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不在意,觉得能维持现状就很好,可现在却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容易知足。
周起泪眼涟涟,抽泣着连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
宴安抬眼看他一眼,目光沉沉,周起还来不及分辨其中含义,男人便又低头骤然将那根性器吞吃到底!
他一向知道简陈比他更有心机有手段。连周起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早已经被简陈给一步步驯化到没了反骨。
被吻过的地方麻麻发痛,周起被自己的联想吓到,他缩着脖子,偏过头用手背挡住眼睛不敢再看,只能一味在嘴上示弱。
仍旧是青涩模样,半硬不软的耷拉。
周起最终还是没能拒绝。或者说选择权从来就不在他的手上。
光是触碰便令周起快要失控,更别说再过分一点。
周起头皮发麻,被这过于陌生的快感逼得惊叫连连。
“不要…求你…求…呃!”
小周起和当初并没有什么不同,毕竟在两人的管控下它不会有什么实战机会,而做爱时两人都会默契忽略掉那娇小的一根性器。
他学着简陈的语气将那句小起诉出唇间,果然就见对方僵在了原地。连挣扎的力气都骤然小了下去。
他又伸手去掰,大手却纹丝不动。甚至还拖着他向下拉了拉。
男人高挺的鼻梁埋进周起胯间,用舌面包裹着鸡巴重重舔舐。他的技巧很是生疏,却足以让从未体验过口交的周起难以招架。
“啊!不要…不要舔呃…!”
他不像简陈那般能说会道,甚至还有着过去情分做加持。性格使然他并不会用言语表达自己的一腔情感。只能减少自己和周起接触的次数,尽量不让两人关系进一步恶化。
那滚烫的舌肉触即到性器时就像是烧起来了般,而快感便是那无边无际的野草瞬间被点燃。
他们三人之间的天平从一开始便是倾斜的——往简陈那边倾斜着的。
……
所以这还是宴安为数不多仔细打量它的时候。
“呜、轻…轻一点…啊”
那张唇不断落印在他身上,吻得又重又急,每次都会留下鲜红的印记。像是下一秒便会张嘴啃上他的皮肤,吞吃掉他的血肉,连骨头都不会被吐出来。
宴安在吻他。
其实是正常男性性器大小,但在他们眼里看来却显得有些不够看,甚至格外娇小。
那件单薄的衬衫最终还是被脱了下来——应该说是被撕了下来。
一般都不会刻意去抚慰那处,只让它硬生生被草得高潮。
男人的欲望来的凶猛可怕,哪会顾及他的意愿。若不自己主动学着讨好,恐怕会被人给干烂在床上。
周起仰头哭喊,性器狂颤着泄出了一道
“小起,也对我履行履行自己的职责吧?”
是的,他在嫉妒。
他意识到男人正在做什么,瞪大眼睛连忙伸手推拒,五指插入宴安粗黑发间,却撼动不了男人动作。
男人从领口处往外一扯,衬衫扣子便应声崩裂,一颗颗掉落在地板,发出阵阵清响。
他的脚尖绷直,过大的快感逼得他下意识的往后缩着腰,后腰抵上了柔软的床垫,而身前就是让他欲仙欲死的湿热口腔。他被夹在了床和宴安的中间,无论往哪边缩都难以逃开快感的席卷。
几乎是刚开始周起便开始打退堂鼓,他小动物般缩着,想要逃下床来躲避男人的触碰,可脚腕上长度有限的链子却阻止了他逃跑的动作。
嫉妒自己吃不够的人却被跳弹裹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亵玩许久,也嫉妒周起被调教的这么好。
但他也知道他们之间再难有什么可能,可是同样不会被爱的前提下,为什么简陈能得到更多?
宴安继续低头吻他,从脖颈处一直往下,十分急色,动作却算不上太粗暴。而到柔软的腹部时,男人更是改吻为舔。舌头像是在怜惜般一路往下,目标明确的舔上了周起那根性器。
宴安眼眸微暗,意料之中又带着点不明显的嫉妒。
以前也好,现在也是。他永远都是不被在意的那个。
宴安看的真切,毕竟他总是充当着背景板的角色。可这并非是他想做局外人,而是他每一次靠近都会将周起给推更远。
“啊啊啊……!”
刺激过大对于它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今天射精次数太多,它早就便变得和它主人一样敏感。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他本以为只要周起还在他身边就行,他能伸手触碰到对方就好。可是现在他开始越来越不满足了,不满足只有性的性爱。
周起小腹狠狠一弹,手脚并用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看出他意图的男人给掐住了腰身。
情爱过后又被跳弹亵玩许久的身子实在太过敏感,像熟透的浆果,稍微一触碰便会颤抖着从树梢坠落。
个明显的压制体位在人耳边呢喃般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