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能打了、啊！好痛……呜呜嗯、我错了，我错了………我、呜呜……”
她大手挥下，臀肉清脆的一声响表明这场惩罚的压轴。
“跪好。”
“我…我主动和生物老师说，让他帮……啊！好痛……呜呜、帮我换实验组…向班主任…道歉…啊！我还……应该和李、李然说清楚…呜呜、早恋是错的……啊！呜呜嗯…我错了我错了……别打…啊！疼啊呜呜……”
女警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嗯，你说呢？小屁孩。”
“打我屁股吧，好吗？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啊！！呜呜、啊！啊！”
她站起来，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握住细长柄的皮质小拍子，用末端碰触他的棒身。
何曼蹲下，用小皮拍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端详少年哭时委屈的模样。眼泪从下颌滑落，他的眼睛里晶莹剔透，鼻尖眼角红得不像话。
好痛，好痛。要坏了，再打就要坏了。
“你拽着那里干什么……别碰那里…”
“我在等你解释清楚。姜乾，我的耐心有限度。”
“我……我没有早恋，她、她好像是有点喜欢我，但我不……呃啊！太用力了、停！呜啊、啊、嗯啊……”
“换成屁股，愿意吗？”
“地毯上跪好，手背过去，腿分开。”
“继续讲，等你说清楚我就停。”
她挑眉，“嗯？就这样？没有别的？”
何曼微怔后，忽的了然。
他自当说服自己，这是妥协而非习惯，更不是服从或一丝一毫的喜欢。
不一会，他便吃痛把手缩回背后，肉棒和下身又红起来。根茎被打得上下抖动，水甩到地毯上，龟头红得发烫。
少年大脑一片空白，他哭泣着弯下腰，搂住她的腿仿佛那是仅剩的救生阀。
摆好姿势，姜乾羞耻地发现自己的下身不知何时抬头正昂扬着，漏出一滴清液。女警嗤笑一声，抬手，小拍子准确地落在粉红色龟头上。
“我解释了啊！是她、她来和我说话，我…呜呜，我长得好看，她就……”
“啊！知道、呜、我不该……不该和她走得太近……啊！…耽误学习、让、让班主任和你都……啊！啊！…担心……”
“呜呜……你别这样，我……我真的没有喜欢她……我只是、想证明……”
少年屁股红得漂亮，像桃子熟透了，渗出可口的汁水。
“那之后，怎么做。”
或许这次是真打得重了。何曼暗忖着，稍放轻力度，
姜乾扭头看到她手上的小拍子，几乎立刻明白过来她要做什么，想跑却被她握住下面动弹不得。
“我……缺了谁？我……”
小皮拍再次啪嗒啪嗒落在他小腹，肉棒，和大腿内侧。少年于是试图用手去挡，但她打起手时更不留情。
“啊……愿意、愿意！打前面实在是…呜，太疼了……”
女警侧眼，“那还不趴上来？”
他也分不清了，这究竟是已经养成的习惯，还是他为了减轻之后的痛苦而做出的妥协。
姜乾哭的狼狈，鼻涕混着泪水抽噎着，原本还算好看的脸彻底失去模样。大腿颤颤巍巍得抖嗦着，龟头被打得时硬时软，小腹也红了一片。
何曼用大手捏了把少年柔软的臀肉，“听明白了？”
“还缺了一个人。”
他像只被驯怕了的幼兽，听话地照做，甚至撅起屁股。
“啊！！”姜乾疼得眼泪一下子就被逼出来，往地毯滴落，“停……停……”
他疼得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得收缩起来，手忍不住回到身前去挡她的攻击。不知何时马眼里漏出的水越来越多，随着软下的肉棒甩动，与接触过的大腿皮肤拉开一根银丝。
何曼已经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忽的有些心软，不再为难他，
何曼被气笑了，“你真当我这段时间不打你，就再也不惩罚你了是吧？”
姜乾头埋在沙发的软枕中，抽泣声暗暗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比以前更容易被打哭了。
她力道把握得极好，自然是不会真的把他打坏了。不过，那处本就敏感，稍稍使劲些，疼是应该的。
可爱得要命。
“明白……”
她已经大概猜到少年这次犯错的原因。他想证明的东西，大概和那次梦遗，和每一次被她责打时下身肆虐流
她的命令他已经不敢违背。
“知道错了？”
姜乾抽噎个不停。
何曼握住他的根部，轻而易举控制住少年。
“证明什么？”
“证明……我……我不喜欢被……”姜乾像是触及到什么敏感话题的政治学生，突然沉默下来，“反正，我没有喜欢她……不是早恋。”
何曼停手，安抚般摸摸他的头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