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液甚至都夸张的溅到了他的衣服上。
刘希的表情奇怪极了,像是在气愤,可脸却红的像个番茄。
他想去推开男人解救周起,可事实上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看着、看着班长旁若无人的挺胯抽插,看着周起的身体被干的一次次的起伏耸动。
“嗯…太快了…呜…不…”
周起呜呜的哭叫着,声音甜腻粘稠简直和当初刘希在厕所隔间听见的一模一样…原来那天……
班长并没有留情,他大开大合的肏干着,几乎每一下都将鸡巴给干到了底:赤色的肉柱一截都没留,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承受能力,回回都全都挤进了那个狭窄的甬道。
……
班长抱着周起去了沙发,将人给转了过来,摆成了正面对着刘希的姿势。像是在给小孩把尿似的伸手掐着周起两只白嫩的大腿向外掰开,故意做给谁看一般狠命的挺动腰胯撞着。
狰狞的肉冠裹挟着晶莹的水光,在柔软的穴道里狠命的顶撞,周起被这暴风骤雨般的顶弄给肏软了身子、肏得直不起腰。
他哭的满脸是泪,涣散着的眼神无法聚焦,却猝不及防与一直盯着他看的刘希对视上了。
周起瞪圆了眼,泪水顿时掉的更凶了些。
穴心的淫肉被饱满的肉冠满足的顶弄着,而他像个娼妇般用那早已被肏的烂熟了的穴、当着昔日同学的面不知廉耻的裹吞着粗壮硕长的阳具。
“啊…不、不要…”
他伸手试图捂住自己与简陈正激烈交合着的地方,细白修长的手指却怎么也不能完全遮住那正疯狂吞吃着男人赤色性器的穴口,更别说还有那噗呲噗呲响个不停的淫靡声响。
“不要肏了…唔啊…简陈、求你…别看…呜啊啊…!”
周起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是在做无用功,于是试图向着班长求饶、不停的往后缩着,想要将自己给藏在男人的怀里。
向着罪魁祸首寻求庇护当然得不到怜惜,简陈置若罔闻,甚至随着周起的求饶而干得更狠了些。
面前人的哭叫一声高过一声,鸡巴暴风骤雨的向上肏弄着那可怜的穴,每次都能带出粘稠的透明体液、和那可疑的白沫。刘希甚至能看见那细瘦白皙的小腹一次次的被男人给顶的鼓出形状,
饱满的赤红囊袋掌掴似的拍打上周起的肉臀,而他的那根秀气的性器则随着身体摇晃着、无力的吐出一道道清液……。
高潮后的周起承受不住般哆嗦着,羞耻和情欲一并摄住了他,没有得到怜惜的求饶、愈发粗暴的性爱使得他脑子也开始发懵:他不再只向着简陈求饶、甚至还开始向着刘希求救:
“…呜呃!!饶了、饶了我啊……刘希、救救我……!救救我!求你…嗬…”
……
周起在哭、被男人干的受不了、被干的几乎要昏厥过去,再也受不住了,所以在求他救他。
那形状狰狞硕大的肉刃没有丝毫怜惜的操干着他,像是在对待一只廉价的飞机杯般,不管对方怎么样的求饶,简陈甚至动作都不曾放缓一分,直把那已经被干得烂红的穴又肏的喷水绞紧。
刘希口渴的厉害,他听着耳边周起喊着他的名字叫春一般的求饶、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克制不住的意淫着那处会是怎样的紧致快活………
直到班长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将精液尽数喷洒进穴道,射得周起的哭腔都变了调时他才像是幡然醒悟般,犹豫着开口:
“…班长,他……”
“你也硬了吧,想试试吗?”
简陈将周起的腿又掰开了些,抽出了半硬不软的鸡巴,那口嫩穴骤然失去巨物的堵塞,从里面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白浆,却仍旧欲求不满般下贱的翕张着,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粗壮的东西重新填满它……
“不…不要、我错了…简陈、不要这样对我…刘希……刘希!不要!”
看着那刚被男人肏烂内射过的脏穴,刘希的目光就像是被黏住了一般,甚至都做不到将视线从那处移开。
他不自觉的向前靠近了几步。
“真,真的可以吗班长……他在哭…”
简陈无所谓的扯出个笑:
“小婊子其实爽的不行,哭只是因为太想要了。”
刘希的眼神像是鬣狗般贪婪,闻言露出了笑来,他伸手去摸周起的大腿,感受着从指腹传来的细腻触感,接着便猴急的解起了裤腰带。
周起哭的惨极了、脸上全数是泪痕。在听见简陈的话后更是瞪圆了眼睛,像是被条抛弃了的小狗般无助,他伸手向后攥着简陈的衣服,哆哆嗦嗦的在问为什么,
“周起…小起,你别怪我,你其实也喜欢被这样对待吧…?我、我也能让你爽,你别拒绝我。”
周起脸色苍白不停的摇着头,显然已经被吓得连说不出话来了。
刘希色欲上头,根本没注意班长危险的眼神,脱了裤子就打算提枪上阵……突然只觉头皮一紧,被人拎着头发给拖的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