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可怜。
李清寒的态度却更加强硬:“自己掰开后面。”
等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把后穴掰开的时候,那玉珠就有些向外吐露的迹象,却听“啪!”的一声,李清寒的手狠厉地对准穴口扇下。
“啊!呃嗬…嗬……”如此脆弱的地方被剥开来打,疼痛更甚,他痛呼一声,咬紧牙关,身体颤栗不止。
那珠子挨了一掌又缩了回去,连带着里面的玉珠往里一顶,穴里的水透过缝隙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李清寒又继续抬手,凌厉的掌风划破空气落在穴口,扇得那处淫水四溅,却也震得后穴深处快感横生。
就这么扇了两下,穴口的嫩肉肿了起来,高潮也接踵而至,那艳红的穴肉外翻着喷出一大股淫水来,把李清寒的手浇湿了个透彻,他故意在潮喷的时候更用力地拍击着穴口,打得暗鸦后穴酸麻,止不住地喷水。
“陛下…陛下……”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进黑色的面罩中,手紧紧拽住自己的双臀,指甲陷入肉中,无助地喊着李清寒。
因为趴得太久,面罩闷得大脑昏沉,甚至有些呼吸不上来。
李清寒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现在向朕求饶,说昨晚都是真心话,朕还能赦免你的罪。”
“呜…嗬……”暗鸦抽噎着摇头,后穴又是重重地挨了一掌,“啊!”
见他死倔的样子气笑,李清寒也没指望他改口了,他的手指往肿得高高的穴口里戳,捻住玉珠向外拉,那一颗颗珠子慢慢地往外拉,穴壁颤动着向中间合拢,却变得有些空虚,暗鸦本以为李清寒就要这样放过他,却没想到那珠子扯出来一半又被用劲推了回去。
“啊~”穴壁重新被撑开来,快感涌动着让他喘息不止。
李清寒命令道:“自己排出来。”
鲜红的肠肉蠕动着,努力地向外推挤玉珠,这个过程艰巨而漫长,每当玉珠冒出半颗头时都会被吞回去,李清寒灼热的视线打在他身上,更添几分羞耻之意。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才吐出两颗小玉珠。
身后传来调笑声:“照你这个速度,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排完。”
淫水不断地从缝隙里涌出,大腿根黏腻一片,暗鸦的声线颤抖:“出不来了……”
“要朕帮你?”李清寒纤长的指尖撑入洞口,勾拉着那串玉珠,引得暗鸦又是一阵呻吟喘息,腿根哆嗦。
李清寒的手指继续深入搔刮着内壁,然后到了某处凸起的软肉上摁下,听他骤然变高的呻吟,忽然抽出手指勾住玉珠向外猛扯,还未平息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大大小小的玉珠在穴壁上滚了一圈,一颗一颗地被扯了出来,一同扯出的还有喷溅的淫液。
“啊!”
暗鸦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弹起腰身又落下,摁住桌角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凸起,几乎要将那处掰断,前端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射出白精来,喘息不定,浑身颤抖。
“迟迟不肯改口,你到底在怕什么?”李清寒伸手解开他的面罩,将他翻过身,撑着桌案看他的脸。
他的目光失焦,眼眶通红,脸上尽是泪痕,嘴唇被咬出了些血丝来,时不时抽噎几声,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轻颤,腿间泥泞一片。
“怕朕喜欢的人不是你?”李清寒低着头,青丝垂落到暗鸦的脸边,眼中的情绪复杂。
御书房内安静得只剩下抽气声,暗鸦的瞳孔缩了缩,眼中似有一汪清水激荡,他哑着声音愣愣地说道:“属下怎敢……”
李清寒久久地看着他:“起来吧,朕会叫荀锦流来看你。”
“属下无事…嗬!”暗鸦起身时臀部的伤处碰到了桌案,疼得他倒吸一口气,情潮褪去时的疼痛更加显然,他有些窘迫地低着头,“不必如此。”
“回夜雨轩等着。”李清寒的语气不容违抗。
“……是。”
荀锦流进夜雨轩的时候,看见暗鸦戴着面罩坐在床边,目光冷冽地注视他。
“陛下命我来为你疗伤,伤到何处了?”荀锦流犹豫了一下,没敢再多上前几步。
没有李清寒在场,暗鸦就像一头休憩的野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那双苍青色的眼珠像是渡了一层冰霜,在这冬日里更显冰冷:“小伤而已,不必了。”
注意到他的坐姿并不自然,医学经验丰富的荀锦流一下子猜到他伤哪了,嘴角顿时抽了抽,秉着职业道德好言相劝道:“还是让我看看比较好,不然发炎了就难办了。”
“不必。”暗鸦冷着脸瞪他。
荀锦流感到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心:“你要这样,陛下回来我不好交代。”
听到陛下两个字,暗鸦的脸色明显变得缓和一些,他不太自然地问道:“陛下现在何处?”
“方才出宫去了,吩咐我在他回来时告诉他你的病况。”
出宫?往常李清寒出宫都会带着他,现在却独自出宫,天色也暗了,万一遭遇什么不测——
他突然起身,把荀锦流吓得一哆嗦,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