言，“你真的喝醉了吗？”
她可是在night待过两年的人。
他忽然出声，语气是不合时宜的郑重，因酒jg而充斥着水se的双眸注视着她，“就算我离开这所学校，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反悔，你需要任何帮助，都可以来找我。”
等到学校里大部分学生散去，许灿才带着醉得不成样子的沈言回他的住处。
许灿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吹了会儿凉风，仅有的一点醉意也彻底消散。
“我在永嘉市待了十六年，闭着眼睛都走不丢。”
住处很近，沈言也很听话。
“只是这样，生活能好过一点而已。”
他氤氲着雾气的眼眸瞬间恢复清明，“醉不醉，重要吗？”
沈言按下她的手。
外面传来脚步声，嬉闹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满地都是被许灿捏扁的易拉罐。
她正想把手机还给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谁愿意整天装成那种样子，我又不是真正的圣人。”
顾清辞自然二话不说就去办。
他从她手里把bangbang糖抢走，咬在嘴里，“我还想喝。”
她打开沈言的购物和外卖软件。
“可惜你不是我的学生——我是说，我以后可能再也遇不到你这样的人了。”
不多时，她拎了一袋子的啤酒，还带了几包下酒菜，放在桌子上。
。
沈言的声音里还满是模糊的醉意，却不假思索，“不行，一定要抓紧，不然……不然又会走丢了。”
这种话，分明是那个人常说的。
这一次轮到她照顾沈言了。
许灿抬脚刚要走，沈言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要是强行挣脱，可能会弄伤他的。
许灿淡淡说完，最终还是任由沈言握着。
果不其然，近期最常用的两个地址，一个是学校，一个是校外不远的一间学区房。
许灿迟疑片刻，从他口袋里翻出手机，将那天看到的电脑密码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