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抖着腿踢时野的腰胯,攀上时野肩膀的手不住捶打,扭头躲开他的缠吻,喘息着,哭泣着,“别磨了、别……哈啊、要去、要喷了呜呜——!!”
他看到了什么!!!
骂得对!
夏长赢缓缓蹲下身,双手捂住脸,身边是匆忙塞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的行李箱。
白榆‘哦’了一声,不再跟万恶的有钱人闲聊,趴在床上玩手机。
“我十八岁,七月初七的生日。”
夏长赢看着他右边脸上的鲜明巴掌印,心头一紧,尴尬扯唇:“我回来有点事,抱歉我刚忘记敲门了。”
声音不大,音色喑哑,但夏长赢听得出是谁。
他看到了什么?!
夏长赢说:“是我生活助理。”
只是一双攀在时野腰上的腿而已。
太安静了。
时野见老婆消气了,咧嘴笑起来,“好,我这就去买。”
浴室门关着,里面有水声传来,夏长赢站在宿舍中央挠头,太久没回来都忘了自己之前住哪个床位了,想问一下时野,扭头瞥见了他钻进浴室。
夏长赢试图用骂时野的脏话转移注意力,可刚才看到的场景像是烙在了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哦。”白榆看到下面的行李箱,自然而然岔开话题,“你要搬回来住吗?”
时野拖完地,站在床边戳背对着他的大蚕蛹,“老婆手疼不疼?”
门一关,宿舍里就只剩下夏长赢和白榆。
夏长赢不想结束话题,他没意识到自己越靠越近,这会儿下巴都搭上床边了,从共同熟悉的人入手:“时野他比我小俩月,你呢?”
龟头挑着宫口蹭弄,想凿开这处淫洞,钻进更深处的小肉套子肆意奸淫蹂躏。
夏长赢这才注意到那处水渍,脸上刚褪去的热度又开始攀升。
时野这狗东西疯了吧,怎么能在宿舍……
宿舍上床下桌,桌子旁边还有衣柜挡着。
被操的发软发酸,被硬邦邦的龟头顶操着黏膜,尖锐到恐怖的快感瞬间席卷而来。
“不用,待会儿用人送来。”
“可你床上光秃秃的哎,学校应该有卖被子什么的,现在快九点了,你不去买吗?”
“对,我体育系的,最近有比赛,教练安排的任务比较紧张,开始的早结束的晚,住外面不方便。”
夏长赢甚至能清晰听见胸腔心脏的鼓噪。
他话音刚落,就有敲门声,是过来送东西的人,西装革履,带的东西很多,除了床上用品,还有小冰箱,靠背椅,一整套台式游戏电脑,收拾东西很麻利。
大蚕蛹动了动,白榆翻过身,正好跟床沿边的时野对视,他伸手拍他脑袋:“狗东西怎么这么高。”他顿了顿:“我想吃芒果。”
“哼呜呜!”
其实他没看到什么。
时野套上外套开始换鞋,“好,还有吗?”
夏长赢腾地站起来,来到床边,“嗯,是我。”
夏长赢果断摇头,眼神坚毅的像在宣誓,抢话:“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也不会跟任何人说。”
紧接着是一声响亮的‘啪’。
修长的小腿颤抖,泛着粉的足尖蜷缩,紧紧勾缠着时野的腰,连在一起的下体严丝合缝,他只看到了些许溅出来的水液……而已。
逼穴肉腔变得更黏黏糊糊,穴肉抽搐痉挛,十足十的极品榨精机器。
这年头雇佣的跑腿都穿这么高级吗。
幸好是被他撞见,不是什么别的人,他嘴巴严实不会往外乱说。
两分钟后,只穿着宽松t恤的漂亮少年出来了,踩着楼梯爬上床,钻进被子里,裹成蚕蛹。
时野没吭声,侧身让他进来。
操。
“没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脑子还乱糟糟的,时野开了门,脸色很差,勉强控制语气问他来干嘛。
漂亮少年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只有眼睛忽闪忽闪,闷声问:“你刚才……”
站在门口的夏长赢目瞪狗呆,瞬间从脸红到脖子,迅速关上门没敢进来。
他迅速捞起椅子上的外套罩住白榆,扭头瞪向来人。
宿舍密码锁‘滴——’的声音在小情侣淫乱的交合中显得微不足道,直到门锁打开,时野才发现。
怎么能在宿舍做这种事!
“都怪你,该死的发情公狗!”
“……那个谁,夏长赢?”
夏长赢的床位在时野对面,白榆往床边凑了凑,好奇地看了会儿,压低声音问:“他是?”
时野脸上的巴掌十分对称,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肩膀拿来拖把清理地面。
白榆装聋作哑不理他,时野接着问,“想喝水吗?或者吃点水果?”
“还有夜宵,想吃烤冷面,就你之前给我买过的那家,要豪华套餐。”