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并没有江鹤一的车,只有本该出现在七楼开会的路京洲。
17岁的路京洲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爱人,只知道把人绑在身边,想见面的时候随时能见面,砸钱娇养着。但现在,他幼鸟般的爱人好像被养废了,那也是泡在钱堆里养废的。
路京洲沉重的呼吸声不断传入我的耳朵,两只脚掌被并在一起,不断摩擦着阴茎,就像真在操花穴一样。
在看到江鹤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逃跑有希望了。我故意沉默不语,在他再三追问下才抽抽噎噎道,“我被他关起来了呜呜,你有车吗?能先带我走吗?”江鹤一只能看见白皙的少年哭的鼻子都红了,眼睫颤颤的,长而卷的睫毛挡住了视线。
“好好好,我先下去,你别哭啊知知。”
路京洲压抑着怒气,在会议上收到消息提示,陆知夏跑了。他阴沉下脸,宣布会议暂停,他要去抓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跑到六楼,我狠心将手往一旁的白色瓷砖上用力砸,撞坏了手环,细小的碎片在手腕处割开一条血痕,我却感受不到痛。
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这碰上江鹤一。接待室内,江鹤一一看到我就急匆匆扑了过来,埋头猛嗅我的后颈,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无疑刺激到了他。
门外是久违的刺眼的阳光,我不适应眯眼,手腕突然被带上手环,路京洲说,“以防万一,我赌不起,知知。”
保镖看向我的眼神里尽是怜悯、不屑、嘲弄。
路京洲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变态。
路京洲不止一次在陆知夏睡着后找医生来看,怎么就养不胖呢,他想。
“你一天到晚没事做吗?能别像狗一样发情吗?”我红着脸憋了半天,说出自认为伤害很大的话。路京洲的确无时无刻都像发情的狗。但他说,“我只对你发情。想到知知的脸,闻到你的味道,听见你的声音,下面鸡吧都会硬。”变态变态变态变态!谁要知道这些?
说着他低头看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又抬头看我,“帮帮我吧宝宝。”
“你这几天去哪里?为什么没来学校?身上还都是路京洲的味道?”江鹤一像是被侵略了领地,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打开门,我却停住了脚步,浑身止不住发颤。
跑到地下一楼,我感受不到累,颤抖着手,想要推开楼梯间的门,幻想前面就是江鹤一来接我的车。
只是我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会被路京洲从床上拉起来。路京洲单手搂着我的腰,拿过米色毛衣给我套上,又弯下腰为我套上裤子。我沉默看着他摆弄,最后他亲了亲我的侧脸,握紧我的手出门。
察觉到我醒来,路京洲从下面钻上来,嘴角还带着淫水,“早安知知。”
路京洲的办公室在七楼。
感受到腿间的小穴渐渐流出淫水,我悄悄夹紧了腿。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路京洲一声闷哼中达到了高潮,同时他也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沾满脚掌。
少年一整天窝在床上,也不干嘛,困了就睡,其他时间都在发呆。由于接近两周时间没出门,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少年垂下眼,红润的嘴唇紧抿,本就纤细的手腕看起来又瘦了一圈。虽然没再和路京洲唱反调用绝食抗议,甚至每天乖的不可思议,让吃饭就吃饭,让睡觉就睡觉,但就是看起来恹恹的。
脚掌被路京洲冰冷的手握住,我扭过头却还是忽略不掉路京洲欲望灼烧的视线,脚心抵上滚烫的龟头,马眼流出来的液体全都糊在脚心。
有一次在监控里,他看见陆知夏从早坐在窗边看外边到晚。路京洲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人关太紧了,不给任何通讯设备,也不放人出去。
于是今晚躺在床上,我被路京洲如往常般抱在怀里睡,他突然说,“想出去看看吗?”
陆知夏状态很不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程度。
跑到三楼,我放声笑了出来,积压许久的愤懑终于发泄。
跑到五楼,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气血上涌,他忘记了今天来找路京洲的目的,被少年的眼泪骗得心都紧了,连忙哄着他,“车就在地下车库,我们一起下去,我带你走好不好?”
路京洲带我来了他的公司。路家已经开始慢慢放权给这位少爷,学校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看着江鹤一几乎慌忙奔走的背影,我知道第一步成功了。
类似骗人的话路京洲说过不下三次,我只当这又是他为了达到什么目的的手段。
“路京洲会发现的你先下去发车,我马上下来找你。”虽然不知道江鹤一救出我后会怎么做,但总比待在路京洲这颗定时炸弹旁边好。
路京洲身边带着一群身穿黑衣的保镖,手中还有拿着麻醉剂的。
我等的就是路京洲开会的时机,骗过门口的保镖说是上厕所,绕到最远处的厕所旁,悄无声息拐弯进了一个隐蔽的楼梯口。傻子才会坐电梯。
的不会精尽人亡吗?答案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