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隐隐作痛。
萧灼不知道姜朵这一番心理活动,但是她的后穴频繁的收缩到了他的眼里就是另一层意思,操作着界面给新人标记加罚之后,将信息发送给负责规矩的调教师caria。
在心里想着哼,自求多福,caria是出了名的严格,向来讨厌女奴逃罚卖乖,虽然只是二级调教师,但不少从她手里出来的女奴,哪怕是以后跟了主人,见了她也还是会忍不住地腿软。
金属管口对准了姜朵的小屁眼,用了些力气塞进去,让球状体被小屁眼完全吃进去,姜朵不适地叫了一声,屁股上的重灾区很快挨了更痛的一巴掌,让她叫都不再敢叫。
不多时,姜朵只觉得肠道一凉,大量的灌肠液以一种很快又平稳的速度灌进屁眼里,惊得她屁眼不自觉收缩,然而球体堵在肛口,再怎么收缩也只觉得痛,依然没办法让它从屁眼里出去。
直到1500毫升的灌肠液全倒进姜朵的小屁眼里,球体不由分说地离开姜朵的肛门,随即而来的是一个不锈钢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但足有25厘米长,抵在姜朵的小屁眼上,机器毕竟是机器,不由反抗地插入,没有感情地在她粉嫩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啊!啊!不要操!啊!”
她毫无形象地涕泗横流,用力摇晃着屁股,萧灼根本没有好好对他的屁眼进行润滑,痛得她牙齿打颤,她的肚子已经鼓起一个小包,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多灌肠液,而不锈钢阳具依然残忍地给姜朵的屁眼开苞,肛口已经因为被强力撑大隐隐约约地泛红,有点出血的意思,但萧灼知道这些是正常现象,至少在经历过caria的调教后,主人的接手前,她身上的所有穴都会恢复如初。
阳具时不时会离开屁眼,混着异物的灌肠液很快被清理机清理走,直到机器结束对姜朵的淫刑,床旋转了六十度左右,姜朵用力地把着床边,毫无尊严地将污秽物泄出去。
结束这一切的时候,姜朵已然和送进来的时候大不相同,她身上不着寸缕,穴是湿的,屁股是肿的,最脆弱的屁眼也湿润泛红,发丝沾了汗粘在脸上,滴的一声,是萧灼结束了工作,门打开,门口是个长得很媚的女人,她衣着大胆,以至于半个奶子露在外面,但谁也不会放肆地多看她胸前一眼。
caria,口碑极好的新人调教师,俱乐部的金疙瘩呢。
“我正要把人送过去,你怎么亲自来接了?”萧灼在给机器人安排了清洁和恢复程序,caria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她走过来,抬起姜朵的下巴。
“瞅着不像家里卖了的,身上还有香水味呢。”caria的声音很慵懒,柔媚黏腻。“我怎么听说主家家里边在外面的野种不长眼回去找麻烦了,另一个送到地下二了,你这处理得轻了点吧?”
他们的主家是姜浅,因此只称姜朵是主家家里边的。笑话,那个管不住下半身的无能畜牲,可不是他们主家。
萧灼的手一顿,看向姜朵的目光也变了。“还有这回事?不是,你怎么连主家的事也敢乱说。”
“敢乱说?我还敢亲她呢,你看她处理我吗?”caria笑得风情万种,挑衅地朝他扬眉,看向姜朵的目光里多了些狠辣。“轻了不打紧,这不是还有我呢,这小浪蹄子没送进地二层,是她心善,我可没那么好心,人我带走了。”
萧灼在心里默默给这个私生女点了几根蜡烛,点头示意她请便。就看caria连个眼神也没给他,挥挥手让她身后的保镖拖着没有丝毫蔽体衣物的姜朵出去。萧灼在后面看着直皱眉。
虽然两个调教室之间除了隔了一层之外并不需要走多远,而且也有员工电梯,但是你都知道了这是主家家里边的私生女,怎么连个衣服都不给披,就仗着主家宠你。
还真是……干的漂亮。
“我是贱母狗,贱母狗喜欢被主人扇巴掌,贱母狗不该破坏别人家庭。”
姜朵跪在地上,每说一句,机械臂便重重抽在她的脸上,抽得她小脸偏向一侧,一整句说完,她的脸上已然红肿得吓人,眼泪掉下来也立刻被扇落在地上。
她觉得自己就像古代宫斗剧里被娘娘罚掌嘴的婢女,只是宫斗剧里用的是木板,打她用的是实实在在的塑料板,痛得她除了机械地念着caria让她念的词,只能盼着这一百记耳光快点结束,她这张嘴这辈子也没挨过这么多记打,集中在这两天,被人抽了个彻底。
caria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挨打,时不时拿皮拍子重重抽打她裸漏在外面的奶子,看她孩子一样无助地哭,笑容中带了些讥讽,这贱人这么淫贱的身子居然搭上这张这么清纯的脸,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怪不得那位动了恻隐之心,虽然很是想给那位出一口恶气,不过她知道轻重,绝不会为了私人恩怨把她弄破相的。
于是她只设置了强度二级,和力量很小的女人用力打没什么区别,光耳光,她就设置了足足一百记,不会把她打成猪头,但光是疼和只能吃流食,就能折磨她一阵子了。
要问为什么不是她亲手打……开玩笑,她那么大力气,又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