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的气场。
长长的指甲在他身上报复般地留下一道道血痕,你觉得那些伤痕至少足够引来他的喘息,但并没有。
与刚才有些暧昧的气氛一道消散。
其实湿的不止是他。
“你把我当做什么?”
被他这样粗暴且机械对待着的这个瞬间,你突然很想问问他,但话到嘴边又被你自己咽了下去。
白起,你爱我吗?
你说的话却与刚才心里想的截然不同。
他霍然抬起头,眼眶泛红。
这个旧称呼,在这种场合重新启用,听起来就没有那么干净了。
你不知道白起在此时此刻把你当成什么,这些原本应当在情人间完成的活动,在短短的一天内被你们做了个遍。
你懒懒地支起半个身子,看白起在你双腿间忙碌。
此刻你们却不知尊卑地在床上翻云覆雨。
“可真湿啊,师兄。”
“皇后殿下,如果这是您的愿望的话。”
“舒服吗,我的殿下。”
他站了起来,沉重的盔甲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慢条斯理地将液体抹在他的腿根,撩起自己的裙摆,合起双腿,将他那根看上去尺寸客观的阴茎插入你的腿缝之间摩擦。
白起的吻技很烂,有一种不管不顾的凶狠。
“我都没有那么湿。”
他闭目,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当然,我希望你一直这么听话,这么好用。”
你将他涨得不能再涨的性器从你的腿间退出,然后扶着它重重坐下。
你挑眉,一把扯下他穿的端正的裤子。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活动,所以你的裙子穿得并不繁复。即使白起还来不及动作,那些激烈的拉扯与摩擦也足够让你衣衫凌乱,与他来上一个零距离接触。
那个已经抬头的器官骤然获得解放,从裤头里弹了出来,打到你的手上,弄了你一手。
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勾上你的肩膀,把你揽在怀里,狠狠地蹂躏你的嘴唇。
欲望裹挟着飓风,你拉着他,一齐跌在你那张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
你亲吻白起的时候,手上也并没有闲着,顺着他的衣领一路往下,毫无章法地扯开他粗麻制的衣服,露出肩膀锁骨,以及胸肌腹肌。你们粗暴的动作导致扣子崩得到处都是,但你并不在乎。
你盯着他的眼睛,却装出一
“我想,骑士长阁下,您的下属们,回来应该还没有安顿好吧。”
“殿下,您很好用。”
但身下的性器悄然立起,顶住你的下身。
很惭愧,这是你的法地在你身上起起伏伏,不询问你的感受,甚至不发出任何声音。仿佛你只是一个最常见不过的泄欲工具,而他只是简单地在你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虽然,好不好用另当别论,这是你的第一次,除了白起,你从来没有试过其他的男人,即使“已婚”这个身份已经伴随了你很长一段时光。
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但等白起在你身上释放出来,继续安静地清理你们两个共同留下的痕迹。
“师兄,无论你是否抵抗,今天从我这出去,你的名声都是一样的。”
你从来不喜欢疼痛,甚至会用疼痛来惩罚他人。
你承认,光是看着他这幅模样,想象着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花穴便泥泞得一塌糊涂。
虽然你表面上身经百战,但实际上……
你压住他,赤裸的乳房与他胸膛紧贴。你故意用你的乳头与他的乳头摩擦,用自己的敏感部位刺激着他的敏感部位,于是在你爽到起反应的同时,听到他悠长的叹息。
但显然,你们不是情人。
你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恋痛,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整个房间里只有他性器拍打在你身体上的声音,和你们双腿间的水声。
但很快,他的攻城略地淹没了你的理智,让你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还不如……爽一爽呢。”
你看到白起眼里的关心消失了。
不然见不得人。
“嘶……”
在遥远的年少时光里,你和白起曾一道拜在宫老师门下,彼时你会唤他一声“师兄”。
你咬住他的耳垂,黏黏糊糊。
你不紧不慢地动着,让白起的性器在你的腿间抽插,但又能保证这个速度给不了他一个爽快。
他亲你的时候,你恍惚地思考着明天这里要上多少粉,或者想办法查一下可以遮盖痕迹的魔法。
你和白起同时出声。
甚至从社会伦理角度看,他应该喊你母亲,应该像对待长辈一样尊重你。
但你在这种安静里撕裂的痛苦中被肏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