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出声喊他:“任昼。”
任昼转过头看你,你发现他眼眶红红的,好像是哭了。
你有点慌了,这么多年了,你没见任昼哭过几次。
第一次是你放学被几个混混堵在路上,很晚才回去,那天任昼哭着跟你说“我一定要变得很强,才能保护姐姐”;第二次是你和任昼吵架,一气之下你摔门出去,在宾馆里睡了一晚,早上醒来发现任昼蹲在宾馆门口一夜,那天任昼哭着跟你说“姐姐别不要我”;第三次就是今天,他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少年时期,情绪总是放在脸上,像太阳一样温暖着你。
你走向他,去抚摸他的眼角,他乖乖地抬着头,闭着眼,你伸手揉了揉他柔软蓬松的头发,任昼突然睁开了眼。
他一把拉住你的手,从床上站起来,高大的身形挡住了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你不由得退后几步。
你清楚地看见任昼下体的性器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开始膨胀变大,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裤裆处已经鼓鼓囊囊的,你哆嗦着嘴唇,有点不敢置信地望向任昼。
任昼勾起嘴角冲你笑,你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大声,任昼俯下身子,把头埋在了你的胸口处。
你一惊,被他扑倒在床上,任昼在你的怀里拱来拱去,用力吸着你身上的味道,脸上时不时露出痴迷的表情。
你被任昼这幅模样吓到了,伸出手去推他,却被任昼掀开了衣服,露出了自己雪白的乳肉。
任昼张口含住了你的乳粒,他的舌头不断刺激着你的乳头,奶尖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你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
任昼把脸埋在你的腿间,你只能看见他洁白的额头,还有被汗打湿的几缕头发。
突然,你感觉到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挨上了你的阴唇,你努力撑起身子一瞧,才发现任昼正仔细地舔舐你下体的软肉。
他见你起身,坏心眼地轻轻咬了一下凸起的阴蒂,你惊呼一声,又躺了下去。
任昼湿热的舌头钻进你的甬道,他模仿着性交的样子一下一下往里抽插,你的小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些许淫水,都被任昼统统卷走吞下。
他像沙漠里干渴的旅人,而你是那唯一的水源,你觉得自己分泌出的液体很脏,对于任昼来说却仿佛琼浆玉露。
任昼顺着你的阴蒂一路舔到红通通的穴口,就那样来回上下的反复舔弄,又时不时用牙齿刺激一下,你被那又痛又爽的感觉激得蜷起了身子,口中也泄露出几丝呻吟。
“唔……”阴蒂开始发热发烫,快感一阵一阵从脚底往头顶涌,你全身抽搐了几下,任昼知道你快高潮了,越发卖力地舔舐着。
你紧紧闭着眼,咬着牙关,小穴收缩起来,伴随着你的大腿根部,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抖了抖,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你,流到四肢百骸,你被爽得握紧了身边的床单,喘着气平息着方才的高潮。
任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边沾着的淫水,他盯着面色潮红的你,就像饥饿的狼碰到肥美的羊,恨不得当即就吞吃入腹。
你别过脸,不想看他,却被任昼强硬地掰回来,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温柔,那一刻你突然有些恍惚,仿佛你们此时是一对浓情蜜意的恋人,而不是关系暧昧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
你不想再去思考这些东西,这几天发生的事让你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回家,和任夜结婚的事情以后再说。
你挣扎着推开了任昼,任昼没有阻拦你,他就站在你身后,逆着阳光,你穿好衣服,起身往外走去。
余光里,他的眼神很平静,很空洞,仿佛什么都没有,你看得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回家后你想了很久,任昼有错,但不是大错,当初他离开也并非是自愿的,现在的他阴晴不定,捉摸不透,你身边没有什么可信赖的人,唯一能信赖的就是任夜。
那天你从任昼家里回来,接到了任夜的电话,他约你在咖啡店见面。
上一次来这家咖啡店还是冬天,这次来已经是初春了。
你拉开凳子坐下,发现对面任夜的表情非常不自在,他很紧绷,眼神也不听闪烁。
“怎么了?”你问他。
他抿了抿唇,好像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你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却只听他和平常毫无两样地开口关心你。
你心下疑虑重重,可此时的任夜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然后顺着桌子递给了你。
“宝贝,结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你抬头看他,接过盒子,里面是一只戒指,上面镶着一颗很大的钻。
你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暗自腹诽着这也不像任夜的品味,买鸽子蛋可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只是此时的你并未注意到对面任夜暗了又暗的眼神。
你心下喜悦,前面的疑惑早已抛到脑后,当即答应了任夜的求婚。
你们的婚礼定在了夏天,在此之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