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兮一手捞着他修长的腿，一手摁住他的腰。程瑾的衣服早就散开了，两个殷红的乳尖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奈何实在没有第三只手。
后穴被捣乱，艳红的肉圈无力地含着那根随意肆虐的东西，在每次进出的时候都翻出晶莹的液体。
夜还很长。
程瑾的手被她勾着，指尖下意识地弹了一下，然后从小拇指开始，紧紧扣住她。
她还以为要更艰难些。
何兮刚想去找避孕套的想法止住了，但是程瑾的下一句话又让她心里巨震：“我怀不了了。”
……
情欲积累正多，何兮顾不上技巧，每一下都狠狠顶到最深处，又不顾后穴的挽留全退出来。
程瑾一直都很独立，从不拘于oga这个身份。他没想过结婚，更没想过要生孩子，甚至说过“以后一定要把碍事的腺体摘了”这种话。
程瑾的眼里满是水气，闻言轻轻眨了一下，从眼尾滑落一行清泪。
三
“啊……你，嗯……”程瑾反手抓着床单，被撞得一下一下往上，完全接不了她的话，只能喘着气不断呻吟。
结果何兮把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胸上。
程瑾挣扎着往后，却只能贴在何兮的怀里，退无可退，他无法忍受地叫了一声。
她转头，视线落在窗外，霓虹灯在黑暗里绚烂。
说完就牵着程瑾的手放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她又重新捏住他的腰，九浅一深地动作，双眼盯着程瑾。
“何兮！”
程瑾听见这话耳根红上加红，“怎么可能……”
柔软的肉壁在她出去的时候难舍难分，又在她进去的之后紧紧缠住。
“睁眼看看。”何兮低声说。
心理加上生理快感，何兮也感觉自己快到了。最后她每次都顶得很重，正准备埋在程瑾体内射出来的时候，她突然想到某件事，急急地退了出来，射在了外面。
程瑾扭过头，闭上眼，绝不往前面看。
何兮见状又加了两根手指，肉穴一开始还有些紧绷，她随意扩了两下，就变得松软，讨好地缠着她的手指。
何兮想起高中的他。
她空出一只手，向前倾身，覆上程瑾抓着床单的手，手指渗进他的指缝，想要引导他。
“你自己玩过了？”何兮疑惑，下意识地说出口。
程瑾把这话当耳边风，但她有很多办法能治他。
何兮才动了没几下，他的腿根就开始抽搐，后穴内壁毫无规律地痉挛。
知道她不会放过自己，但高潮后的身体实在敏感，每一次顶弄都让他忍不住发抖，只能退步说：“慢，慢点……”
“嗯哼……”程瑾难耐地仰起头，喉结与脖颈的线条凌厉。
紧接着程瑾就闭上了眼，拱起腰，前头的白色精液落在他自己的腰腹上，后面喷出的液体淋到何兮的下身。
现在的何兮不了解两性知识，程瑾也绝对不会主动告诉她。
“水挺多啊程瑾。”何兮开始动作，随口说着。
他自暴自弃地揉着自己的乳头，发了狠一样将乳尖捏扁。比起他自己的逗弄，令他更有感觉的是何兮的视线。
够。
何兮抵上他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戳弄。
都到这时候了程瑾也没必要害羞，而且这种事之前何兮没让他少做。
她没准备让程瑾缓过高潮后的不适期，动作速度完全不停。
情热期的oga本来就好做，特别是他还自己一个人撑了几个小时，浑身上下早就准备好被操了。
他的里面流了很多透明液体，让每次进出的动作都伴随着粘腻的声音。
他说得太过风轻云淡，好像完全不在意。
饥渴的后穴终于吃到了东西，程瑾头皮发麻，心满意足地眯起眼。
何兮也懒得继续没必要的前戏，她是强撑着意志忍住的。
“哈……你别……”程瑾禁不住地拱起腰，企图躲着她，却只是更好地展现出了自己肚子上凸出的弧度。
程瑾缓着气，被自己搓红的胸膛一起一伏，双腿大张，歪头朝她望来，估计是知道她在顾忌什么，哑着声音说：“可以射里面。”
她毫无羞耻之意，笑着说：“你自己玩给我看。”
何兮不知道这件事与她有没有关系，却能肯定自己曾经伤害过程瑾。
何兮愣住，一秒后她意识到这是生理泪水，提起的心才放下去。
何兮原本在床上就喜欢说些羞耻的话，看来即使没了记忆也是这样。程瑾的指尖抵住她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挠了两下。她骨子里就是禽兽。
“嗯。”何兮在他身后淡淡回应，手指在他后穴里抽送的动作不停。
她一把将程瑾推到在床上，利索地扒了他的裤子，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狠狠怼了进去。
何兮伸出食指，压了压被冷落的小红果，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