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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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囚大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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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他又想起了以往的每一次,柳清野在占有他时,都会露出的眼神。

    谢时君那根露在外面,还没有完全疲软呢,这么被抢,也是不悦的半眯起了眼眸。

    “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了?”

    “没忘。”

    柳清野冷声应了一句,随后松开了他。

    然而谢时君并没有将那根再次插入他后穴里,抓着他的头发,塞入了他的嘴里。

    那根泡在精液和淫液里,早就黏糊不堪,柱身上全是根根缠绕的淫液,光是看着就恶心异常,此时硬塞入他口中,坚硬的龟头戳刺着喉咙,他止不住的想吐,胃都在痉挛,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滚落。

    柳清野可不会心疼他,就着他分开腿跪在地上的姿势,还是从他后穴里捅了进去。

    “唔嗯……?”

    他狠狠一颤,只是本能的反应罢了,泪水断断续续的在流,身体一直都在发颤,显得他很可怜。

    身体里塞满两根器具的滋味,怎么会舒服?

    他不再是心甘情愿的,怀揣着绝望和恶心,承受着侵犯。

    过多的快意肆虐得他脸庞都在扭曲,红色的双眸逐渐涣散,失去焦距。

    这下他看到的就只是谢时君那张脸了。

    柳清野在他身后迅猛的挺动,动作急躁又狂暴,对他像是没有半分情意,只把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容器一般。

    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黏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的响亮。

    他脸上都是汗,视线轻易就会被模糊,那双艳丽的红眸像是蒙上了一层灰,不再明亮通透,空洞的睁着,倒映不出任何的事物。

    谢时君攥着他的头发,对他这副不在状态的样子多少不满,进而又开了口,那问题尖锐得令他也一下回过了神来。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人家,操得这么狠?”

    闻言,柳清野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连犹豫都没有,只嗤笑了一声,用着最平淡的口吻回道。

    “都没有利用价值了,还谈什么喜欢。”

    “可人家对你是喜欢得紧,为了你,哭成这样。”

    谢时君微微一笑,指腹擦过他滚烫的脸颊,帮他拭去泪水,衣冠楚楚的,温柔的看着他。

    那种怜悯和得意的笑容,无非是对他的一片痴心,不屑一顾。

    他浑浑噩噩的,勉强能够分辨两人的对话,却是不再挣扎,似乎是认命了,又或许是真的累了。

    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上风,理智和意识完全不想对抗了,就放纵自己沉沦在肉体的欢愉之中,好像只有这般堕落才能缓解内心深处,莫大的痛苦。

    再加上药性的支配和影响,他更是无法抵御。

    被柳清野调教过的身躯,自是欢迎对方的触碰,仅仅只是手掌掠过他的肌肤,他都会欢喜得发颤。

    往往有时候,情感是最容易割舍的。

    习惯,才是最难改掉的。

    牢牢地,刻在骨子里,如影随形。

    柳清野不再喜欢他,珍视他,才如此折磨他,践踏他,是一种报复吧。

    认为他沉溺在情爱之中,对名剑大会没有半点上心。

    他不再解释,背地里的那些努力和辛勤训练,也都跟他的情感一并埋葬好了。

    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其中那两人的谈笑声最为刺耳。

    渐渐的,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也不再觉得疼,身体坠入无边无际的海洋之中,只剩下刺骨的寒意紧紧包裹住他。

    ………………

    “唔嗯……哈……”

    房间里有着夕阳的余晖洒落进来,木质的地板都被染成了红色,凌辞雪赤裸着身躯,趴伏在房门上,激烈的动作让房门都被撞得“哐哐”作响。

    落日的光芒还没有完全失去温度,洒在他身上,他却还是觉得冷,尽管身体因为情动已经发热发烫。

    谢时君抓着他的双腕,按在房门上,从后进入了他,有力的挺动令他难耐地喘息着低泣。

    两条光裸的腿上全是汗珠,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全是不间断的情事后,留下来的。

    多处敏感地带都有着鲜明的吻痕,还是新的叠旧的,都分不清到底是谁留下来的。

    他两条腿虚虚的踩在地上,一直在抖,全靠着谢时君抓着他的手,才不至于狼狈地软倒在地。

    取悦对方,满足对方的欲望,好像成了他唯一活下去的意义。

    从那天开始,他就被关在这里,说是关,也没拿链子拴着他,就只是在离开前,锁上了门,他起不来身,疲倦不堪的睡过去,再醒来,天色已黑,谢时君和柳清野会准时出现在房间里,轮番侵犯他。

    他们两人跟那个苗疆姑娘一起组成了队伍,名剑大会势如破竹,无人可挡,少有败绩,假以时日,定能登上那绝顶之峰。

    这些都是谢时君告诉他的。

    只为了加深他的绝望罢了。

    他是那么没用,除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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