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韵中。
“下来。”没等他从高潮中缓过来,李清寒就命令他从马背上下来,暗鸦哆嗦着身子抬起臀,木棒抽出后穴,又带出一小股淫液。
暗鸦刚下马,就被李清寒粗暴地按在了墙上,不知何时出现的肉棒从背后操进他的穴口,比起冰冷的木棒来得更加炽热和狰狞,让他尚处于高潮中酸软的后穴被刺激得紧绞住。
前端的银针被拔出,浊白在刹那间喷洒在墙上,李清寒动作大开大合地撞击着他的后穴,毫不留情地狠插脆弱的肉壁,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让他浑身软得差点站不住身子,穴肉却诚实地吮吸着体内的肉棒。
“啊…啊……陛下…啊……”暗鸦脚趾蜷缩着,前面持续射着精,后面又被狠插着潮喷,快感越积越多,如同一场无法停止发风暴,恍惚间暗鸦还以为自己要被肏晕了。
终于,李清寒低吼一声,尽数泄在暗鸦的体内,拔出来的时候污秽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暗鸦也因为脱力而跪坐在地上,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还在不停发颤。
围猎遇刺马震
李清寒小时候身体算不上好,只要淋了雨就会发烧,可他又喜欢往宫外跑。
那日他带着暗鸦出宫,却恰巧碰上大雨瓢泼,两个人被困在一处正修葺的庙中等雨停,寒风刺骨,暗鸦脱了自己的外衣把李清寒包在怀里,生怕他又病了。
然而那天回宫李清寒还是生病了,高烧了整夜不退,暗鸦因此被罚了宫规,仅有十二岁的他跪在刑房里,浑身硬生生地被抽了几十道血痕,却是都忍下了,连吃痛的声音都不曾泄出。
行刑到一半他晕倒在刑房,再醒来时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李清寒正眼眶通红,抽抽噎噎地给他抹药。
后来他听下人说李清寒醒来听闻暗鸦被罚鞭刑一事,不顾还在高烧的身体来到刑房带走了暗鸦,命人免去了暗鸦剩下的刑罚,还亲自去御医楼要了最好的药膏给他上药。
除了夜里守在他身边时会听见他哽咽的梦呓,其他时候的李清寒都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所以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见李清寒哭,身上的伤很疼很疼,不知为何他的心却觉得很温暖。
……
暗鸦迷迷糊糊地醒来,浑身酸软得不成样子,他也不是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奶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穴戳了进去,干涩的后穴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穴肉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子拍门的行为:“方才是谁带陛下回寝宫的?”
“是陛下的近身暗卫。”
荀锦流沉默了一会,道:“那应该没我的事了。”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眼神意味不明:“迷情香,没什么大不了的,找个人交欢也是一样的。”
小桂子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说完这句话潇洒离去的模样,片刻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耳朵贴住大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闷哼声,连忙又缩回了脑袋。
“陛下…嗬……”暗鸦被李清寒压在身下,抬起双腿,滚烫粗大的肉刃抵着穴口缓缓进入,由于没有充分的扩张,穴道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似得,疼得暗鸦直冒冷汗。
李清寒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在暗鸦的腿根留下了红痕,他脱去了衣物,眼神失去了平日的自若,变得如野兽般焦躁,身下涨得发疼的器物在埋入那湿濡之地后无法控制地抽插起来,窄小的后穴下意识地排斥粗暴的外来者,却不抵他猛烈的攻势,每一下都直捣穴心,越肏越深,仿佛要将暗鸦贯穿一般。
“太深了……陛下…嗬嗯……慢……啊嗯…哈啊……”支离破碎的吟哦从唇边泄出,床板因为都动作而吱嘎地晃动起来,暗鸦被肏得眼珠向上翻,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溃了。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擦过穴壁的每一道皱褶,紧致的穴道被一寸寸捅开,引起阵阵痉挛,快感如狂风骤雨袭来,暗鸦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几声啜泣来,脚趾蜷缩着,连绵不绝的热潮骤然喷涌,肉穴收缩翕张,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
李清寒全然不顾他仍在高潮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青筋遍布的龙根每次抽插时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频率不减,凶猛无比,恨不得侵占暗鸦的所有,让暗鸦处于高潮中无比敏感的身体还受到快感的酷刑。
“啊嗯,哈嗯…要坏了……嗬嗯……陛下……啊啊啊…”暗鸦身体忽然又一阵抖动,这次是前端的马眼喷出一大股清液来,他眼眶通红,脸上挂满因快感而止不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