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插轻微地抖动起伏,他努力控制住喘息呻吟,把嘴角软肉都咬得泛白,眼圈憋得通红,眼底含泪,脸颊潮红,漆黑的额发被汗水沾湿。
恐惧快感与屈辱感一齐涌上陈俊贤心头,自己明明是直男,却被男人压在身下操,还被操出快感,变成后穴饥渴难耐求着男人操自己的骚货……
强烈的紧张与屈辱让他的身体崩得更紧,穴肉更加敏感,随着粗硬龟头凶狠快速地操干骤然抽搐着喷出淫水,他哆哆嗦嗦地夹紧肉棒,淫水顺着腿缝淅淅沥沥滴落下来。
他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意识才慢慢恢复,不敢想被谢苒知道他在她眼皮底下被男人操到高潮,谢苒会是什么反应,他会身败名裂的……
陈俊贤强打起精神,断断续续地应和元越的话:“嗯……对、我发烧了、啊……他、他们在给我擦汗……嗯~我今晚上不出去了……”
谢苒狐疑地看着手机,陈俊贤这副样子确实像不舒服,而且三个人都在宿舍里,身边没有异性。
不过,他们三个人的姿势怎么这么奇怪,照顾病人需要贴得这么近吗?而且陈俊贤的样子,说是发烧,其实更像发骚。那副淫媚模样好像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身下的肉洞正被鸡巴插着一样。
谢苒摇摇头,把自己奇怪的想法甩出去,叮嘱了几句就挂断电话,一回头,发现爸爸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正看着自己手上的手机。
“爸爸,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在和男朋友打电话,你怎么偷听我的隐私呢。”
“抱歉,不过你说,这个人是你男朋友?”
男人的西装裤下一片深色的阴影,他是情场老手,男女不忌,这个男孩一脸骚浪,呻吟声浪得把自己鸡巴都勾起来了,身边一前一后站着两个高大的男生,就这么饥渴吗,打电话也舍不得让鸡巴抽出去?
这种淫贱骚浪的婊子为什么会和女儿在一起,难道女儿被那副皮囊和花言巧语骗了吗?他不会允许这种骚浪的男人留在女儿身边的。
电话那头的陈俊贤丝毫不知自己这副淫态落入女友父亲眼中,他还在高潮余韵中,肠肉含着肉棒不知廉耻的紧紧吮吸,下一瞬又被粗壮的鸡巴顶开,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两人的鸡巴顶错位了。
“怎么这么快就挂了,你猜你女朋友有没有相信你说的话?真该找个镜子给你照照,你看你现在一脸被操得欲仙欲死的骚样,眼角都在发春。”
“是不是很期待被别人发现你是个骚货?屁眼把鸡巴咬得那么近,水流得那么多,明明你也很喜欢很期待被她发现。”
“被她发现你现在是个只能靠屁眼才能高潮的骚货,鸡巴已经废了,哈哈哈!”
“不、别说了……”
陈俊贤无助地低下去去看自己的性器,以往给他带来强烈快感的性器官如今像废物一样垂在腿间,他心里一阵恐惧,自己以后会不会彻底硬不起来,只能靠屁眼才能获得高潮……
他全身都泛着情欲的粉色,恐惧和羞耻感环绕着他,陈俊贤不自觉绷紧身体,想要从中得到安慰似的,屁眼将肉棒夹得更紧。
元越和楚飞航都喘着粗气额角冒汗,这骚货的屁眼本来就嫩,被两根鸡巴撑得又紧又浪,现在蠕动着绞弄鸡巴,淫肉将肉棒包裹得不留一丝缝隙。
强烈的快感不断从鸡巴上传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操穴的速度,握住陈俊贤的肥嫩屁股快速耸动着公狗腰,终于在剧烈的喘息中一起射进骚屁眼的深处。
浓稠的精液射了好久,两人在屁眼里享受着穴肉的包裹,过了一会才一脸餍足地把鸡巴从屁眼里抽出来。
眼下的这口淫穴已经被肏得彻底合不拢,淫浪地张着深红大洞,从外面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蠕动着的骚红穴肉,水光淋淋的淫肉不停颤抖,缓缓向外吐出骚水和精液。
随着鸡巴抽离身体,元越和楚飞航也推开陈俊贤各自整理自己的衣服,没了两人的支撑依靠,陈俊贤呜咽一声向后跌倒在地上。
骚水缓缓从身下淌出来,在地板上汇集了一滩水,陈俊贤的身体上满是暧昧绞缠过的痕迹,乳肉胸肌都被玩红玩大,屁股上也全是青紫指痕,看上去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元越看得又起了邪火,他把陈俊贤拽进浴室,邪笑着说要帮他清理身体,掰开肥玩肿了的肥屁股再次把鸡巴插了进去。
浴室里又响起淫靡的声音,楚飞航也有点意动,但马上就到训练时间,教练已经在发消息催促,他只好遗憾地离开了。
浴室里水声和淫叫响了大半天,等陈俊贤再次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双腿已经合不拢了,细微地颤抖着,踩在地上发软无力,被元越半拢半抱地拖出来。
……
陈俊贤休息了好几天,他的大脑不愿面对这一切,从被欲望控制,抛掉羞耻心在宿舍里用手指自慰开始就被欲望折服堕落,到后来竟然被两根鸡巴同时操到了高潮。
然而再不愿承认,也要面对现实,他害怕地发现自己的性器竟然硬不起来了,以前最喜欢看的性感火辣的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